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天师府张湫道为国出力,迄今为止斩杀妖物万余,拯救生民无数。
今赐为三品除妖将军,掌军千人。钦此。”
张湫道接过圣旨,朝来此的太监总管微微点头。
总管微笑的说道:
“张小天师,因为您不擅长统军的原因,所以只有千人。不过那千人的名额您可以自行去任何军营选择。
同时各地知府等都会响应您的号召以及需求。
您的权力划分也是从二品。”
“嗯,谢谢公公了。”
“您说笑了,没什么事,我先离开了。”
“慢走。”
看着任命书和兵符,张湫道淡定的将它递给身后的道童。
自从自己突破化神的消息传入朝堂,她就成了香饽饽。
文官、武官都想拉拢她,就算不拉拢也要简单的认识一番。
所以她收到了数不胜数的金银珠宝,但她后面一一归还。
皇帝知道这个消息时,也是专门来打探真实情况,当知道是真的时,他高兴的赠送了大量的金银珠宝。
也唯有他所赠送的物品被张湫道收了下去。
“子鱼,备水。”
“好的。”
伸了个懒腰,傲人的身材曲线显露无疑。
将挡住眼睛的长发往旁边捋去,张湫道朝屋外走去。
屋外,张丽萍早已等候多时。见她出来,迈开脚步跟在她的身旁。
“当大官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兴奋?自豪?耍官威?
还是-呜~”
张湫道伸手捏住了张丽萍的脸,身体凑近,温和的笑道。
“拿你耍官威?”
‘太!太近了!!’
清淡的花香味扑面而来,看着宛如神宠爱的面容。张丽萍的脸通红起来。
“怂,怂手。”
望住嘴硬,但经不住调戏的张丽萍,张湫道轻笑着松手,朝前方走去。
看着远处高挑的身影,身高没多大变化的张丽萍是摸了摸消散了几分的脸颊,愤愤不平。
为什么张湫道长高了这么多,而她却只长了4厘米!
虽然生了些闷气,但张丽萍步伐迅捷地跟在了张秋道的身后。
两人踏过石砖,周围时不时路过的弟子纷纷朝他们打起招呼。
“两位师祖好。”
“你们也好。”
“师祖们好。”
“好。”
不远处,练功的声音缓缓由小到大。
朝广场看去,只见上百位刚拜入天师府的弟子们,在师兄师姐的指挥下锻炼着基础武艺。
见张湫道停下,张丽萍也跟着停下,两人安静的注视着练剑的弟子们。
她们的身影很快被人发现。
出入宗门的众弟子惊讶的注视着大师姐、大师兄朝那绝美的两道身影走去。
“二位师祖。”
他们是老天师往后第6代弟子中的大师兄、大师姐。不管是以实力还是辈分算,张湫道两人都是真正的师祖了。
张湫道露出温和的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舒适感。
“我们只是看看,你们接着教。有什么好苗子吗?”
“有的,请看那两个孩子。他们的资质是新一代中最出色的。
同时不管是吃苦耐劳还是悟性也很不错。
预计他们能在两三年后突破成功。”
“嗯,凡事不要看表面知道吗?”
“唉?我们不太清楚,请师祖指示。”
认真‘听讲’的两人愣了一下,随后连忙说道。张湫道没有解释,而是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朝外走去。
“等大比之日你们就知道了。现在还是认真教他们吧。”
“是!”
路上,张丽萍走近说道。
“你发掘到不错的孩子了?”
“嗯那个孩子的精神力不错,不出意外应该能成制符师。”
“哦?那确实算是个天才了。这算什么,话本上说的天生制符师?
那我们就是他身后的师傅?”
“你还是少看些话本吧。”
“怎么了嘛。”
“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出去斩妖除魔。”
“我这不是才回来修整一段时间。倒是你,什么时候去处理那些妖王?
师叔他们的实力单独应对妖巢都有些勉强,除了你和之行师叔外,应该没人能稳赢它们。
这么一想,我们天师傅现在的实力断层有些大啊?
年轻一代除了我们三个,没有一个人的实力到达练气巅峰。
而中坚力量都是七十至上百岁的师叔。”
“我明天就出发,而且,不要小瞧天师府。”
“你知道我们这隐藏的力量?”
“怎么说我也是天师继承人,化神道人,整个天下最权势的人之一。
这种情况下我能不知道自己家里的东西?”
“那确实,不过,让我猜一下。府里是不是还有数位不出面的太上长老?”
“猜的挺对,天师府里还有4位闭死关延长生机的太上长老。他们每一位都是化神中期的实力,除了重大危机时刻,他们都不会出面。
等再过上十几二十年,师叔之中应该有几位会成为太上长老。”
张丽萍感慨道。
“之后如果我也成为突破到化神的话,后面说不定也会成为太上长老吧。”
“会的,不过你得先工作个几十年在说这话。”
“那可真够久的,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吧…”
他们穿过草药阁、穿过大殿、穿过藏书阁、穿过一个个熟悉而又温馨的地方。
再回到屋子前,张丽萍转过头,深深的注视着张湫道。
“我会在你的身后的。不,我们都会跟在你的身后的。”
张湫道听完停顿片刻,看着面露坚毅,心里早已下定决心的张丽萍,她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那我就等着你们。”
回到屋子,热水已经烧好,子鱼乖巧的站立在旁。
她是张湫道在妖物手中救下来的遗孤,活下来的动力就是报仇,而她的仇,张秋道已经帮她报了。同时让她灵魂还在的父母与她告别。
她并没有听这家人聊了些什么,在超度结束后,子鱼坚决的表示要当她的侍女。
看着她眼睛中隐藏着的情绪,张湫道最终将她带回了天师府,并第一次的教导着。
泡入水中,张湫道拂起水中的花瓣。一幅美人图简简单单的出现。
望着窗外,她呢喃道。
“五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