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奔波好几天,最近应该会暂时安定一些,简栩将屋子里的私人用品全部换成空间的,洗完澡就趴在软乎乎的床上闭眼养神。
唐司寒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摊开颜如玉的小狼狗给的小册子。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没有了网络和视频影像,还能从犄角旮旯搞来绝版的古代春宫。
这哥为了争宠是真的很拼。
可惜这东西给了唐司寒,就像媚眼抛给瞎子看。
他拧眉看着书上扭成一团的男女,抿紧了唇。
看那个人类神秘兮兮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结果就是教人打架。
人类的礼物,是真的很无聊。
他将目光转移到床上姿势舒展的简栩身上,不,他的小口粮还是很有趣的,还很好吃。
看到那张莹润白皙的小脸,感受着她身体里涌动的香甜的生命气息,他舔了舔唇。
一本书丢到简栩面前,简栩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敞开的书页上格外火辣的画面。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起来,条件反射地立刻将书收进空间。
夭寿了,唐司寒不会看到了吧。想起来这就是小狼狗硬塞给唐司寒的礼物,简栩莫名有种自家小孩被带坏的感觉。
她家大狗狗现在可是单纯的很。
然而,接着一道坚硬结实的身体就覆盖上来压在她身上,冰凉的气息拂过后颈,简栩头皮发麻,转过头就看到一双冰冷的含着控诉的眼睛。
这两天因为颜如玉她们的事,她确实都哄他哄得少了。
对上委屈巴巴的男人,简栩自觉理亏,所以即便觉得身上仿佛压了块大石头,仍然没有推开他,而是又重新闭上眼睛,任由他用冰凉的舌头舔\/舐过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啄过每一处血管,又逐渐将薄唇的阵地转移到侧脸。
可能是环境和地点的原因,唐司寒有点放纵。
久久不停,做的人还没怎么,被摆弄的人先气息不稳了。
等他解够了馋,简栩才将头从被子里抬起来,用绵软无力的嗓音阻止他:“好了,我们该休息了。”
唐司寒搂着身下的小口粮,一点都不觉得累。
接触的人类越多,他就越喜欢他家小口粮,这么好的食物,必须要好好养着,谁也不能抢走。
鬼使神差地,他突然想起刚刚看过的小册子。
大手理直气壮地钻进衣服里,到处试探摸索,触及之处皆是绵\/软。可惜了,如果能够咬上一口,一定很快活,可惜小口粮娇气又怕疼。
简栩一把按住作乱的手,侧头瞪他,想将人掀翻下去,果然是学坏了,他之前可不会脱她衣服来着。
可惜她那点力气就是蚍蜉撼树,大石头仍然保持着原状,饥饿的某人仍然自顾自地品尝。
许久之后,浑身湿漉漉,遍布牙印和红痕的简栩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脸色潮红,胸口起伏。
石头终于满足,从山峰挪下,但简栩也如那朵被风雨摧残的海棠花,在枝头泫然欲泣。
该说不说,还好他现在是丧尸什么都不懂,也就是把她当食物傻啃,虽然这个过程啃得过于细致和霸道了些……
但要是换了从前的唐司寒,必定要拉着她把所有姿势都演练一遍,还美其名曰学习,恐怕得几天都下不了床。
想到这就抖了抖,她将被推到一边的被子重新拉回来,盖在自己身上,有气无力地横了为发现一种新吃法而翘着唇角的男人:“明天的饮料没有了!”
再怎么说,刚刚也是太过分,太…羞耻了……
唐司寒拧眉,想要反驳,却见女人又闭上了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兀自坐在一边抗议了一会,没人搭理他,动了动手指,终归是没把人叫醒。
算了,一天就一天,忍一忍吧。
他现在饱得很!
……
颜如玉苏醒的事情都不用等到第二天,当天就在基地传开了。
几乎是从他们一行人回来,所有人就都密切地关注着颜家的动静,万一颜如玉真的撑不住,民间异能者协会和官方肯定有一场死战。
而如今,一个可以说被判定死亡的人又重新活过来,不可谓不令人震惊。
有心人很快就知道,今天颜家进了两个生脸,还杀了金娜娜那个疯女人身边好多异能者,而邱基地长不但没怪他们,反而放话护着那对男女。
有人觉得邱越涛和颜如玉这对前任夫妻果然是缠缠绵绵,余情未了,更聪明的则已经去打探那对新人的消息了。
邱越涛站在窗前点了支烟,听着手下的汇报。
“他们没住颜家?”
“没有,住的不远,但是屋子是他们自己找的,走的正常租赁程序,看起来和异能者协会那边关系尚且还不够深。”
“行了,下去吧,继续盯着。”
想到颜如玉醒来的消息,邱越涛眼底眸光幽深,他不想让颜如玉死,但她这么快好起来也确实给他制造了一些麻烦。
想到这,也觉得他们这对夫妻可笑。
他们是彼此最了解的人,却也是互相最为防备的人。
遥想当年,似乎也有过温情甜蜜的日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走散的呢?是末世来临,一个人的权力可以无限膨胀,甚至拿捏生死的时候?还是站在顶峰,失去了忠贞的信念,随手捞过其他女人放纵欲望的时候?
他喜欢权力,不遵守规则,但颜如玉也同样暴烈,绝不肯忍受委屈,这样的世道,注定他们背道而驰。
不过,即便是他想要她手里的异能者协会,不愿意有人与他分权,但也是真心不愿她受伤。
这种感情,出现在他们身上,似乎矛盾又合理。
“把金娜娜带过来。”他磕掉烟头,对着门外冰冷道。
不过几分钟,被绳子绑着堵住嘴的金娜娜就狼狈地被带到了书房。
她本想跟从前一样撒娇卖乖讨好邱越涛,却在抬头时撞上一双冰凉黑暗的眼睛,金娜娜的心沉了沉。
邱越涛弯下腰,看着坐在地上泪光盈盈的女人,给她摘下了嘴里的毛巾。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