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啸拍了拍施洛的手背说道:
“放心,我有分寸,在这好好陪陪赵老……爷爷。”
施洛丝毫不信池啸会有什么分寸,看向程尧说道:
“程尧,你今天刚好借此机会,把话和池啸说清楚,他容易冲动,如果揍你的话,我也拦不住。”
池啸无非是误会了程尧喜欢她,程尧如果和池啸解释清楚的话,他想池啸也不会为难他。
程尧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池啸听着施洛说他容易冲动,这件事他非常不赞同,他什么时候冲动过。
两个男人随后走了出去,很快来到了酒店的休闲区。
池啸双手插兜,一副慵懒自得的样子看着程尧,淡漠说道:
“程尧,你已经出局了,识相点,别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否则的话你会死的很惨。”
程尧眼神中没有丝毫害怕,向前走了两步,扶了扶眼睛对上池啸的眼睛,语气坚定,说道:
“你配不上洛洛,当然,我也配不上她,不然我也不会喜欢她这么些年,都不敢告诉她。”
池啸听到程尧亲口承认喜欢洛洛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攥起程尧的衣领警告道:
“那你就永远不要让她知道,离洛洛远点,懂吗?”
程尧被池啸攥着,脚后跟离地,抿了抿唇说道:
“你这个人不仅心狠手辣,还自私自利,害死了自己的兄弟,却连自己兄弟的女朋友都能不管不顾,你凭什么活的那么逍遥自在,洛洛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池啸松开了程尧,神情不屑极了,
“你和陈落,你们两个除了会拿这件事说事,还能说点什么?”
程尧理了理衣服说道:
“洛洛只不过没看清你骨子里坏透的一面,她如果看清的话,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池啸想必你之前的日子不好过吧,你自己的人生过的就像一滩烂泥一般,又怎么能给的了洛洛幸福,她配的上更好的人,而不是你。”
池啸转了转脖子,神色无温,冷冷地说了句:
“你可以滚了。”
程尧双手紧握成拳,看着面前不可一世的男人,咬紧了后槽牙,随后又泄了力般说道:
“你要是敢对洛洛不好,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把她从你身边带走。”
池啸冷笑了声,“可惜,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
池啸和程尧谈话结束,程尧离开了酒店。
池啸回包厢的路上,有些失神,想着程尧和他说,他配不上洛洛的那种话。
普林顿从厕所走出来后恰好遇到了池啸上前说道:
“啸,你不是说晚上没时间过来吗?刚好大家才刚开始,一起过去。”
池啸没想到普林顿他们晚上也会来这个酒店,说道:
“嗯,来这陪老婆。”
普林顿听出池啸话里的意思,他晚上没来参加他们的聚会,而是要陪老婆,只不过他们恰好来了同一家酒店。
“啸,用你们华国的话来说,我们这些外国人来你们这儿,你怎么也算得上东道主吧,既然遇见了,就过去和大家打声招呼再走也不迟,再怎么说也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普林顿这样一说,池啸没法拒绝,打个招呼而已,不影响他接下来陪洛洛。
池啸和普林顿一同去往他们那帮生意人所在的包厢。
包厢内坐着来自不同国家样貌的人。
山本太郎手中晃着红酒杯,侃侃而谈,
“那个池啸,太不给大家面子了,中午刚签完协议,晚上这么重要的应酬都不来,简直没把大家放在眼里。”
其中一位m国长相的人说:
“山本先生,何必在意这些,这趟来华国能挣到钱就行,听说那个池啸向来不喜欢参加这种应酬的场合,估计是家里的老婆管的太严。”
提到这,山本太郎晃着酒杯的手顿了下,
“分明就是不给我们面子,这世上哪里会有男人为了女人拒绝这么重要的应酬,你们没看到池啸那老婆长得跟妖精似的,不知道是商场上谁送给他的,训练过的妓女,那地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烂过,这样的女人男人只会图个新鲜,哪能抓住男人的心,还管的太严,简直就是笑话。”
餐桌上其他人没有接他的话,这个山本仗着自己有些技术和人脉,事业也做的风生水起,很是顺利,总是口不择言。
“山本先生,注意你的言行,听说池啸很疼爱他这个老婆,这话要是传到了池啸的耳朵里,恐怕到时候会闹的很难看。”
山本太郎不屑地说道:
“男人疼女人,那都是装出来的,你们信不信,我要是让他,把他老婆送到我床上我我操,才肯签这个合作协议,他决不会犹豫一秒。”
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咳嗽声。
屋内的人望了过去,普林顿和池啸走了过来。
普林顿尴尬地看向池啸,那张本就冷漠的脸,现在已经冷到吓人的程度。
普林顿试图缓和一下,
“啸,你别见怪,山本先生说话向来口无遮拦。”
池啸没搭理普林顿,径直走到山本面前。
山本看到那张阴沉的脸,不由心中一惊。
餐桌上的其他人,看着池啸阴翳的神情,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有人打圆场说道:
“山本,还不赶快和池啸道歉。”
山本握着椅子两侧的扶手,手不自觉收紧。
下一刻,看到身旁的男人唇角勾起笑了下。
山本松了口气,说道:
“啸,我就知道你不会介意,女人而已,以后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给你弄来。”
池啸瞟了眼山本面前的鱼汤,那汤用酒精炉正烧的滚烫。
他视线又落在山本身上问了句:“山本……太狗是吧?”
山本笑道:“啸,你可真会开玩笑,是山本太……啊……”
话没说完,山本就被池啸攥住了后脑勺的头发。
众人心惊胆战地看着两人。
池啸冷漠杀戮的声音响起,
“嘴巴那么脏,请你喝点汤,漱漱口。”
话落,池啸按着山本的脑袋,他整个身体从座位上离开,向前倾倒,面部朝下被按在滚烫的鱼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