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和东西两侧打的热火朝天。
正前方,华夏人民军中军大营的位置上,却是连枪炮声都寥寥无几了。
毕竟,鞑子和二鞑子都朝着其他三个方向去攻击了。
没有敌人胡乱放枪,那不是浪费弹药么!
弥漫的硝烟和尘土里,奸诈如狐的佟国纲却是死死的盯着这个方向。
他心里的野望逐渐攀升,只觉得心跳不断加速,口干舌燥。
佟国纲明白,这是他唯一能逃掉的机会。
甚至!
他有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华夏人民军也不过几万人马而已!
想同时在前后两边双线作战,恐怕人马都派出去了吧!
自己带着的这五千多人马,说不定能冲进华夏人民军的中军大营,活捉第一军军长赵得柱......
据说这个赵得柱,是他们华夏人民军了不得的人物。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一次性解决战斗了......
如果要是让他知道,华夏人民军统帅陈昊也在中军大营,恐怕佟国纲幻想的更厉害了。
舔了舔嘴唇,佟国纲捞起自己的长柄大刀:“准备!”
“不要冲锋!”
“靠近了再打!”
跟着他的都是亲卫和精锐,自然执行命令更加得力。
没有呐喊,当然呐喊了也听不见。
更没有催动胯下战马提速。
他们现在距离华夏人民军的中军大营,大约还有一千米左右的距离。
所以,在佟国纲的带领下,五千多号都是纯种鞑子,迈着做贼一样的步伐,小心翼翼的朝着前方摸去。
他们以为自己的行动很隐秘了。
然而,他们却没发现,天上几架无人机正牢牢的盯着他们。
王大柱有点儿发懵:“统帅,他们跟做贼似的,这是要干啥?”
高得定强忍着笑道:“还能干啥!”
“不就是想搏一搏,冲击咱们中军大营么!”
王大柱满脸的不可思议:“不是!他在想屁吃吧?”
“十几万人马都要交代在这了,他还想着能冲击的动咱们中军,这是什么品种的智障,才能有这么脑残的想法?”
装甲指挥车里,众人哈哈大笑。
“没事儿!”
“估计后面的战斗结束还有一会儿,咱们逗逗这群二傻子......”
“统帅,您觉得呢?”
赵得柱笑着问道。
陈昊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不要耽误事儿就行!”
......
外面阵地上。
佟国纲带着五千多纯种鞑子,距离陈昊的战场指挥部越来越近了。
他已经隐隐约约看见那些“钢铁巨兽”多了起来。
打了这么长时间交道,佟国纲多少已经知道一些华夏人民军的特点,估摸着前面肯定快到了。
“给老子杀啊!”
“给老子杀!”
“全面冲刺!”
“抓住南蛮子将军,赏银十万两,封万户侯!”
佟国纲拼了!
他挥动着大刀,冲着身后的鞑子亲卫和骑兵们,声嘶力竭的吆喝着。
财帛动人心。
这时候,不让身后这些士卒看到点儿甜头,他们肯定不会拼死冲锋。
果然。
佟国纲的话还是起到作用了。
身后的鞑子们,大部分出身都很低微。
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
全都嗷嗷叫着开始催动胯下的战马,朝着对面开始冲锋。
虽然刚才一开始,华夏人民军的炮火也把他们吓住了。
但是这会儿他们又回过精气神来了,觉得自己又行了。
不得不说!
五六千人,同时骑着战马冲锋,那个气势还是相当震撼的。
至少作为总预备的105师师长,坐在坦克里从潜望镜里看到冲锋的画面,还是忍不住咂了咂嘴。
“咦!”
“这些鳖孙,弄啥咧!”
“多好的战马,老可惜了......”
好家伙,合着105师的师长是觉得这些战马可惜了。
“准备!”
“开火!”
随着105师师长一声令下。
排在最前面的二十辆轻型装甲车同时开火。
哒哒哒......
嘟嘟嘟......
本来以为自己作为总预备队,捞不上吃肉的105师官兵们,异常的欢乐。
他们甚至把20毫米口径车载机炮,7.62毫米口径车载机枪,打出了节奏感。
不过,最牛的还得是105师师长。
他根本不屑于用装甲车。
在他眼里,还是得坦克才得劲儿!
轰!
轰轰!
轰轰轰!
轻型坦克的主炮,在他手里都要玩出花儿来了。
无限制炮轰!
只是五分钟!
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被佟国纲寄予厚望的最后五千多纯种鞑子骑兵,被105师二十辆轻型装甲车和一门坦克,直接炸烂了。
一片尸山血海。
这一次,佟国纲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被一发高爆弹精准命中,甚至带着朝后飞了一阵子才轰然炸开,化作了漫天血雨。
当枪炮声停下的时候。
整个105师前面的阵地上,几乎连完整的人形都看不出来了。
最多能看出来有些战马的残骸。
至于那些二十四开纯种鞑子骑兵,全被轰成了一块块的烂肉。
赵得柱等人在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上,看的都是目瞪口呆。
王大柱斜了赵得柱一眼,给他竖了个拇指:“老赵!”
“不得不说,还得是你啊!”
“杀鞑子直接把人杀成肥料了,牛!”
赵得柱郝然的挠了挠头:“见笑见笑,主要是咱们第一军日常训练啊,就生怕火力不足啊......”
得!
直接把火力不足恐惧症整出来了。
陈昊也没说什么。
这是战争,是复国之战,也是光复华夏衣冠之战。
这个时候谈什么仁义礼智信,除非是脑子秀逗了。
“行了!”
“刚才是不是把穆里玛送过来了?”
“看看那厮死了没有!”
“没死就把他拖过来!”
眼看着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陈昊淡淡的吩咐道。
没多会儿,短了半截的穆里玛,被拖到了陈昊这边。
卫生员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和包扎,又给他扎了五六支吗啡,让他保持清醒。
至于扎这么多会不会让他上瘾,根本不在卫生员考虑范围内。
在卫生员心里,能救他就不错了,再说这个鞑子还能有以后上瘾的机会么......
“你是穆里玛?”
陈昊淡淡的问道。
穆里玛靠着吗啡的作用,倒是没有太过虚弱:“我是!”
“你是明军的赵将军?”
陈昊摆摆手道:“首先,我们是华夏人民军!”
“其次,我不是赵得柱,我叫陈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