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性命攸关之间,一道身影闪过,直接把皇后拉到了一旁。
众目睽睽之下,皇后被一个突然出现的黑衣蒙面人救下。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皇宫,好大的胆子。”大皇子质问来人。
“自然是我的人。”话落,殿门大开,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
没人发现,见到中年男人时,皇后娘娘怔愣了片刻。
“陆丞相,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已经命人把整个皇宫全都包围了。”
陆延凌嗤笑一声:“大皇子,你该不会以为如此简单就能控制整座皇宫吧!你把陛下想的太简单了,也把老臣想的太过简单。
早在你们密谋逼宫之时,我便早已得到消息,于是,我跟陛下秘密商量对策,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陆丞相转身向永和帝行了礼:“皇上,微臣救驾来迟,让皇上受惊了。”
永和帝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回道:“爱卿不必多礼,你来的正是时候,快,快把这逆子给朕捉住,关起来。”
“是,请皇上放心……”没等陆丞相把话说完,刚刚留下永和帝的黑衣人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黑色药丸,飞快的塞进永和帝口中。
“你,你给朕吃了什么?”永和帝此刻当真是被吓住了,这怎么跟他们先前商议的不一样啊!
“哈哈哈,自是让皇上早登极乐的仙丹妙药。皇上,微臣对你不错吧!这丹药可是我叫路通特意炼制的。”
“路通?竟是你的人,陆延凌,你,你竟敢弑君!”永和帝以手指着陆丞相,不甘骂道。
“皇上,微臣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了。你们萧氏皇族暴虐无道,微臣,哦,不,我这也是替天行道。”
“你,你难道不怕外头人不服你!”
“这有何难,你也听到了,太子死了,等你死了,在把大皇子杀了,微臣便可以扶持柏家生下的小皇子为帝,到那时,整个大夏朝,不就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了吗?
皇上,你放心,我定不会如你一般,做出这般对江山社稷不利之事。我得好好的把大夏建成最富裕,最繁盛的国家,到时国富民强,百姓歌舞升平,也不枉费我费了这么多年心思。”
陆丞相正得意洋洋之时,殿门外竟又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呵呵!陆相还真是志向高远,令人佩服,佩服之至。”
“谁,是谁,出来!”
“这么多年不见,陆丞相风采依旧,本将军却老了。”男人边说,边进了殿内。
“齐明川!你的腿竟然好了!”
“令你失望了,真是对不住。我痛苦了这么多年,就等着这一天早点到来呢!”齐明川看向龙床上挣扎的永和帝,眼眸中浮现出了片刻忧伤:“皇上,你害的我好惨啊!这么多年,我日日夜夜的期盼着这天的到来,如今终于等来了,皇上,咱们之间也该算一算总账了。”
“你,你放肆,不是朕害的你,不是朕。是你,是你自己,你狂妄自大,不听朕命令行事,你该死,没有人能忤逆朕,就算是你也不行。”永和帝已经陷入了癫狂。
“齐明川,该不会你也跟我一样抱有同样的心思,想要娶代永和帝而代之吧!若是如此,那我们不如联手,到时反而治之,岂不美哉!”
“美什么美,陆老头儿,你别撺掇我爹啊,我们齐家可是世代忠良,可绝对做不出去你这般大逆不道之事。表弟,你可要信我们齐家啊,我们可是一心为了大夏,没有任何私心呀!”
齐承运唠唠叨叨的从众人身后进到殿内,他身旁还有一人,正是端王萧昀。
“原来是端王啊!齐承运川,没想到你居然能这般无私的帮你妹妹的一个养子,尤其这养子还是一个不懂政事,只喜好风流快活的人,还真是真是傻的可以!”
“陆丞相此言差矣,你又不是我和我爹,又怎么知道我们是怎么想的,再说了,端王殿下可不是你说的那般无能,他那是藏拙,藏拙你懂不懂。若不是如此,他早就叫这皇宫里的人给吃没了。”
“表哥!无需多言!”萧昀先是看向殿中的众人,又看向龙床上的永和帝:“今日可真是热闹,人都凑齐了呢!既然如此,不说些什么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萧昀走到永和帝面前:“父皇,我今日的目的之一,便是想要问问您,我母妃当年的真正死因,再有便是,我当真是你的亲生儿子吗?这两个问题时时刻刻在我的脑袋里出现,有时让我夜不能寐,今日,父皇可否给我解惑。”
“昀儿,你自然是朕的亲生儿子,至于你母妃她,她不是朕害死的,她是,她是被安语清所害。
当年,安语清嫉恨朕偏爱你母妃,给你母妃下了药,设计陷害你母妃与当年的西北大将军王骁有染,被朕捉奸在床。
那时,那时,你母妃与那王骁已经,已经铸成大错,无法挽回,朕,朕没有办法,只能狠下心,亲手处理了你母妃和王骁。”
永和帝似是说到伤心处,竟流下了眼泪。
“昀儿,朕也不想的,朕那么喜爱你母妃,可朕不能让这污名留在你母妃身上。昀儿,身为男子,你能理解朕的,是不是。”
看着永和帝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安语清再也忍不住,气急败坏道:“你放屁,当时,我的人一直盯着沈妃,她压根就没跟王骁成那事儿,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沈妃当晚却还是死了,那王骁将军也被你一杯毒酒给送上了西天。
萧铎,你可真是倒一耙的高手,惯会做好人。这么多年,我安语清真是瞎了眼,居然一直想着要获取你的真心。我呸!若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一早就把你毒死了。
呵呵,哈哈哈,如今也不晚,反正你早已中了我的药,你的身子也已经毁了,我看你还能活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