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阳家距离菜市场就一条街,几分钟就到了。
是待拆迁又拆不掉的老破小,父子二人把车停好,上楼。
三室一厅的老房子,堆放着很多货物,但并不杂乱,收拾得整整齐齐。
回到家后,骆大元忙着烧水、文秀英忙着洗水果。
骆阳笑道:“爸、妈,你们是不是以为,车子是我租回来充脸面的?”
骆大元装作没听到。
文秀英哼道:“不然呢?”
“阳阳,我知道你不是浮夸的人,所以这一次不说你了。若是再有下次,你就别进这个家门了。”
骆大元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阳阳,脚踏实地的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别管其他人怎么说。”
骆阳没再说什么,等骆大元和文秀英忙完坐到沙发上,他才开口问道:“妈,于志远一家想干什么?”
文秀英摇了摇头,道:“不太清楚,他把老文家和老骆家的人都联系了一遍,说是周六要在文家村搞个聚会。你外公打电话来通知,我们家一定得到……”
说到这,文秀英突然停下,满目担忧。
骆大元生气的道:“肯定是上次于晓月的事情,他们来找麻烦。这家人可真够无耻的啊,明明是于晓月的错,结果怪在我家阳阳头上,真当我们好欺负啊!”
文秀英拍了拍骆阳的手臂,安慰道:“阳阳,你别担心。平常时间我不说什么,但是要把我惹急了,我和他们拼命。”
“周六你别去了,你就在家里等着就行。有什么事,让他们冲着我来。”
骆大元一拍大腿,道:“还有我,我们老骆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骆阳看得出,爸妈很着急、很担心。
但他们硬是在自己面前强装镇定。
骆阳心中暖暖的,认真的说道:“爸妈,这件事是小事,咱们暂时不提了。这次回来,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于志远一家要来兴师问罪了还是小事,那更重要的事得有多大?
骆大元忍不住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手竟是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控都控制不住。
“阳阳,你是不是在江宁,遇到什么事了?”文秀英相对比较镇定,但脸色也已变得有些苍白。
骆阳问道:“爸、妈,你们听说过武者吗?”
夫妻二人均摇头。
骆阳解释道:“武者是这个世界的另类,相当于武侠影视剧中的大侠一般的存在,他们有着普通人没有的能力。”
夫妻二人目瞪口呆,莫不是在说聊斋?
骆阳知道他们一时半会难以接受,但这是一个必须的过程。
“我,现在就相当于是武者,我现在已经属于这个世界的另类。”
骆阳十分的认真。
骆大元摸了摸骆阳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着文秀英摇了摇头,示意没发烧。
“阳阳,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文秀英急了。
骆阳不会是因为压力过大,精神异常了吧?
骆阳抬起右手,说道:“你们看。”
待父母盯着他的掌心时,他催动仙元。
唰!
仙元从掌心冒出,化为金色的火苗在掌心中窜动。
“阳阳,你学魔术了?”骆大元突然来了一句,差点让骆阳破防。
“爸,这不是魔术,这是相当于真气的存在。真气知道吗?修真小说、影视剧里有提过的。”骆阳问道。
骆大元点头,目光呆滞。
“阳阳!”文秀英突然厉声大喝。
“你到底是哪里学的这些把戏,回来骗爸妈?”
文秀英生气了。
骆阳租车装逼,已经让她不喜。
现在又胡言乱语,看上去和江湖骗子差不多。
“妈,你是不是有偏头痛?”骆阳问道。
文秀英点头。
“魔术可以治好你的偏头痛吗?”骆阳再问。
文秀英摇头。
“但是我能!”骆阳收起仙元,手掌按在老妈的肩膀上,仙元源源不断的注入老妈体内,为老妈疏通经脉。
文秀英顿时便是感觉全身暖洋洋的,疲惫快速消失,常年昏昏沉沉的脑袋,开始逐渐变得清醒起来。
“真能治好我的偏头痛?”文秀英难以置信。
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她自己的感受,比万千解释来得更为透彻。
骆阳颔首。
“我感觉好像有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流淌,我的脑袋不疼了,也不昏了……”文秀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现在的感受和惊喜。
“秀英,真的吗?你不会和阳阳一起骗我吧?”骆大元有些匪夷所思。
骆阳扭头看着骆大元,问道:“爸,你的老寒腿好了吗?”
骆大元摇头。
骆阳抬起左手按在骆大元的大腿上,仙元注入他的体内。
骆大元很快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那样子比文秀英还夸张。
一个小时后,骆阳收工。
他耗费了三成的仙元,不仅治好了父母体内的诸多老毛病,还为他们洗精伐髓了一次。
二老的身子骨,瞬间像是年轻了二十岁。
蹦蹦跳跳的,全身充满了精力,以为是在做梦。
“魔术能治病吗?”骆阳笑眯眯的问道。
骆大元和文秀英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你们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骆阳说道。
二老连连点头。
“相信,相信,我家阳阳现在有能耐了,有大能耐了!”
骆阳笑呵呵的道:“别急着夸,还有一些东西,得拿给你们二老过目,要夸等一下夸。”
骆阳从包里取出一沓资料递给他们。
山顶别墅和一号别墅的房产证,骆阳十多亿的存折,还有一些公司的股份等。
如果一开始,骆阳把这些拿给他们看,他们肯定会以为骆阳是去办假证的地方办来糊弄他们的。
但是现在,他们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
夫妻二人,瞬间飘了。
骄傲的飘,如梦似幻的飘,难以置信的飘。
文秀英躺在沙发上,一个劲的说道:“别叫醒我,这个美梦我想做一辈子。”
骆大元双脚搭在茶几上,不停的颤抖着,用十多亿的存折盖着脸,一个劲的喘着粗气。
于是乎,骆阳只能苦逼的,一个人去做晚饭。
直到晚上,夫妻二人才接受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