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这两个黑衣男子面色惨白,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悔。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如果早知今日,他们宁可忍气吞声,也绝不会去得罪对方。
如今,他们不仅失去了身上的全部家财,还白白送掉了自己的双手,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侥幸的是,他们好歹保住了性命,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此刻,他们的内心被极度的恐惧、慌乱和震惊所充斥,完全无法从这次惨痛的经历中回过神来。
不过,说实话他们两个能保住小命就已经是不幸中道万幸了。
其实他们两个就连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使得什么招数都没有搞清楚 ,现在想想可真是细思极恐,不知道对方的实力究竟 在哪个层次。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年纪轻轻,武功竟然如此高强。
说实话,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厉害又年轻的人。
这样厉害的人物,他们也是头一次遇见,实在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难道对方是什么神童转世不成?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陈小凡心有余悸地想,竟然能从如此厉害的人手中逃过一劫,保住小命,这可真是万幸啊!
最后,他们两人如惊弓之鸟般逃离了这里,提心吊胆,生怕对方反悔,到那时,他们恐怕就小命难保了。
陈小凡看着这两个黑衣人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心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接着,他不紧不慢地将这些银子全部收入囊中,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小巷。
陈小凡缓缓地穿过这条狭窄而幽静的小巷子,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期待。
他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待着他,只是凭着直觉继续向前走去。
眨眼间,他来到热闹的地段,陈小凡立刻感受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氛围。
这条街道与其他街道相比,少了酒楼茶馆的喧嚣,多了几分肃穆和紧张。
他放眼望去,眼中所见几乎都是兵器类的店铺,琳琅满目的刀剑兵器让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敬畏之情。
突然,不远处的人群吸引了陈小凡的注意。
他看到许多江湖人士围在一起,心中不禁好奇起来。
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呢?
他加快了脚步,向人群走去。
等陈小凡走近一看,才发现大家都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一个铸剑师打造兵器。
铸剑师的手法娴熟而精湛,每一次锤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
陈小凡被眼前的场景深深吸引,他静静地站在人群中,凝视着铸剑师的每一个动作,仿佛能感受到那把尚未成型的兵器所蕴含的力量和荣耀。
此刻,这位打造师正全身心地投入到兵器的打造中,他的目光专注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工作。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衣领,而他却浑然不觉,一心一意埋头苦干。
陈小凡好奇地挤进人群,向一个男子打听道:“兄台,打扰一下,你们都围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男子转过头,打量了一下陈小凡,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这位兄台,我们都是来看这位铸剑师如何铸剑的。”
接着,另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热情地凑过来,插话道:“你一定是从外地来的吧,连这位铸剑师都不知道。”
“他可是我们这儿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打造的兵器锋利无比,耐用持久,而且越用越锋利。正因如此,很多人都慕名而来,想要学习他的技术。”这个灰衣男子继续说道。
“哦,原来如此!”陈小凡说道。
陈小凡这才明白,原来这些人都是来拜师学艺的。
由此可以知道这个铸剑师的技术是多么的高超,才会引来这么多人前来学习。
他不禁对这位铸剑师肃然起敬,心中涌起一股钦佩之情。
陈小凡直率地问道:“那你们都是来学习铸剑师的技术的吗?”
那个灰衣男子一脸认真,眼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回答道:“那是当然,他的技术是最好的,我们当然想要学习他的技术,毕竟学会了以后就能拿上铁饭碗了,不愁吃喝了。”
陈小凡露出疑惑的神情,追问道:“哦,你们为何不光明正大地拜他为师呢?这样你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学习了吗?何必这样偷偷摸摸地看呢?这样看你们得看到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啊?”
灰衣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惋惜和遗憾,说道:“但是这个铸剑师却有一个让人遗憾的缺点,他不收徒弟,你说可惜不可惜,气人不气人,这么好的手艺却不外传,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铸剑师的钦佩和对无法拜师的无奈。
“是啊,任凭我们出多少银子,他都不愿意教我们,还说他的这门技术是祖上传下来的,绝不外传。”另一个男子语气中满是失落,补充说明道。
“既然不外传,那他为何还让你们免费观看,这不是自相矛盾吗?”陈小凡皱起眉头,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公子有所不知,他最初是连看都不愿意让我们看的,我们被他撵走了很多次。但我们不甘心啊,一次又一次地回去,久而久之,他可能是被我们的诚意打动了,也就放任我们不管了,不再撵我们走了,可他还是不肯松口,不肯改变心意,不肯教我们。”灰衣男子脸上写满了无奈,唉声叹气地说道。
闻言,陈小凡满心疑惑,皱着眉头嘀咕道:“真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坚持这样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和惋惜。
“我们也不理解,若是我们学到他的技术,就可以将他的技术发扬下去,传承下去,这不是很好吗?”灰衣男子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
他不禁握紧了拳头,似乎对这种现状充满了无力感。
灰衣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直接说道:“我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门技术就会失传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痛惜和遗憾。
另一个男子也很是不理解,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有些痛心疾首,但又无可奈何,他重重地叹息着,仿佛想要把心中的郁闷都吐出来。
陈小凡听到这几人的话以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顿时对这个铸剑师感觉有些失望。
他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这铸剑师也太迂腐了!”
陈小凡不禁为这位铸剑师的固执而感到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