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兰馨雪白滑嫩胳膊挎上我那一刻,她的体香一下子钻入口鼻。
瞬间,和她曾经在宿舍颠鸾倒凤的香艳画面一下冲入脑海。
我一激灵,赶紧掉她,收回了心思。
“你真有办法帮我把钱弄到国内?”
我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满脸疑惑。
海哥已经暂停了所有园区给国内亲属汇款通道,难道她真的有办法?
可能看出了我的怀疑,左兰馨马上掏出了手机,开始跟我讲起资金离开园区后,怎样到达国内,然后最终送到国内亲人手里。
不过,她说的方法和我了解的有些不同,区别是在资金末端送达方式。
我以前了解到的,给园区工作人员汇钱到国内,到了终端,一般都是委托国内信得过的商家打款给家属,走的是线上。
尽管终端的商家都是精挑细选,平时也不接触黑钱,安全系数很高。
但因为走的是线上,还是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没想到的是,左兰馨提供的方法,竟然摒弃了线上汇款方式,而是采用了线下专人送现金的方式。
别看这种方式非常原始,但是也非常安全。
涉及到现金,一切的反洗钱预警彻底失效。
“怎么样,这回相信了吧!看,这是每次汇款成功后,专员发回来的照片!”
看我对她的说法渐渐相信,左兰馨拿着手机继续给我展示专员和家属交接的画面。
看到证据摆在了那里,再加上左兰馨和海哥关系,我疑惑的心终于踏实下来。
可她的话现在也变成了双刃剑,带来了曙光,也逼我走向一个危险的边缘。
“好,你帮我汇20万回去,联系人和联系方式马上发给你,手续费里面扣就可以!”
说完,我把联系方式发给了她,钱也转了过去。
姑姑现在被警察监控肯定无法收款,只好把表弟做为收款人。
看我操作完毕,左兰馨又轻轻挽住我的手臂,并用柔软如羽毛般的指尖轻触我的脸庞:
“你的事我帮你办了,可你今晚是不是应该做点该做的事......”
她的声音中充满诱惑和期待。
她说的话我当然明白是什么,也知道她不可能白白帮我,一定有她自己的目地。
可她大胆直白的建议,还是让我的内心仿佛被巨浪拍打,恐惧、欲望不断交织,慢慢把我紧紧束缚。
海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岂不......
可恐惧背后,我忽然想到了奶奶。
似乎看到她苍老的面孔就像剥了皮的核桃,在病魔的折磨中已经看不到任何血色。
温柔、慈祥、坚毅的目光已经看不到,深邃的眼球里布满了求生的哀求。
我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勇气开口:
“好,只要帮我送钱,我就答应你!”
“真的,好宝贝儿,今晚你就是我的了,可不要偷懒哦!”
听我答应了,左兰馨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地喜悦与得意, 现在利用熟悉手法在我身上她既渴望又熟悉的地方抓了一把,还不忘俏皮地亲了我的脸颊一下。
行动夜晚,向来猛虎下山的我似乎变成了病猫。
不但找不到往日勇猛的雄风,而且在爬坡的关键时候,还把对方撂倒了半山腰。
哪怕到了结束时刻,左兰馨似乎不死心,用尽妩媚妖术,试图挽救我已经丢掉的雄风。
可一切最终都是徒劳。
本来想火热缠绵一场,结果最后颓废了事,不但她,我也始料不及。
“怎么搞的,气死老娘了,是你不行了,还是我不行了?”
从左兰馨的语气中,我听到了她从心底发出的失望。
以前那么完美,现在竟然这么落魄,不得不开始怀疑起人生。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我知道所有的过错都在我身上,穿上衣服,落寞的说了一句准备离开。
我事情没办好,心里也做好了左兰馨拒绝帮我的可能。
刚起身,左兰馨忽然在后面抱住我,把脸紧紧地贴在后背上喃喃低语:
“别灰心,今天状态不好,咱们改天再试。放心,奶奶的钱我一定准时送到!”
听到左兰馨在背后温柔低喃,没因为做得不好怪罪,心头一颤,一阵暖流瞬间涌上心头。
我用手轻松摩挲了一下她嫩滑的小手,然后温柔地挪开,转过身来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谢谢!”
女人的温柔、鼓励,永远是降服男人的利刃。
第二天,左兰馨给我捎来消息,款已经汇往国内,没有特殊情况,第三天就能交到表弟手里。
不过她告诉我,因为时期特殊,手续费有点高,要40%。
高点没什么,能把钱交到奶奶手里救命比什么都重要。
左兰馨事情办妥,我给扎瓦挂去了电话。
让他告诉表弟,准备这两天准备收款,然后抓紧把奶奶送到医院医治。
另外我还跟扎瓦透露了一个消息,告诉他资金盘延期了三个月收盘,让弟兄们抓紧时间撸羊毛,千万不能长期投资适可而止。
正是我把资金盘的消息透露了给扎瓦,让他不但帮我借到了钱,也在弟兄们面前攒足了面子。
既然资金盘的钱,不是园区初期投资,就是羊毛党为了薅羊毛投资的钱,所以白薅白不薅。
第三天的时候,我刚想找左兰馨问一下资金到账情况,发现她没在办公室,问了一下其他人,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莫非去宿舍和海哥交流人生经验去了?
算了,我还是放扎瓦问问表弟是什么情况吧!
刚拿起电话,发现阿龙气呼呼的走了过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竟然一下把我撂倒按倒在楼道里。
我没有挣扎,乖乖就范,质问他:
“你发什么疯,我哪惹你了,抓我干什么?”
“艹,你他妈还有脸说,左经理都被你连累了,还在这装糊涂!
跟你说吧,海哥这次下决心了,一定让你尝尝一天三顿吃粑粑的日子!”
阿龙说完,扭起我的胳膊拖着我就走。
胳膊被他拧的马上就要断掉,疼得我龇牙咧嘴:
“你能不能松开我,我也不跑,让我去哪跟你走不就行了吗!”
“这点罪就受不了啦,难受的在后面呢,赶快走!”
阿龙不为所动,手里的劲儿并没有减小。
当来到海哥办公室,看到左兰馨哆哆嗦嗦跪在海哥面前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是被棒子迎头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