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她承诺他的,配合他换新的姿势,还有一个是他承诺她的,三天下不来床。
施洛听到他那话,第一反应没想到,兑现什么承诺?可对上他那双欲念深重的黑眸时,她瞬间反应过来了。
想到这儿,她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为什么抖她不清楚,可能是很久没做了她也想了,也可能是她察觉到面前的男人看着比以往任何时候的眸色都要欲。
还没开始她都能感受到他沉重急促的呼吸,连带着她的呼吸都跟着紊乱。
池啸盯着她渐渐染上欲色的眼睛,嘴角浅浅勾起,还没开始都抖成这样了,看来不止他一个人忍得难受,心里暗自想着,这次怎么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收敛着来。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卷起她前侧的裙边落到腰腹处。
视线逐渐向下,落在某处。
梳妆台上的手机屏幕静静地亮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站起身单手环在她软绵绵的腰上,将人从座椅上捞了起来,另一只手去脱她的衣服。
这衣服没有丝毫弹性,不太好脱,脱了一下没脱下来,他便没了耐心,把人又放回了座椅上,撕拉一声衣服便成了两半。
施洛一惊,看着自己刚买来的衣服,第一次穿就变成了两半,
“池啸,你干什么,这衣服我买的时候很贵的,刚穿就被你弄成这样了。”
都到这程度了她还有心思想她那件被撕烂的衣服,池啸边脱自己身上碍事的上衣,边想着要怎么惩罚她在这件事上的不用心。
上衣完全脱掉后,露出他健硕的身体,施洛看到他隐藏在皮带上缘有些像是什么植物的一种叶子的纹身。
刚看了一瞬,男人再次单膝跪在地上,这次时间没有那么久,他再次站起身,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正要吻下去时,施洛脸上表情嫌弃,别开了头。
他哄着,“乖,尝尝。”
随后不容她拒绝,他俯身深深地吻了下去,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
另一只手调整着座椅的高度,座椅慢慢抬高,直到他大腿根处才停止。
不知吻了多久,女孩没有丝毫力气地瘫坐在座椅上。
倏忽,耳边传来一道极具蛊惑,嘶哑厉害的声音,“叫老公就给你。”
……
……
阳光洒在卧室内柔软的大床上,两道身影相拥而卧。
卧室内旖旎的气息浓重,男人幽幽转醒,一脸餍足的样子,看到怀里的女孩纤长卷翘的眼睫还湿漉漉的,哭的有点厉害,要的是有点狠了。
看着她那可怜又娇柔的样子,忍不住在女孩眼睫上轻轻地吻了下。
正要下床时,女孩也渐渐转醒,一睁眼一张俊脸占据视线,男人脸上还露着得意的笑容。
施洛再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渐黑的天,彻底黑了,好像还黑了两次。
看着那张脸她又想起了一些画面,一次次颠倒沉沦,跌宕起伏中,他在他耳边暧昧地唤着她,洛洛和老婆。
而他则是逼着她叫他老公,这次更加过分除了老公,他竟然还要让她叫他哥哥。
而她却还不争气地叫了。
她身体已经极度疲惫,可男人的体力不知道怎会如此之好,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
真是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她以为结束了,躺在床上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口干舌燥声音嘶哑地说:“水,要喝水。”
她迷迷糊糊中被男人用口灌了些水,她贪婪地喝了些,才觉得喉咙舒服了点,之后狗男人还贴心地给她喂了点粥。
她以为她终于能休息了,却被狗男人又抱到了浴池里,水温不冷不热,泡着很舒服,还没来得及舒服,身后的男人又覆了上来。
想到这,施洛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池啸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俯下身贴在她耳边问道:“怎么了?”
施洛语气委屈,有些责怪,“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来!”
池啸在她面前也是一副能屈能伸的样子,听这嗓音也知道当时哭叫得有多厉害,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也不敢反驳,只能哄着,
“行,我知道了,下次你说停就停,行不行?”
他哄人的功夫还真有一套,施洛还挺吃他那一套,这么一哄,施洛的气消了一半。
“再躺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池啸在她侧脸上吻了下,穿衣服下了床。
池啸走后,施洛躺在床上是一点都不想动,一动就觉得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触地,她突然想到这天黑了两次,算了算时间已经过了两个晚上,也就是说这段时间香香都没人照顾。
她忍着身体上的难受穿上衣服下了床,脚刚着地,她腿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她赶紧从地上起来,坐在床边,还好没被池啸看到,要是被他看到的话,她不得被他笑话死。
缓了一会儿,她才重新挪步,才发现这房间已经不是最开始他们在的那间卧室。
也是,脏乱成那个样子确实不能住人了。
施洛走出房间后看到香香的那间宠物房门在开着,走上前就看到香香在里面睡的正香,地上放满了食物。
她没放,那应该就是池啸放的,看来也没饿到它。
有吃,有喝,有睡的,真怕它再长肥了。
下了床,她也不想再回去躺着了,索性下了楼。
池啸正在厨房准备早饭。
他好像只要自己有时间都会亲自做饭。
吃过早饭后施洛才觉得自己身上能使出些力气。
池啸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走到她身边坐下来塞了张黑卡在她手里说:“赔你昨晚的衣服。”
一件衣服赔一张黑卡,还挺大方的男人,可就是握在她手里总觉得很烫手。
她刚要抽开手,开口拒绝时,男人的手收紧了些,语气不耐,目光瞥了瞥头顶前方的摄像头,
“不要的话,我不介意在客厅里再和你做一遍。”
语气丝毫不容拒绝,他想不明白,她在别扭什么。
该领的领了,该做的做了,该表白的也已经表白了,四舍五入他们算是心意相通了,她花他的钱有什么好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