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带领我和阿斌,在一周内每晚深入老街区的各式会所进行探访,这一连串高强度的夜生活体验几乎榨干了我所有的精力。我们足迹遍布各类娱乐场所:从充满刺激气氛的嗨场,到藏匿在巷尾的小型按摩店,再到豪华的ktv以及汇聚了来自东南亚和欧美风情的特殊服务场所,我们一一试了个遍。这次经历让我深切感受到,缅北这个地方简直就是挥金如土的富人们的逍遥乐园,只要你腰缠万贯,各种刺激玩法任你挑选。
记得有一次,海哥特意为我展示嗨场陪侍的豪放做派,特地预订了一个包厢。甫一入座,他便将十万现金重重砸在桌子上,命令经理找几个最出众的陪侍进来。经理见到这笔巨款,毫不犹豫地立刻带来了三位身材惹火、胸部傲人的女子。她们瞥见桌上的钞票,眼神立即闪烁出贪婪的光芒,纷纷扑向我们怀抱。然而,我注意到这些陪侍们的生活状态恶劣,且大多身患疾病,不禁退避三舍。
海哥突发奇想,提出了一个挑战:“妹子们,我们成总喜欢看点不一样的,谁能搞定这个袋子的东西,这些钱全归她!”说着,他抛出一个包裹不明物体的袋子。尽管不清楚具体数量,但我凭直觉判断,在国内涉及这种玩意儿,恐怕至少得蹲上十年八年的大牢。
面对海哥的提议,三个陪侍面露难色。其中两位权衡了一下,很快离开了包厢。剩下的那位女子似乎有所犹豫,她确认道:“如果我真的把这个磕了,这些钱真的归我所有吗?”海哥跷着二郎腿,得意地笑着应承:“当然,你不信可以先拿着钱,然后才开始。”女子二话不说,一把揽过桌上的钱,将其掷至身边的沙发上。
重金属音乐震撼全场,炫彩的舞灯映照得包厢如梦似幻。女子卸下衣衫,秀发飞扬,伴随着音乐节奏,她的头部和身躯疯狂摇曳,如同一台失去控制的机械玩偶,在无形弹簧驱使下永不停息。不多时,汗水便浸透了她稀薄的衣物,最终连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被扯落。
随着剂量逐渐增加,她愈发陷入癫狂。我望向她扭曲的表情,不由得担忧地询问海哥是否会有生命危险。而海哥则一脸无所谓地回应:“搞死了也不过花些钱而已,不用太担心,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等到时机成熟,海哥与服务员低声商量了几句。很快,服务员递给他两件物品——一副手套和一瓶黑漆漆的调料瓶。我好奇地问那是什么,海哥只是狡黠一笑,未作言语,直接打开瓶盖让我闻一闻。我刚凑近鼻尖,犹如体内引爆了一个微型烟火,一股猛烈的力量从鼻孔喷涌而出,泪水和鼻涕齐飞,呛得我咳嗽连连:“这是……辣椒油?”
“没错,正是小米辣做的辣椒油!”海哥坏笑着揭晓答案。对于这辣椒油的用途,我依然摸不着头脑,阿斌在一旁嘲笑我的无知,声称稍后海哥会亲自示范。
果然,海哥随后将手套涂抹满了辣椒油,起身随着音乐节拍走向舞台中央。斑斓的灯光如星光般洒在他和陪侍身上,他们仿佛是舞台上一对即将狩猎的花豹与待宰的斑点鹿。海哥与陪侍紧紧相拥,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他们的身影逐渐转至面向我们。
此刻,海哥向我示意,并伸出那只涂满辣椒油的黑手。看到那只手,我不禁打了个冷战,但陪侍女子仍沉浸在迷乱的舞曲之中,仿佛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下一副毫无表情的躯壳在机械地舞动。
游戏结束后,海哥问我要不要尝试,我连忙摇头拒绝。阿斌则跃跃欲试,上台之后不久,陪侍女子显然难以承受,蜷缩在舞台上,虽身体疲倦,脑袋仍在机械性地摇晃。阿斌满足地走下台时,海哥又召唤服务员耳语一番,接着几个面色枯黄、骨瘦如柴的男人被领进了包厢。
海哥告诉他们,有个免费的礼包赠送,条件是要他们和舞台上的女子一起玩,好让大家开开眼界。海哥不知从何处再次拿出一包东西丢给他们,这几个男人见到那包东西的眼神,就如同沙漠中的旅者发现了绿洲,眼中充满了深深的饥渴。片刻之后,他们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操控,争先恐后地扑向舞台上的“猎物”。
海哥在台下不断鼓劲,同时悄悄拉住我和阿斌,低声道:“快走,再闹下去怕是要出人命!”说罢,我们三人快速撤离了嗨场。
当我质疑这种行为有何意义时,海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解释道:“兄弟,你是不是out了?咱仨不碰那种东西,只是看看他们怎么玩,找找乐子罢了。你要真敢玩,边磕边享受,那可是相当刺激啊!”
后来的一天,我们来到一家集合韩国、日本及台湾元素的综合娱乐店。这里的表演倒是颇具看点,尤其是他们找来一位皮肤黝黑的舞者与小巧的日系舞者共同演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激发了观众的好奇心。虽然实际上的互动环节花样有限,但日系舞者的柔韧与甜美确实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尤其是当耳边响起小电影里经常出现的经典台词时,诸如“毛掏毛掏”、“克一莫其一”、“亚灭贴”、“以太”、“一库”等,仿佛瞬间穿越到了影片拍摄现场,自己成为了剧情中的男主角。
至于韩国风格的表演,则显得缺乏特色,顶多就是频繁喊出“思密达”,就像他们在餐桌上摆放八碟咸菜,看似种类繁多,实则乏善可陈。倒是台湾地区的表演更具吸引力,她们娇滴滴的嗓音和萝莉般的玲珑身材,无疑激起了男人们内心深处的保护欲和征服欲。
狂欢过后,躺在我们怀中的台湾舞者娇滴滴地央求:“哥哥,能不能帮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