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状元郎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
状元郎刺完土匪头子的大腿后,将目光转向他的两只胳膊。
他毫不留情地用匕首刺穿土匪头子的手臂,每一刀都避开要害,让土匪头子痛苦不堪,但却不至于立刻死去。
土匪头子的惨叫声不断回荡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
“求......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吧,让我痛快的死了吧!”土匪头子抓住状元郎的衣角,趴在地上,苦苦地哀求道。
此时的他满脸都是鲜血和汗水,头发散乱不堪,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而是一个心狠手辣、手段残忍的复仇者。
现在他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浑身无力,但却仍想着能够痛快的死去,而不是这样被人折磨。
“不,不要啊!”他惨叫着,试图躲避状元郎的攻击,但他实在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躲开那一刀刀凌厉的攻势,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子划过自己的身体,感受着刺骨的疼痛。
状元郎冷冷一笑,脸上满是不屑之色,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土匪头子,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这才没几下,你就受不了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当初杀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今日会落得这般下场?现在后悔了?也晚了!这是你应得的惩罚!”状元郎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
说完之后,状元郎再次举起手中的刀子,避开要害部位,狠狠地朝着土匪头子的身上刺去,每一刀都精准无比,直戳痛处,让土匪头子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状元郎并没有因为对方求饶而心软,反而越发凶狠起来。
他一边刺向土匪头子,一边喃喃自语:“你知道吗?我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让你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付出代价。现在,我终于等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土匪头子的叫声越来越微弱,最终消失在了空气中。
状元郎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紧握着沾满鲜血的刀子,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酷无情的气息。
“这个家伙也太经不住折磨了吧,这才哪到哪啊,就已经快顶不住了。”陈小凡见那个土匪头子已经奄奄一息了,忍不住嘲讽道。
状元郎看着自己身上板板血迹,有些失神地说道:“恩公,您不觉得我很可怕吗?”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拿起匕首去折磨人,虽然那个人一点也不值得同情,但他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
陈小凡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才哪到哪,这对我来说简直不值一提,我见过的恐怖场面比这吓人多了,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再者说了你折磨的这个人,他本来就是罪有应得,有什么可怕的,这个家伙就算死上一百次也是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
陈小凡顿了顿,接着说道:“如果你觉得害怕,可以想想这些土匪做过的坏事,他们杀过人放过火,无恶不作,欺负弱小,你折磨他只是让他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罢了。”
状元郎听了陈小凡的话,心里好受了一些,他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继续折磨起土匪头子来。
陈小凡看着状元郎,心中暗暗佩服,他知道,状元郎并不是一个残忍的人,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泄愤,为了替死去的人出口恶气罢了。
“你心中的愤怒可消了? ”陈小凡一脸认真的问道。
状元郎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嗯,好多了!”
“那就好了,这家伙也被折磨的差不多了,要不然还是交给我来吧? ”陈小凡笑了笑 ,一脸平静的说道。
本来奄奄一息的土匪头子,听到陈小凡的这句话,顿时精神了起来,他真是一脸的 生无可恋,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轮番拿他 当猴子玩,他现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他如果还有一点力气的话,肯定会咬舌自尽, 也不愿意受这样的屈辱。
“你……你们有完没……完了 ,有本事杀……杀了老子,给老子……来个痛快!”土匪头子十分艰难的从口中说出,表达他非常的不满 。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你想痛快地死去吗?那我就偏不如你的愿,你的生死已经由不得你了,只有我说了才算数。”陈小凡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和决心,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
他轻轻地叹息一声,仿佛对刚才状元郎的下手力度表示不满,认为应该更重一些,以免让这个土匪头子还有力气开口说话。
“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土匪头子满脸痛苦,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和愤恨。
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屈辱,但他却无法改变现状,只能用微弱的声音表达内心的愤怒。
陈小凡听到这话后,冷笑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脸上露出轻蔑之色,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呵呵呵……我们欺人太甚?难道只允许你欺负别人,而不允许别人反抗吗?当你欺压他人时,可曾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如果不是你企图谋害状元郎在先,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如今你所遭受的一切,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弱了 !”
陈小凡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毫不留情的决绝,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陈小凡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道:“你该知足了,我让你多活了这么长时间 ,你的靠山都已经死了,而你却还活着。”
“都死了吗?”土匪头子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淋漓,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小凡,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到一丝破绽。
其实他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只是不敢往那方面想,他知道自己今天怕是难以逃脱一死了,他只是想求个痛快而已,没想到却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