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儿本来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她一坨屎的脑袋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招数只有一个,那就是色诱。
最开始的时候,她是想着朝鲍岩板动手的。
可鲍岩板都是一个40多岁的老男人了,徐雪儿的小伎俩肯定是无法得逞。
本以为徐雪儿遇到困难,会马上打消自己的计划。
可没想到的是,她除了胸大无脑,而且还挺拧。
一招不成,开始使用另外一招。
既然老的她色诱不到手,那就照着小的用力气。
也是她把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鲍岩板儿子身上。
鲍岩板是老狐狸,可他儿子不是。
几个回合不到,他就拜倒到了徐雪儿的石榴裙下。
徐雪儿的招数的确挺厉害。
鲍岩板儿子被她拿下后,被迷的鬼迷心窍,非要离婚娶徐雪儿为妻。
鲍岩板听说这件事后,大发雷霆。
他儿媳可是他精挑细选的大家闺秀,亲家在佤邦政界还具有相当大一定地位。
如果离婚,那这个政治联姻岂不白搭了?
于是想方设法准备除掉徐雪儿。
可他儿子死心塌地的保护徐雪儿,令鲍岩板无从下手。
最后没办法,鲍岩板只好去找徐雪儿,问她有什么条件可以离开他儿子。
徐雪儿到很痛快,她说,离开他儿子很简单,把鲁姐的位置让给她,她马上离开他。
于是,鲁姐就这样被无情地抛弃了。
鲁姐被抛弃后,徐雪儿想把她彻底除掉一绝后患。
后来鲍岩板看在和鲁姐有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阻止了徐雪儿的行动。
但还是让徐雪儿抓到把柄给划花了脸。
计划开始之前,卢俊虎看劝不住徐雪儿,想让曾凡铭一起劝劝。
可曾凡铭本来就是一个随风倒,哪边有利可图就倒下哪里。
他不但不帮卢俊虎劝对徐雪儿,还对她的做法十分赞赏。
卢俊虎看劝不住,本想提前通知鲁姐。
可他一想,如果通知鲁姐,这两个人命肯定就没了,他就隐瞒了下来。
可也是他得善良让他付出了代价。
徐雪儿得势后,因为卢俊虎没有第一时间赞成,拉出去就把他腿给打折了,还关到水牢里泡了很多天,差点没泡死。
所谓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徐雪儿作妖没几个月,鲁姐就联系上了鲍三惹在孟能立住了脚。
而正在这时,鲍岩板辞掉468旅旅长之职,被升任为建设部部长。
鲍岩板没有了军权后,鲁姐嗅到了机会。
于是她借助618旅的力量,开始对徐雪儿展开了疯狂的报复。
卢俊虎说到这的时候,我正想听他讲,鲁姐是怎么展开复仇,可他却突然住了嘴。
看到他不停叹息摇头,我试探着问:
“他们俩是不是都被鲁姐给弄死了!”
“曾凡铭是,徐雪儿不是!”
“徐雪儿这么对待鲁姐,难道鲁姐还饶了她?”
卢俊虎的话把我说得非常糊涂,一时摸不到头脑。
可卢俊虎在一旁只顾摇头叹气,对我的疑惑视而不见。
正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忽然推开,鲁姐走了进来:
“大兄弟,恁们哥俩聊得好热乎啊,可俺不得不打断恁们,因为马上就开饭啦!”
无奈,我只好留下心中巨大的疑惑和鲁姐一起往食堂走去。
吃完中午饭,我把各部门主要领导都叫了进来,想了解一下公司具体情况。
鲁姐的公司和卧虎的公司不大一样。
卧虎的公司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电诈公司,而是物业和电诈公司的综合体。
而鲁姐的公司就完全是真正意义上电诈公司。
鲁姐就是盘总,而下面除了总监、财务、后勤,剩下都算作业务线。
整个业务部门,分了几条线。
每条线由一个大的代理和他下面的小代理、组长、组员等人组成。
至于每条代理上有多少人,能产生多少业务,能赚多少钱,完全靠大代理完成。
而公司只负责安保以及和政府保护伞等关系,以及公司里一些杂务。
最后产生的利润,扣除春能的干股50%利润,公司和盘总分剩下的50%。
这50%里除了房租、人员等费用,剩下的就归盘总所有了。
而鲁姐作为特殊的存在,她不给春能集团交那么多干股利润。
何大拿作为孟能县最大的电诈保护伞,他不是从这些电诈公司直接拿钱。
而是通过在春能、三正等集团入股,在里面分期。
他的本名叫何春田,凡是孟能的生意他都要分一半,所以大家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何大拿。
别看何大拿看似拿的不多,但是架不住孟能的电诈公司都要隶属集团才能活下去,实际上他是从所有的电诈公司里拿钱。
这样一算起来,数目可就不小了。
了解完分成方式,我又了解了一下鲁姐公司的业务模式。
毫无疑问,孟能的电诈公司因为起步不久,所经营的业务还都比较低端。
比如信用卡诈骗、刷单、色诱、冒充公检法等等。
因为这些诈骗方式比较低端,技术难度不高,套路老套,所以开单效果不佳。
可鲁姐不管那一套,每个月下达KpI以后,根本不问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完成不了任务,从代理到组长,还有组员少不了一顿收拾。
如果连续几个月不开单。
公司也不打了,也不骂了,抓起来扔到山上的监狱关两个月。
那些监狱一般设置在深山老林里,关押的都是一些杀人的重刑犯。
他们是很多年都见不到女人的。
一旦有养得白白胖胖的电诈人员被丢进来,那他们可就开了荤。
所以到了孟能,不但女狗推被开火车,男的也不例外。
所以从监狱回来后,这些男狗推为了下次不被送到监狱里,那干劲肯定比枪逼着都好使。
如果代理几个月完不成业绩,除非有积蓄可以补充公司的亏空,否则下场更惨,直接会嘎掉!
听完大家的介绍,我不停地晃头。
鲁姐的这种搞法,除非有源源不断的狗推弄进来,然后从他们的家人身上搞钱。
否则你就是把狗推们的菊花搞的稀巴烂,那也是不可持续啊。
汇报完,我刚想跟他们讨论建立新业务模型的可能性,一个组长跑了进来。
他来到一个代理跟前低语了一番。
可代理连忙摆手:
“这些人都是被人家撸干净的,咱们要过来有什么用,不要!”
我一听,马上问道:
“都是些什么人,能跟我说说吗?”
那个组长听到我问话,毕恭毕敬地回答:
“成总,51别墅区的一个园区解散了,里面的盘总想把人卖过来,问咱们公司买不买!”
“这个园区的领导是不是叫校长的一个人?”
“您怎么知道?”
会议室里的几个代理还有那个组长诧异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