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说了想都不能想,施洛气愤道。
想了,就有那个欲望了,就他那样欲求不满的人,他还能管得住自己吗?
池啸低笑了声,“行,听你的。”
两人很快来到了公司。
到了总裁办公室后。
施洛看到张添还有一些人正在里面忙活。
张添指挥着其他人,搬桌子,收拾东西。
那张桌子就放在池啸办公桌的前侧方。
随后几人忙完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剩下,池啸,施洛和张添三人。
张添走到了施洛身边说道:
“太太,这是池总让我帮您安排的工作地方,电脑上您要用到的设计软件都已经安装好了,
还有您要用到的画笔和纸也都准备好了,您看看您还缺什么,随时可以和我讲。”
施洛没想到这些是为她准备的,她带来了平板,原本想随便改改画画,没想到池啸把她的工位都准备好了。
就是她要是坐在这里总觉得有些不利于她工作。
她到底是盯着他那张脸看,还是盯着电脑看。
施洛看向张添说:“张助,有没有工位给我找一个,我坐在工位就行,或者换个房间。”
张添面露难色,眼神瞥了瞥池啸,这事儿,他说的不算啊。
施洛秒懂他的意思,看向池啸时,池啸率先开口,“就坐在这里,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施洛抿了抿唇,原来他说的不能离开他的视线,是这种样子的不能离开他视线。
他怎么不干脆让她天天挂在他身上。
“那我要是想上厕所你也要跟来吗?”施洛问道。
池啸往旁边的一间房瞥了眼,姿态散漫,
“那里是洗手间,你要是想让我跟着,也不是不可以。”
行,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不过这样也行,他这张脸她也就还能再看四个多月了,时间一到按照约定,他们就要离婚了。
看一天少一天。
趁现在多看两眼也好。
施洛走到那张新的办公桌上坐了下来,打开了电脑。
她点开了平时关注的一珠宝设计网站,网页中弹出了一个hd的一个珠宝赛事。
这个比赛的含金量很高,在国际上的知名度排行前三。
如果能在这样的比赛中拿到冠军的话,对一些已经有些名气的珠宝设计师来说是锦上添花。
对于一些没有展露过头脚的设计师来说,一举成名也是极有可能的。
她以前在国外也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比赛,拿过一些奖。
但是在国内还没参加过什么比赛,如果这次比赛她能得奖的话。
一定会提高她在国内珠宝领域的知名度。
施洛点进去了比赛结主页看了下,比赛要求。
比赛的作品不限,评审机制比往届有所变化。
往届都是评委打分的形式。
这届采取的是评委和网友五五分的评审的机制。
参赛者可以以个人或者公司的名义参加。
这种比赛如果以公司的名义参加的话,会给参赛者带来更多的知名度,评审时第一印象也会好一些。
现在她一时半会儿也也找不到合作的珠宝公司,况且她也没打算找。
她在国内没有什么历史成绩,就算和公司合作,得了奖也不会被人认可。
施洛给自己报了个名。
比赛在两周后举行,如果重新设计作品的话,可能会比较赶。
不过她之前设计了一款对戒,她对这个作品还是很满意的,之前没派上用场,这时候倒是能派上用场了。
接下来,她只要把戒指加工打磨出来就行了。
一上午,池啸坐在那里,目光时不时往她那边瞟。
他每次看向她时,那丫头整个都沉迷在工作中,也不知道一直盯着电脑看什么。
竟然连一眼都没往他这边看。
还挺爱工作。
怕她无聊才给她准备的电脑,让她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现在真想把电脑和桌子都给撤了。
池啸咳嗽了两声,试图引起施洛的注意,可她还是没有往他这边看一眼,池啸便开口问道:“洛洛,你在忙活什么?”
施洛还在盯着电脑,没往他那边看,听到他的问话,顺其自然地回答:
“我报名参加了一个珠宝比赛,现在在研究一下比赛的规则。”
池啸迈着长腿走了过去,站在施洛身后,双手撑在桌沿,将人环在身下,盯着电脑屏幕看了眼。
施洛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气息,压迫感十分强烈。
几乎要将她围得密不透风。
他这样,她根本就没办法专心工作。
施洛提醒道:“池啸,我在工作,你这样已经严重影响我工作了。”
池啸没听她的,甚至还上手握住了她放在鼠标上的手。
施洛想要他松开,挣开他的手,那只手又握得更紧了些。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施小洛,是你自己说可以牵手的,说话不算话?”
施洛很是无奈,早知道连牵手都禁止了,牵手是她给自己福利,她怕自己忍不住想要肢体接触一下,又不是给他的!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施洛焦急说道:“有人来了,你快起开。”
池啸没有起身,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冲着门口说道:“进来。”
张添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厨师,各自推着一辆餐车,餐车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食物,看着很是美味可口。
张添走进来后震惊了下,老板现在还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这房间里有只蚂蚁,估计都太多余了。
张添吩咐两位厨师把餐盘摆放到就餐区。
他平时给老板送的饭菜没有那么讲究,就在员工餐厅,打一些员工餐给老板送过来就行。
今天老板特意交代,请了全京市最有名的大厨过来掌勺,还交代了做饭的口味。
以后只要太太在公司就要请这两位大厨过来专门为太太做饭。
两名厨师推着餐车往里走,走向就餐区,将餐盘摆放在餐桌上。
张添看向池啸时,池啸已经站到施洛旁边,拿着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嘴角还勾着似有若无的笑。
张添现在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没见过这样的池总。
他那个面无表情,冷酷无情的老板去哪里了?
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还从来都没见过老板这样笑过。
有时候也笑,就是笑起来比不笑还可怕。
张添缓缓说道:“老板,下午约了钱总在射击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