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叔爷俩悉心的照料下,我虽然暂时还不能走路,但已经可以慢慢站了起来。
彭美榕没事的时候,她就让我搂着她的肩,搀扶着慢慢锻炼走路。
每次搂着她,闻着她和菁菁一样的秀发香味儿,我一阵阵恍惚,以为扶着我的就是菁菁,总想亲一口。
有一次,我正愣愣的看着她,满脑袋都是菁菁的身影,情不自禁想去亲她的头发。
她发现了,满脸羞得通红,把我一推:“流氓”。
我失去重心,咕咚一声被摔在了地上。
这时她好像意识到自己做错什么了,慌忙把我搀扶起来:“对不起,摔疼了吧!”
我咧嘴笑笑,也赶紧赔不是:“对不起,我刚才把你当成了......”
“我知道,没关系,你是把我当成她了!”
彭美榕虽然嘴里说着不在意,但是眼皮下垂,嘴角撇了撇。
我们出事故的地方,大叔虽然已经跑了n趟,什么发现都没有,但我还是不死心。
一天没菁菁的下落,心里就不想放弃。
于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现场!
20多天过后,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于是我跟大叔商量,让他带我去一趟出事地点。
大叔没有拒绝,说过几天忙完手里的活就带我去。
虽然心里焦急的要命,但是山路很远,没有向导根本找不到。
没办法,只好等大叔忙完。
虽然把心焦尽量藏在心底,但还是度日如年,成天坐卧不安。
有一天,我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彭美榕端着一碗山鸡汤走了进来:
“怎么,那么多天都等了,几天就等不及啦!来,先把这汤喝了,身体好了才能去找你那个宝贝女朋友!”
说着,把汤递了我。
“阿榕,明天不要炖汤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些野味都是你们来换生活用品的,都让我吃掉,太浪费了。
已经打扰你们那么长时间了,又是买药,又是炖补品,我真的无以为报!”
我想摆手拒绝阿榕的汤。
可阿榕并没有把汤拿回去,而是一直端着:
“汤都炖完了,你不能让我倒掉吧!让你喝,你就喝!哪那么多废话。”
阿榕说着,眼睛死死盯着我,脸上表情怪异。
“阿榕,我......”
我还想拒绝,可阿榕突然脸色大变,把汤碗往桌子上一摔:
“爱喝不喝,都是我贱,让人家把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着,一路小跑,离开了房间。
看着溅满桌子的鸡汤,我被弄得莫名其妙,一时竟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这是怎么招她了?
没办法,只好乖乖的把剩下的鸡汤喝了个干净。
哎,这事干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要知道,早喝不就完了吗?
喝完汤正纳闷呢,大叔走了进来。
他来到我跟前,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眉角的皱纹堆在一起,然后笑笑:
“怎么了,那丫头跟你耍脾气啦?”
真是知女莫如父,自己闺女什么脾气,还是他老爸知道。
我没说什么,摇着头苦笑。
“这丫头就这脾气,你别怪她,这两天她心里堵着气呢!”
大叔连忙解释。
赌气就赌气呗,我怎么好端端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她的出气筒啦!
真是人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这是招谁惹谁了!
看我没吱声,大叔看着我,然后神秘的笑笑:
“你怎么也不问问,她在和谁赌气?”
你宝贝闺女你当然知道,她也不是我女儿,我怎么知道?
我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他。
“唉!这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非要找国内......”
大叔叹了一口气,满脸的落寞,没把话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这父子俩真是奇怪。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天晚上,我正躺在大叔家的一楼卧室休息。
忽然听到厅里的门被打开,然后就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
我以为是大叔回来了,就没在意。
大叔本来睡一楼,他女儿彭美榕睡二楼。
结果我来了以后,因为腿脚不方便,大叔就把他的房间让给了我。
而大叔去睡楼上他儿子的房间。
我曾经问过关于他儿子的一些情况,但是大叔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清楚,后来就不再问了。
就知道是当兵去了,具体当什么兵一概不知。
我正迷迷糊糊刚要睡着之际,突然听到楼上咕咚一声。
然后上面传来厮打的声音。
听声音的位置像是彭美榕的房间。
楼上怎么了?
我一下子被惊醒,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仔细听楼上的动静。
这时,我听到楼上好像传来彭美榕的喊声,虽然声音很小,但能听清楚。
不好,楼上出事了。
我顾不了那么多,来不及穿衣服,穿着小裤衩就往楼上跑。
跑到楼上的彭美榕的房间一看,果然出了意外。
只见一个男人,正把彭美榕死死的压在身底,捂住她的嘴,准备行苟且之事。
看到如此情景,我血脉贲张,冲过去,伸出我那只愤怒的手,在后面朝着他的裆部掏了过去。
妈的,以前正面掏,叫黑狗掏,那我这次从后面呢,是不是就该叫鬣狗掏?
我使劲一捏,接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
而这个时候,手里的东西就如撒了气的气球。
妈的,这还是人生第一次,于是慌忙松开了手。
可这个时候,那个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彭美榕已经被吓坏了,从那个人身下钻了出来,跑到我身后紧紧抱着我。
我连忙用手往身后拍了拍,安慰她:
“没事,别怕,他就是昏死了,人应该没事儿!”
刚拍完,忽然感到尴尬了,因为手上碰到的是一个非常光滑的臀部。
刚想挣脱,忽然感觉后背有2个东西紧紧贴着我,又软又挺。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赶紧把她的手从我的腰间掰开,然后说道:
“你松开一下,我把他弄出去!”
“不,我害怕!”
彭美榕不容分说,一下子从后面转到正面,拦腰把我抱住,紧紧贴着我。
靠,我是正常男人啊!
我明显感到了有些不安分了,开始蠢蠢欲动。
“你敢找其他的燃烧室,我就把你的活塞连根拔掉!”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菁菁!”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口,然后拼尽全力把彭美榕的手掰开:
“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猫下腰,用双手薅住那个男人的一只脚就往门外拽。
刚拽到门口,忽然听到楼下传来蹬蹬上楼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