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个简单的包,边收集药草进空间,一边哼着小曲儿赏景。
【人生在学将书念,
许多好处在里边。
用上十年好工夫,
进个秀才不费难。
十字披红双长花,
缨帽小顶穿蓝衫。
头里放了三声炮,
八名吹手在后边。
金瓜叶虎朝天蹬,
肃静回避排四面。
黑虎清道两队旗,
黑伞红伞在轿前。
丁兵衙役跟着跑,
照列拉班头里撷。
调进京去坐大位,
太子太保二品官。
坐体立围八抬轿,
龙衣蟒袍身上穿。
你看念书好不好,
科甲出身就有脸。
十年寒窗无人问,
一举成名天下传。
不能显达也无妨,
腹内有数心里宽。
人不能写咱能写,
人不会看咱会看。
人家有事求着我,
绰笔就写不费难。
走个人缘也不差,
莫学赌博常耍钱。
赌博输光万贯财,
祖祖辈辈留骂名。
每日在学不用心,
一经下学样样难。
由于亏心学六畜,
这等人物最不堪。
自己有事也顺通,
不可挑架要见官。
念书也有不能中,
写手好字人爱观。
五经四书也能讲,
文章也念几百篇。
师傅管我心里恼,
我是花的我家钱。
你说不能写个字,
我也能写一二三。
没有文化也出去,
混了一天少一天。
不肚疼来也头疼,
假装有病里外瞒。
十年光阴过去了,
万两黄金买不还。
西邻叫我写笔账,
假装有病不得闲。
有心上学还念书,
除非南柯梦里边。
眼前有事不会写,
买本字汇仔细观。
一寸光阴一寸金,
寸金难买寸光阴。
黄金有价阴无价,
阴比黄金贵十分。
少年读书不用心,
不知书中有黄金!】
难得放松下心情,忘了时间,忘了山峰的名字,有的只有四周的美景,还有淡淡的木灵力充盈着吴冰的身体,根本感觉不到累。
“啊?……”
一声惨叫引起了吴冰的注意,这才看向远处五人一起的队伍,一样的背包客。其中一人,四十多岁,手握着脚踝,半坐在地上。
“需要帮忙吗?我是医生。”
“脚扭了!”
吴冰掀起对方裤腿,发现对方脚踝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挺严重!”
于是直接脱了对方的鞋袜。
“有点疼?”
“没……啊!……”
不待对方有所反应,用力一扳,第一时间将骨头复位。
“我需要将你的血散开,可能更疼!”
“没事,在外面玩难免会扭伤,这次失神了,一不注意就扭了,来吧!”
“还说呢!你非得去听那什么小曲儿的方向!”旁边一人开口道,“我包里还有止痛喷剂!”
看似埋怨,实则在关心。
“呵呵,抱歉!刚才是我没事哼唱的。”
“别多心,大家没有怪你的意思,是太好听了,我们听的都有些入神了!”
“就是会痛,血散开就行了!”
十几分钟,开始方还在大叫,腿抖个不停,时间不长竟然感觉不到痛了,整个脚腕已经恢复正常。
吴冰拿过一边的药喷了上去。
“没事了,站起来活动活动!”
对方则是先递过湿巾道谢,这才站起来动动又穿好鞋袜。
“兄弟,你的医术太高明了!自己一个人?”
“闲的无聊,又没什么事,就出来逛逛!你们呢?”
“我们几个没事的时候大家就一起出来玩?有没有兴趣一起?”
“哈哈!张哥的意思是我们想听你唱曲儿。”
“是我们都想听,一起吧!”
“好呀!你缓一会儿,我给大家来上一段,小心脚下啊!”
“哈哈!”
众人大笑,很开心又多了个随和的人。
“那我给大家来一段报菜名!”
“那可是惯口呀,很难的。”
“不一样!”
【竹板一打咯噔噔,
花花世界数着北京。
北京有一个菜市口,
各样的菜蔬要成精。
白萝卜成精坐天下,
红萝卜成精坐正宫。
西瓜菜瓜甜瓜是后宫,
一十八岁数着蔓菁。
东海岸上白莲藕要造反,
要夺白萝卜的京疆红。
文官听了心害怕,
武官听了是战兢兢。
豆芽子一听不怠慢,
去到北国搬救兵。
搬兵搬得是杨家将,
起名就叫羊角葱。
冬瓜王子为元帅,
白菜王子是先行。
针金头打黄罗伞,
小葱扛枪一路行。
北瓜放里墩子炮,
韭菜助威有掌声。
条子山药放鞭炮,
后跟着芫荽是一窝蜂。
西红柿掌的是元帅印,
辣椒掌的是状元红。
蒜薹掌的射人箭,
菜豆角子作火绳。
土豆当作炮弹打,
射得白莲藕净窟窿。
葫芦听了上了吊,
吓得茄子紫灵灵。
瓠子听了把腿蹬,
西瓜吓得满肚红。
芹菜一听排队站,
盐罐以里扎了营。
说到这里算个段,
菜名多得数也数不清。】
“哈哈!太有趣了,还有么?”
吴冰一笑,继续开唱。
【闲来无事到村东,
遇着一群蔬菜成了精。
辣疙瘩登基要坐殿,
胡萝卜也想当正宫。
东国的北瓜当宰相,
西国的南瓜做总兵。
南国的葫芦要挂帅,
北国的柿子先出征。
西瓜冬瓜堆火炮,
丝瓜当了引火绳。
呼隆呼隆三声炮,
打得菜园乱哄哄。
气得茄子浑身紫,
气得菠菜满肚空。
气得黄瓜满身刺,
气得菜瓜白又青。
吓得大葱往地下拱,
后边跟着满天星。
吓得甜瓜张着嘴,
果子改名叫花红。
老白菜见此生了气,
一本奏给了辣子精。
辣子精见书心好恼,
忙命白莲藕去搬兵。
前面走的是独头蒜,
后面跟着羊角葱。
米豆抬着三环刀,
豆角背着宝刀弓。
青菜地里当杀场,
一仗打了九天整。
满园菜倒不用说,
疼坏了种菜的白发翁。
他举起镰刀把菜割,
造反的菜精送了命。
加上油盐下锅炒,
从此菜园得太平。】
“老调太有趣了!”
“太好听了,好玩!”
“其实是咱老祖宗太有才了,都是老辈儿传唱下来的。”
“数典忘祖,先前也是听着入迷了。老文化最有意思了,你们平时想听可以关注一个号,十全香老人。”
“不会是十全老人吧?”
“十全老人?”
吴冰看着对方手机,才知道是干爹的号,应该是改了名字。
“对,我也是听他唱的好听就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