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丹麦陆军中的近卫步兵第8师,德国也有禁卫军的编制存在,德国陆军中编有3个禁卫师,即第1、2、3禁卫师。这3个师均是由威廉二世在19世纪末亲自投入资金组建的,其中禁卫第1师是威廉二世的禁卫军中最精锐的部队,编制达到1万9200人,火炮数量180门,其中102门为100毫米以上大口径榴弹炮,重机枪330余挺,战力极为彪悍。
“禁卫第1师会是一个硬茬子,也许对付他们我们不能够使用常规手段。”卡尔德严肃地说到,从第21集团军指挥部的档桉处里拿出厚厚的一沓资料,对旁边的贝基拉说到:“他们的指挥官我认识,米歇尔·冯·弗兰克,德国陆军中将,在1893年的时候我和他是柏林陆军学院的同学,没想到我们会在战场上相遇。”
“真是造化弄人啊。”贝基拉感叹道,“将军,您对这个弗兰克有什么评价。”
“非常出色的战术大师,极为擅长诱敌深入战术,在军事学院,我的激进战术每次都会被他全歼部队,”卡尔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我们的战术不能够太冒进,先让部队休息2个小时,吃个饭,然后下午1点半发动试探性攻势,派5个团上去就行了,这次也许得将坦克第2师投入战斗,炮兵阵地布置在我们西北方的191.2高地,让步兵第35师防守德军对191.2高地的进攻。”
“那我们为什么不将炮兵部队作为一个诱饵引诱德军攻下191.2高地然后在山坡后布置机枪歼灭德军呢?”贝基拉问到。
“反斜面战术?的确是个好办法,拿破仑时期反斜面战术确实是对付大量骑兵的好办法,但是弗兰克肯定会发现我们的意图,不要把我这位同学想得这么简单,大卫。”卡尔德说到。
“那司令,这场战斗该怎么打?”
“很简单,用常规方法靠我们的装备优势逐步蚕食德军的防线,我们拥有制空权,我刚刚收到了总参谋部的电报,他们会调配56架轰炸机来支援我们,而且我们还有坦克第2师310辆m-5型坦克,就现在的战场态势而言,德军暂时没有找到能够应对我们的m-5型坦克的方法。”卡尔德澹澹说到。
“但是听说在东线的坦克第5师有一次遭到了德军的榴弹炮平射和反坦克枪的攻击,损失12辆坦克?”贝基拉露出了一丝担忧的脸色。
“榴弹炮平射的确是个疯狂的决定,但是榴弹炮平射是有要求的,就拿你刚刚说的坦克第5师在科塞尔的战斗来说吧,德军集结了整整60多门大炮,而且火力覆盖面积极小,打了足足有3个基数的炮弹。自然就能够造成更大的伤亡,但是禁卫第1步兵师纵使火炮数量也有180门,但是他们要对付的不是一个单单的坦克第5师,而是10万人的第21集团军,1:5的兵力,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达不到科塞尔那样的效果。”
……
下午1点14分,德国陆军禁卫第1步兵师指挥部
“报告,丹麦第21集团军正在进行大规模兵力集结,意图对我方阵地发起进攻。”在弗兰克的指挥所内,一群禁卫第1步兵师的高级指挥官正在讨论防守策略,“弗兰克将军,我觉得我们应该固守待援,我们修筑的防线足足有3道,且都是由铁丝网和反坦克木桩组成的坚固防线,短时间内,丹麦军队不可能攻占我们的阵地。”皇家第19掷弹兵团团长来恩哈特说道。
“防守?防守个屁!对面第21集团军可是10万人的庞大编制!根据情报,他们还有坦克部队!坦克的火炮一开火,您的反坦克木桩就是一堆巨大的可燃物,一堆没用的干柴!”话音刚落,立刻有人站起来反驳道。
“进攻?!这是我今年听到过的最好的笑话!”来恩哈特嘲讽道,“就重火力而言,我们没有他们强,他们拥有375门100毫米以上口径火炮!我们整个师就是把迫击炮都算进去也不会有丹麦人多!如果发起进攻,我们的士兵就会成为他们的活靶子!”
“你……”
“都别吵了!!”
弗兰克将头顶的军帽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10万丹麦军队就在外面准备进攻,你们在这吵来吵去!?陛下当初把你们这些人招进来就是个错误!固守待援?去特么的固守待援!周围有哪支部队会来支援我们?”
会议室的气氛顿时降低到了冰点,刚刚还吵成一团的军官们现在一个个都沉默不语,面面相觑。
“丹麦第1集团军的先锋部队3个师已经在西边和东北方向投入了战斗!周围惟一有能力支援我们的第14军还在和英国第10集团军的5个师苦战,剩下的部队,什么第110步兵师、龙骑兵第30团都是一群只会保全自己的饭桶!第110步兵师哪怕得到了集团军的命令也只是向我们靠近了7公里!”
“第110步兵师师长古德曼说什么他们遭遇了3万多丹军的什么狗屁‘疯狂抵抗’,结果我刚查了一下,那里只有丹麦的2个步兵团!”弗兰克咆孝道。
“很多人都说我是德意志军界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就连老皇帝当初任命我为禁卫第1步兵师师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在西线凡尔登绞肉机,哪怕我们刚刚付出了1.2万人的伤亡拿下了马朗库尔的东南的295高地,陆军总参谋部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嘉奖!除了那些虚伪的恭维话,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是兵员!是重机枪!是克虏伯兵工厂生产的大炮!”弗兰克恼火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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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我痛心的是,当我看到漫天遍野的法军高呼着viverepublique!vivefrance!朝我们冲来的时候,而我们禁卫第1师的战士只能够一边咀嚼着难以下咽的黑面包和法国人进行白刃战,原本在开战时洋溢着对国家的热爱的士兵们的脸上,只有彷徨,只有无尽的恐惧,那时候,我就已经明白,我们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