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摇了摇头说:“不是说一顿吃的多就不会营养不良,她这是典型的饮食不规律,可能你们看到她哪顿吃的多,刚好赶上了她好几顿没吃饭的时候,这种最伤害身体了。”
施洛先进了聂以恩病房,leo在外面等着怕她看到他情绪再激动起来。
聂以恩已经醒了,看到施洛走过来正要起身时,施洛赶紧走了过去,让聂以恩不要乱动,手上扎的还有针。
“恩恩,你平时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施洛严厉地问道。
聂以恩小脸苍白点了点头,“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懒得吃饭,外卖也很难吃,只要饿不死就行,这几天我想吃点饭,吃进去就会吐出来。”
施洛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站在病房外的leo心如刀绞进了病房,站在聂以恩床头说:
“恩恩,我们结婚吧!”
聂以恩眼睛都睁大了,震惊地看着leo。
施洛走到旁边,给两人让出来位置。
“我之前本来是打算和你谈一段恋爱再向你求婚的,我这个人不懂浪漫,但是为了你我可以学着浪漫,我做了很多功课,学习了很多和女孩子约会的时候要做的事情。”
“我现在虽然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想我以前应该也不爱陈落,不然我看到她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你不同,我每次看到你就很有感觉......”
聂以恩这个满脑子装的都是黄色废料的人,听到他这句话脑海中便开始浮想联翩起来。
施洛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多少有些多余,听了一些不该听的话。
leo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每次看到你都很确定我爱的人是你,所以我们结婚好不好?”
“可是、可是那个陈落怎么办?她说他等了你那么多年。”聂以恩眼中闪着泪光问道。
leo沉默了一会,低着头说:“恩恩,我现在不想想那么多,我只知道看到你难受,我心里也很不好受,我不想让你伤心难过,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怎么会和陈落在一起,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并不爱她。”
病房外传来鼓掌的声音,陈落走了进来。
她来医院看耳朵,没想到还真巧在这都能遇到这些人,还真是时候能给她耳朵出出气了。
陈落走过去把leo往自己身边拉,leo手臂一拽给躲开了。
“我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很快就会结婚了,我们之前的事情我不清楚怎么回事儿,我只知道我现在爱的人是恩恩,以后爱的人也会是她,我们之前就算有过什么就结束了吧。”
陈落谎话张口就来,“我之前那么爱你,你都忘了是吗?从你失踪到现在我每天都在想你,你现在和我说结束,我这几年的青春你要拿什么来偿还?”
聂以恩紧紧握着双手,针头在她手上绷直。
施洛上前站在陈落面前说:
“你还真够爱霍来希的,还每天都在想他?我看自从霍来希失踪后你就每天都在想着怎么爬上池啸的床吧,别以为你说两句霍来希就会信,就算你和霍来希在一起过,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你为了爬上池啸的床,现在为了让我不舒服,还把自己说成什么痴情烈女,你丢不丢人?”
施洛话落,门口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声,莫名被波及到的池啸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顾谨霖。
聂以恩还在昏迷的时候,池啸打电话问施洛在哪,施洛告诉了池啸,恩恩生病了,leo也在医院陪她。
这几天,池啸一直忙着池开承的事情,倒是忘了一个天天在家陪老婆,恨不得粘在人身上,不找他差不多就消失的人。
顾谨霖如果知道了霍来希还活着,一定会和他一样高兴,就此机会就告诉了顾谨霖。
顾谨霖听到后一开始还不相信,以为池啸在和他开玩笑,但想想池啸从来不会拿自己兄弟的性命开玩笑,就跟着他过来了。
李染原本也想要过来,顾谨霖看她大着肚子,说自己先过去探探虚实,别是长相差不多的人,池啸弄错了。
陈落被直接忽视掉了,被顾谨霖推在了一边。
“让让,让让,别挡着爷爷看自己兄弟。”
顾谨霖看清leo那张脸时,整个人瞬间傻掉了,眼中闪着泪光。
霍来希挠了挠头说:“我之前认识你吗?”
顾谨霖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还把从地上勒起来放下。
霍来希是他们兄弟团中最老实的,算是团宠。
“希儿,你真的没死太好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把池啸收藏的古董花瓶打碎了赖在你头上。”
池啸嘴角的笑意消失,他到现在才知道还有这一回事儿。
施洛走了过去。靠在池啸的怀里,池啸搂住施洛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看向一个一头雾水,一个高兴的不行的两个男人。
屋内的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喜悦中,除了陈落。
陈落看着旁边桌子上的花瓶,拿在手里看着施洛后脑勺的位置。
发了疯了地举着花瓶冲了上去,聂以恩先看到喊了声,“小心!”
池啸下意识把施洛拉到自己身后,躲过了陈落砸过来的花瓶。
陈落跌倒在聂以恩对病床中间,能够到谁就想砸谁,没有丝毫犹豫地起身挥着花瓶想要砸向聂以恩。
霍来希刚好就在身边,一脚踹了过去,陈落这下跌的很远。
霍来希转身想要问问聂以恩有没有被吓到。
陈落眼神狠厉,举起手中的花瓶朝着霍来希的后脑勺丢了过去。
花瓶恰好击中了霍来希的后脑勺,伴随着花瓶落地碎裂的声音,霍来希倒了下去。
顿时病房内乱成了一团。
聂以恩拔掉手上的针下床抱住了霍来希。
两个小时后,霍来希头上的伤处理好后,从急诊室里推了出来,人还是昏迷状态。
聂以恩穿着病服一直在外面等着,看到霍来希被推出来后立刻上前问道:
“医生,他怎么样了?”
“没有生命危险了,他脑袋之前就受过伤,这次又受了伤,具体什么情况,还要等到人醒来才能知道。”
“他之前受伤后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这次头再受了伤,有没有可能恢复之前的记忆。”池啸问道。
“这个不好说,还是要等他醒来后,才能知道。”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来?”聂以恩问道。
“再等两三个小时,麻药的劲过了就能醒了,别担心,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谢谢医生。”聂以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