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自己的事搞得一团糟,娄晓娥跟他明确了,她感激傻柱,所以给他生个儿子传承何家香火,没有其他意思。
而冉秋月也跟他挑明了,“我俩必须离婚。”
这段时间,由于傻柱忙着抢先出头,事事交给他的胖徒弟,于是被胖徒弟架空,又被于莉开除了。
傻柱苦恼,而周知远对此也没办法,在冉秋月的问题上他帮不上忙,在于莉的问题上更不行,他还躲着于莉呢。
可何雨水就认为他有办法,却袖手旁观看笑话。
她说的肯定:“我知道你躲着于莉,这件事不用你出头。但冉秋月的事你必须出头。”
“因为你是始作俑者,要不是你让我哥去追冉秋月,又让万春芳做媒,我哥能娶冉秋月?”
“当初我就说过不行,冉秋月是归国华侨,又是知识分子,能看上我哥?可我哥说是你说的,趁这机会正好是娶妻的好时机。”
“你想借着什么机会?不就是因为运动她不能教书了吗?没有这个机会她会嫁给我哥?”
“可运动过去了,人家现在是校领导了,她在yn的表哥也来了,听说给她家送了不少东西。”
“冉秋月的地位高了,开了眼界想法也多了,还能看上我哥?她本来就想离婚,娄晓娥就是借口。”
“说来说去都是你的责任,你必须出面解决。厂里还有事,我先走了,下次来你请我吃饭。”
说完这席话何雨水起身就走,而周知远眨眨眼,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何雨水好像认为他欠她的。
这种感觉出现过好几次,于莉的态度也好像他欠她的,还有林雅、娄晓娥......
他就纳闷了,“我欠你们什么?除了韩雪,我谁都不欠。”
想到这他愣住,然后深思一个问题,“我欠韩雪什么?”
可怎么想他都不知道,韩雪事业上的成功与他有关,而婚姻上的不幸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和李博离婚后,自己还四处给她划拉合适的婚配人选,韩雪变成独身主义者与他也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劝过可韩雪坚持,他努力劝过,可韩雪的态度没有一丝动摇。
于是他就纳闷了,“我欠韩雪什么?”
他觉得自己对得起韩雪,可心里还是有份愧疚。
这种感觉莫名其妙,于是摇摇头不再考虑这个复杂问题,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接通后低声说道:“查一个人,永宁小学副校长冉秋月,尽快。”
放下电话他又想起一个问题,“李武这家伙合不合适?”
一九七六年,李武跟着刘前进秘密进京,然后留在京城任团长,而他老婆却于去年去世了。
当时他就萌生了这个想法,随即心生惭愧,在嫂子的遗像前这么想实在太不敬了。
事后他也没再提起,李武要给他老婆守身如玉一段时间。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周知远这时想起觉得差不多了,拿起电话拨过去,听那边传来动静,笑道:“什么时间有空?过来喝几盅。”
然后笑道:“就请你,不带支队长,人家是司令员了,脾气大得很,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还骂我是资本家,一条漏网之鱼,当初进京时就应该把我抓进去,我怕他。”
他认为刘前进随时准备对他开枪,而李武却说:“别没良心,我们这些老部下支队长对你最好。”
两人聊了一会周知远放下电话,他知道刘前进对他好,但他必须这么说,那天晚上不能请刘前进也不能找来张立民。
他有计划,自己带着沈澜音,让沈澜波带着方南,将韩雪和李武夹在中间就暗藏了一句话,“你俩急不急?”
这个计划好极了,周知远得意,拿起电话就要给沈澜音打过去,表忠心要及时,有想法都要及时汇报。
可随即想起一件事,沈澜音上午参加研讨会,部队医院专门请来一位专家,就几项医学问题进行研讨。
这位专家的名字叫刘明学,当年回来过,曾担任部队医院的特聘医生,还追求过沈澜音。
这是他的第二次回来,还是以专家的身份回来的。
可他不会去想这件事,刘明学以什么身份回来都与他无关。
放下电话又想起一件长期不解的问题,“澜音防韩雪什么?”
这事他一直没弄明白,沈澜音不防着何雨水,也不防着其他漂亮女人,可她一定防着一个虚空中的睿王子,另一个就是现实中的韩雪。
对这两人她是严防死守,却不说明原因,让周知远自己猜去。
可他猜了十多年也没猜出具体原因,连泥丸君都是莫名其妙。
而刘俊玲也是莫名其妙,附在沈澜音耳边低声问道:“你防韩雪什么?”
她知道睿王子,对这个神秘的女人没法说清楚,也就支持沈澜音防着她。
可她实在不明白沈澜音为何防着韩雪?韩雪与周知远的关系确实很好,但也只是朋友关系,这种关系连她这个外人都能看明白,可沈澜音就是防着韩雪。
她不明白,趁大家纷纷发言讨论的时候又想起这件事了,于是开一个说话的话题。
她对这场研讨会不感兴趣,坐在这实在无聊,趁这机会就想一解心里的迷惑。
周知远迷惑了十多年,私下里问过她几次,而她也在迷惑中,给不了答案。
她也问过沈澜音,可沈澜音抿着嘴不说话。
这时再问,还以为沈澜音继续不答,却听她低声说道:“韩雪与知远在思路上、言行上非常契合,有时我有一种感觉,他俩好像是上辈子的恩爱夫妻。”
听到这个理由刘俊玲惊讶地瞪大双眼,听沈澜音继续说道:“不管他俩是不是上辈子的恩爱夫妻,这辈子知远是我的,下辈子她也别想,知远还是我的。”
这个理由让刘俊玲奇怪极了,沈澜音的想法太...她实在无法具体表达。
而沈澜音也不想继续说下去,转移话题,“方向回来,你没狠敲他一笔?”
“能放过他?”刘俊玲得意地笑道:“这次我是发动了全家,婆婆大骂、公公举着棍子要动家法,方南最狠,明确告诉方向,他不拿出钱来就让澜波查他。”
“这家伙也是没办法了,拿出了十一万,我立刻存在小雨和小雷的存折上,于是婆婆高兴、公公满意,方南也说了,‘以后还这么干,让外面那个女人一分钱得不着。’”
听她说出结果,沈澜音微微一笑、低声说道:“方向挺能赚钱。”
“这家伙赚了十三万,还藏了两万...”说到这刘俊玲停下,随即说道:“澜音、我可是对你从无隐瞒,而知远是划拉钱的耙子,可你从没说过知远赚了多少钱。”
“没赚多少钱...”沈澜音淡淡地回道:“也就十来万吧,给婆婆五万,我手里只有五六万。”
听到这个数,刘俊玲立刻说道:“这家伙也藏私房钱了?你要小心了,方向在外面有女人,郝志文也犯了生活作风错误,知远可比他俩招女人喜欢。”
听她提醒沈澜音微微一笑,低声回道:“知远想要女人不用花钱,他从不留私房钱,那些钱都变成了古董字画握在我手里,知远说了,‘这时的古董字画最便宜。’”
听这话刘俊玲微微摇头,觉得沈澜音还是掉以轻心了,她就防着睿王子和韩雪是不对的,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而且周知远还长得这么年轻。
她就奇怪了,岁月的沧桑并没在周知远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而沈澜音竟然也没太大的变化,看不出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刘俊玲羡慕,可知道没用,这种事说不清楚。
而就在刘俊玲胡思乱想中,耳边传来刘明学的声音,“我见刘大夫与沈大夫一直在窃窃私语,一定有什么高明的想法,刘大夫能否说说?”
对两人的窃窃私语,刘明学看在眼里、不满在心里,但他直接冲刘俊玲去了。
却没想到沈澜音站起身说道:“刘大夫还在深思,由我来说吧。我和刘大夫一直在探索一个问题,那就是西医的核心在哪?”
沈澜音提出的问题引起众人的注意,听她继续说道:“我认为西医的核心就在那些先进的设备上,以及化学品合成的药物,现在唯一的技术就是手术,剩下的就是经验,等这些也可以被机器替代时,西医也就消亡了。”
沈澜音敢讲话,随着她对中西医越来越深的研究,认定一个道理,只有中医可以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