周知远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最真实的回答。
沈觉这么认为,罗科长也这么认为。
周知远说的有些话沈澜波不能跟沈觉和陈淑英说,而张立民却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这些话涉及那个世界的五份重要情报。
一个祖宗说明那个世界与我们亲近。
雷法司的执法说明他们不想来到这个世界。
云山修者说明他们注重证道的传承,那个世界应该不是邪恶的存在。
而文斌的复合体则证实了他们的猜想,一种灵魂或意念的转移。
最后一份情报非常重要,这个世界应该存在其他世界的高级生物,不仅是文斌那个世界的人,可能还有其他世界的高级生物。
证据源于雷法司的一项重要职责,防止其他世界的高级生物偷渡。
这五份重要情报让罗科长满意,然后看见张立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立即问道:“什么东西?”
张立民低声回道:“这是文斌这些年记录的情报,都存在这两卷相片上,有的是他经手的,有的是他窃取来的,他将这份情报交给知远,以换取知远今后不再追捕他。”
听到这个消息,罗科长立刻拿起电话,接通后沉声说道:“立刻来我办公室一趟。”
随着一名中年军人取走这个小盒,罗科长和张立民焦急地等待着。
一个多小时后,中年军人拿着两袋照片进来,罗科长仔细看了两张,噌地一下站起身沉声说道:“所有接触过这些照片的同志一个都不许走,这段时间就住在这栋楼里,不准打电话,不准与其他人接触。”
“是。”中年军人痛快地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而罗科长立刻拿起桌上的红色电话,接通后沉声说道:“我知道zl日理万机,但此事极其重要,请zl尽快接见我,十万火急。”
放下电话罗科长兴奋地说道:“这份情报如是真的,知远立了一个大功。”
张立民笑道:“这小子向来贼不空手,出去一趟不带点值钱东西回来绝对不干。”
张立民连褒带损却是给周知远埋下一个伏笔,而罗科长也不考虑一下,高兴地回道:“好习惯,让他继续发扬。”
听到这话张立民的嘴角微微上挑,罗科长日后一定会为自己的这句话气得暴跳如雷。
在周知远的眼里,值钱的概念比较大,除了重要情报,像古董字画类、金银珠宝类、紧俏商品类、钱币类都很值钱。而他最喜欢的值钱物是rm币,最想干的事是物品合理转移活动。
张立民了解周知远,找到机会先给他埋下伏笔,见一向精明的罗科长大意失荆州,禁不住嘴角微微挑起。
这副表情差点让他暴露,好在一道电话铃声救了他,罗科长忙着接听电话没注意他的表情,然后放下电话转身走到衣帽架边摘下军帽端端正正地戴在头上,再转身时张立民已是一脸的严肃。
这副表情让罗科长看不出什么,也没心思关注他,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招呼张立民,“跟我去见zl。”
听这话张立民大喜过望,立即扫一眼身上,急促地说道:“我穿了便装。”
而罗科长的脚步不停,拉开房门扔给他一句话:“zl不挑这事,想好怎么汇报,别让zl问住了,拿上照片赶紧跟上。”
“是。”张立民答应一声,冲到桌前拿起两包照片转身就往外跑。
周知远带回一份重要情报,可他自己并不知道有多重要,文斌拿这两卷相片换取一个条件,只是想让他欠份情而已。
那些天他俩相处融洽,周知远偷渡对岸时还能感觉文斌来送他了,只是不知他这时叫什么名?
带着这个问号周知远赤条条地偷渡到对岸,穿上衣服躲过多支巡逻队,混进城里坐上火车直奔京城,在这个过程中,他是靠着泥丸君的感知方能一路有惊无险。
他的直觉已经变成了感知,这时就能预感到傻柱回来了。
刚才他去后院看望了聋老太太,回到中院看见傻柱拎着饭盒走进来,看见他的身影,怔一下随即大叫一声,周知远回来他是真高兴。
两人聊了一会他就知道何雨水结婚了,这事在他的意料之中,就像与聋老太太聊一会就知道娄晓娥离婚一样。
可剧情的发展却出现了偏差,秦淮茹竟然嫁给了周知宁,而傻柱还是光棍一条。
周知远询问,“冉秋月老师结婚了吗?”
傻柱回道:“不知道。”
冉秋月拒绝了万春芳的说媒,傻柱就不再关注她了。
他关注于海棠,低声说道:“知道不?于海棠离婚了。”
“别管她...”周知远给他出主意,“现在关注冉秋月,也许她能嫁给你。”
“不能吧?”傻柱疑问。
“听我的。”周知远给他鼓励。
然后说道:“这段时间我可能忙一些,等忙完一些事,我请大吉、大力兄弟和张勇在一起聚聚,到时还是由你负责炒菜。”
他必须这么做,在他失踪这三年多,这几人没少帮周家的忙,这份情他要领,吃顿饭只是意思一下。
可他这段时间要忙碌一些,明天一早要去拜见师父,然后去见沈觉、陈淑英,他必须抓紧时间,不知什么时间审查人员就会来找他。
这事他必须对傻柱说,先把风放出去以免让大吉大利兄弟误会。
在这件事上他想得周到,傻柱也理解,轻快地说道:“你刚回来,先把事办了,然后我们安安稳稳地聚一下。”
两人说妥了,周知远回到父母房间,周知宁结婚了,他不能再住那屋,只能睡在父母这屋。
这是当时的普遍现象,周知远回到父母这屋,见周德厚和林淑荣盘坐在炕上,知道有事要对他说。
于是坐在桌边准备聆听教训,却听周德厚低声说道:“脱衣上炕,关了灯后爸妈跟你说件事。”
周德厚说得神秘,周知远轻笑一声脱去外衣,关闭棚顶灯爬上炕去,听林淑荣低声说道:“明早你去拜见师父,问问你师父,那一万元钱是不是你的那只玉碗赚来的?”
通过林淑荣的叙述,周知远知道,在他失踪后的五个月后,莫有疾找到周德厚给他一万元钱,说是周知远用一百元买了一只玉碗,经他清洗后找到一个原来的大资本家卖了一万元钱。
这是一笔巨款,林淑荣都没敢存到银行,而是藏在家里一个隐秘处,更没敢花一分钱。
这时问起周知远,就是要弄清这笔钱到底是谁的?
他俩不放心,听周知远坦诚经过,周德厚低声说道:“爸是八级车工,每月一百零八元,在你出去执行任务期间你的工资照发,张勇每月都会送过来。”
“咱三口每月的总收入也有二百多元,你哥和秦淮茹每月的工资加在一起也有七十元,虽然算上贾张氏和三个孩子,你结婚咱家也不会穷到哪去,这笔钱还是不用了吧?”
面对这笔巨款周德厚和林淑荣的心里不踏实,而周知远轻声回道:“赚钱不就是用来花的吗?不偷不抢怕什么?只要花得不让别人发现,细水长流该花就花。”
“放心吧,我以后还会赚更多的钱,不用考虑攒钱,只要花得不让别人知道就行。这笔钱我哥知道吗?”
听他问起这事,周德厚悄声说道:“你哥知道,不知跟秦淮茹说没?我和你妈也没问他。”
“别问...”周知远急忙说道:“我哥该说已经说了,没说也不用叮嘱,您和妈心里有个数,秦淮茹不给我哥生孩子,有些事能瞒还是瞒着好。”
“今晚我提醒我哥了,他心里应该有数,养着我侄带着她的仨孩子我认了,但给她养孩子,我没那么大度。”
周知远表态,林淑荣低声说道:“别把话说满,你和澜音结婚,还不知澜音什么态度?”
周知远轻笑一声、低声回道:“做不到是您儿子没本事,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您和爸好好养身体,到时我就让您二老过上富翁的生活。”
他的原则是在父母面前一定说好话,不能让他们有一丝的担心。
可钻进被窝他就要仔细琢磨了,面对审查人员他要怎么说才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