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现在对江月白不一样了,当然不喜欢别人盯着自己的男人。
封晚缇被她说的脸色一热,自嘲道:“他也看不上我。”
叶星回不以为意的点点头,“确实。”
封晚缇“……”
叶星回跟着封晚缇来到精神病院,一路走到封夫人的病房里。
再次相见,封夫人老了许多,上次语言刺激加上叶星回的催眠,让她陷入崩溃,导致意识混乱。
再加上这几年封麒的无视,封夫人吃了很多苦,导致现在这副模样。
不过叶星回没有丝毫的心虚,毕竟她先不仁的。
封夫人虽然疯了,但还是认识封晚缇的,看到她猛的向她冲了过来,“缇缇,你终于来看看妈妈了,你告诉我,你爸爸你没有背叛我对不对?”
封夫人的手死死掐在风晚缇的手臂上,青筋鼓起,眼神突兀,急需跟她求一个答案。
封晚缇脸色很平静:“妈,你先安静一下,等会我在告诉你好不好?”
封晚缇扶着她在床上坐下,眼神求救的看向叶星回。
苦笑道:“叶小姐。”
叶星回眉头一挑,拿出银针靠近封夫人,看着她手中长长的针,封夫人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吓得尖叫一声,急忙往角落躲。
双手捂着脑袋,眼神中满是恐惧,“你不要过来,不要扎我,好疼!”
叶星回“……”
这都还没扎就吓成这样了?
不对劲!
叶星回默默收起银针,脸上带着笑意走近她,“我不扎你,你别怕!”
说完晃了晃手心,趁着她不注意时敲晕了她。
叶星回扶着她躺在床上,直接解开了封夫人身上的衣服,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你妈的仇人挺多啊!”
封夫人身上全是乌青,浑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有皮肤上还在流血,看来这三年没少被虐待啊!
“是谁?”
封晚缇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心疼的看着封夫人。
她没想到她妈竟然被人虐待成这样,到底是谁会这样对她妈?
下意识拿出手机就想报警,叶星回阻止了她,“你妈被人虐待这么久没人发现显然是有人故意的,你报警是没用的。”
“那怎么?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封晚缇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来。
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很强势,但没有什么敌人,而且作为封麒的老婆,即使疯了,看在外界的面子上,他们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瞬间,封晚缇想到了什么,浑身一颤,“肯定是夏安安做的。”
虽然她替封麒生了孩子,但是封麒并没有和她领证,因为她妈妈还没有和封麒离婚的,所以夏安安才会不择手段的想要折磨她妈。
这个想法一出,封晚缇几乎确定了事实。
叶星回没有反驳她,而是快速在封夫人身上下针,给她喂了一颗药,开始给她催眠。
等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封夫人也在模模糊糊中醒了过来。
只是疯了几年,脑子有点迷糊 。
叶星回拿着纸巾擦了擦手道:“你妈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我建议你把她接出去。”
不过想到以封晚缇现在的能力,她似乎做不到。
叶星回只得给江月白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派人过来安排。
做完这一切,叶星回离开了精神病院,才刚走出大门,就接到秋雅发过来的信息,约她在餐厅见面。
叶星回想了想决定去见一面。
半个小时后,叶星回来到约好的餐厅,秋雅和宋祈年正亲密的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上。
秋雅依偎在宋祈年的怀里,娇羞的脸上带着笑容,正侧着头跟他说话。
叶星回面无表情的拉开椅子坐了两人前面,“找我什么事?”
“岁岁,我点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吃吧!”
秋雅丝毫没有看出叶星回的冷淡,把桌子上的菜推到她前面,仿佛两人之间没有隔阂一样。
叶星回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不在意,看着她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秋雅见她没动,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懵懂的问。
坐在她身边的宋祈年自从叶星回来了之后,视线就没从她脸上移开过,更不在意秋雅的目光。
叶星回笑了笑,“饭就不吃了,你找我什么事直接说吧。”
她实在不想看见两人。
“岁岁,我找到了幸福,你难道不高兴吗?”秋雅低下头,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叶星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为什么恋爱中的女人这么傻?
宋祈年明显在利用她,她竟然看不出来?
“雅雅,去车里帮我拿一下手机。”宋祈年突然出声。
闻言,秋雅没有任何犹豫的站起身,“好的,你先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等看不见她的人了,宋祈年才嗤笑一声,“你看,她多蠢,想当初,你要是也是这么蠢,我可能不会看你一眼。”
“有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宋祈年笑了,“你看不上我,总不能让一辈子不找女人吧?”
叶星回眯起眼睛,“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祈年可以找女人,但是他不该找叶星回的朋友,他明知道自己不喜欢秋雅,但还是下手了。
叶星回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确实!”
宋祈年点了点头,后抬头看着她,拿出手中的雪茄点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烟雾。
透着朦胧的雾气看着窗外,看起来带着点忧伤。
“我只是想找一个可以靠近你的借口而已。”
所以明知道自己不喜欢那个女人还是睡了她,甚至不介意放低自己的要求,反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是谁都无所谓。
叶星回都给气笑了,“这对她不公平。”
宋祈年还没说话,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对他恭敬道:“不好意思先生,餐厅不允许吸烟,能麻烦您把烟熄灭一下吗?”
宋祈年一口烟喷了过去嚣张又狂妄,“好啊。”
等服务生走后,宋祈年把烟在碟子里捻了捻,靠在椅子上笑了笑,“那是你的想法,我只是稍微哄了她一下,她轻易就被我哄上床。”
“难道你没看出这是她求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