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黑眼镜被挤压成了肉酱,彻底惨死。
秦天临挥手,将所有的血肉收入储物手环,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溜溜达达的返回座位,顺便将所有隐蔽的炸弹收走。
见秦天临回来,胡元虎忍不住问道:“老大,怎么样了?”
秦天临淡笑道:“已经解决了。”
其实胡元虎不问,也料到了结果,敢在秦天临的眼皮子底下搞暗杀,死路一条……
飞机落地,秦天临一行四人走出机场,立刻被人盯上了。
意国是教会总部所在地,遍布眼线,负责监视的人悄悄尾随了上去。
秦天临四人并没有理会跟踪的尾巴,就像旅游时一样,游览起一国有名的古迹,最后来到一家酒店入住。
走进房间,胡元虎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大大咧咧的说道:
“不愧是教会的大本营,今天有不少走狗轮番跟踪监视咱们。”
苏辰冷笑道:“监视有什么用,都是小杂鱼,不够咱们一只手灭的。老大,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秦天临淡淡的说道:“接下来,教会肯定有动作,咱们先见招拆招,再杀到教会。”
“行,听老大的。”
此时天色已黑,四人吃过晚饭,各自回房休息。
秦天临走进客房,神识扫过,发现房间内安装着几个隐蔽的微型摄像头。
“下三滥的手段!”秦天临冷哼一声,劲气席卷,将摄像头全部废掉,而后盘膝修炼起来。
深夜,大量身穿斗篷的教徒忽然出现,将酒店围住,两名裁决者和两名红衣大主教带人闯入,直奔秦天临他们休息的房间。
胡元虎虽然也在修炼,但神识一直监视着酒店的动静,发现教会的人闯入,不紧不慢的走出房间,依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很快,教会的人出现在走廊,来势汹汹。
胡元虎如强盗般唱起山歌,“统统站住,此路是我开,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教会怀疑你是异教徒,立刻束手求饶,否则格杀勿论!”一名裁决者冷喝道。
“去你大爷的,上门送死,我成全你们!”胡元虎咒骂一声,直接动手,跟那名裁决者打了起来。
秦天临、苏辰、姜有道也从房间冲出,杀向其他人,场面顿时大乱。
其他教徒纯属炮灰,最主要的是两名裁决者和两名红衣大主教,实力虽然相当于元婴境,但打起来并不是秦天临四人的对手,特别是有秦天临的压制,他们根本掀不起浪花。
短短几分钟后战斗结束,冲上来的教会成员全部被杀,大主教和裁决者也惨死。
胡元虎收起飞剑,鄙视道:“教会的人真是没脑子,副审判长都被宰了,还派这些虾兵蟹将来送死。”
秦天临沉吟道:“教会应该不会这么蠢,故意派人来送死,估计咱们德意志斩杀副审判长和红衣大主教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了,很多教徒还不知道。”
正如秦天临所说,迪拉姆和卡恩兄弟被杀的消息,已经严密封锁,今晚来的教徒为了立功,才来找秦天临他们的。
这时,酒店外传来警笛声,大量警车呼啸而来。
秦天临不想跟外国警方打交道,接下来他们肯定会面临整个意国的通缉,不方便在意国露面,于是决定去教会总部,会会教皇。
大批实枪实弹的警察抵达,将整个酒店封锁,了解完情况,立刻对秦天临四人发出全国通缉。
意国是教会大本营所在,别说杀害位高权重的红衣大主教,就算杀普通教徒,也是死罪。
当然秦天临四人来去自如,根本不在乎什么通缉,一行人御空而行,很快来到教会总部附近。
此时已是深夜,恢弘巍峨的教堂中却灯火通明。
秦天临远远的停下,用元神探查一番,发现教堂中站着三十多名裁决者和大主教,还有两个半步化神境的裁决长。
教皇也在,秦天临却没有探查出对方的实力,应该是使用什么宝物遮住了气息。
“不行,不能进去。”秦天临马上做出决断,如果闯入教会总部,无疑是不明智的选择。
教会总部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秦天临虽然无惧,能全身而退,但不能让胡元虎三人犯险。
胡元虎说道:“教会内有很多强大的气息,已经做好了迎战准备,老大咱们怎么办?”
秦天临冷静的说道:“你们三个在外面接应,不要轻举妄动,教会有半步化神境的高手,你们不是对手,我独自进去会会他们。”
胡元虎三人互相对视,点头同意,他们虽然好战,但并非莽夫,即便冲进去,也是拖秦天临的后腿。
他们只恨自己的实力不够,只能隐匿身形,远离教会总部,伺机而动。
秦天临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教会总部,冷笑一声:“看你们的算计周全,还是我的计谋更高一筹!”
说完,秦天临原地消失不见,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
教会总部的外围有不少教徒来回巡逻,戒备森严。
秦天临瞅准时机,悄悄干掉了一名落单的主教,而后变幻成了对方的模样,连口音和气息都完美的复刻了,大摇大摆的走进教会总部。
教会内部的守卫并没有那么森严,其中不少人认识秦天临变幻的主教,压根没有怀疑。
……
一间密室当中,教皇穿着白色长袍,坐在水晶打造的池子内。
池子内满是不知名的液体,水面飘荡着一个婴儿胚胎,如同三四个月大,双目紧闭,处于沉睡。
教皇看着面前的胚胎,眼神之中带着兴奋,还有几分残忍。
“秘密隐藏在大夏的胚胎,是培育最好的一个,却被秦天临毁了,必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教皇想到被毁的胚胎,便恨意熊燃,猛然抬手虚抓,一个金色杯子出现在手中。
而后,教皇又拿出一把水晶制作的匕首,慢慢在自己的头顶上割出一道伤口。
伤口流淌出鲜血,形成一条血线,向着那个胚胎蔓延了过去。
很快,池水被染红,胚胎的身体也变成了红色,如同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