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林安雅要再次提醒女儿时,白权突然起身,“二婶,我的房间在哪儿?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累了,那个在东边,跟语夏的房间是隔壁,吴妈赶紧带权儿去休息,快。”林安夏解释着。
白权点了点头,“爷爷,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好,去吧,我知道。”白景军笑着应和着。
卓夫人正悠哉悠哉的躺在美容院里做着脸,突然一通电话打搅了她的美梦。
一脸的不耐烦,“什么事情?”
“你说什么?!哪家医院?!哪家!”正在帮卓夫人做脸的美容师被她突如其来的怒喊吓一跳。
只见卓夫人一把抓掉手里的面膜,起身抓起包就急吼吼的往外跑。
卓夫人赶到医院时,就看着儿子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痛苦的呜咽着。
顿时心疼不已,上前就要捧着儿子的脸,卓宏朗眼神惊恐的躲避着,最终还是没能逃脱魔爪。
卓夫人大手碰到了他下巴脱臼的位置,疼的不行。
他刚刚做完恢复手术,又说不了话,只能是痛苦的哼哼。
这时卓夫人才回过神,她儿子不能说话了,心一阵下坠,顿时感觉到两眼一黑。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命根子,从小到大要什么给什么。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这时给卓宏朗买吃的跟班回来了,卓夫人看着他,“说,今天少爷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还说不了话,快说!”
跟班吓的一激灵,随后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那人呢?伤了少爷的人在哪儿!”卓夫人心疼的怒喊。
“不……不知道。”跟班颤颤巍巍的说道。
“不知道?你居然敢跟我说不知道?”卓夫人的耐心越来越低。
“那人是突然出现的,以前从来都没有在京都见过她。”
跟班努力的在脑海里仔细的回想,完全没印象。
白权洗完澡走出浴室,看着房间里坐着的人,冷冷的扫了一眼。
“白家老宅你都敢闯,你胆子还真不小。”
闵宴幽蓝的眼眸看向白权,瞳孔猛然一缩“快把衣服给穿上!”
随后一个侧身避开了视线。
白权身上就裹了件浴巾,一双修长白皙透亮的大长腿可是完全漏在空气里。
白权勾唇一笑,原本要去拿睡衣换上,结果白权半路改变了路线,直直的走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闵宴听着一阵窸窣的声音,以为白权换好了,一个抬头,便看到精美的锁骨显现在他眼前。
随后只见白权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落在他衬衫领的v口里,指尖轻点着皮肤。
所到之处犹如火焰灼烧过一般。
闵宴优秀的下颌线紧绷着,白权的手逐渐向上,轻抚着凸起明显的喉结。
白权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怎么了?这就紧张了?”
闵宴幽蓝的眸子一冷,随即大手抓住她做乱的小手,空出的那只手一把穿过女孩儿盈盈一握的腰肢,一个翻身就将女孩儿压倒在沙发上,“玩儿够了没?!嗯?”
白权嘴角勾着笑,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继续在男人脖颈间做乱。
“你猜?”
上扬的眼角,恰到好处的笑意,勾的人一时失了神。
两人间的空气温度逐渐攀升,下一秒就要沦陷时,白权的房间门忽然被敲响。
暧昧的氛围瞬间消失,幽蓝的瞳孔瞬间恢复清明。
陡然间松开了白权,随后快步走向阳台,一个越身,翻了下去。
林安雅给白权安排的房间跟在梅江市的那间房间布局差不多,也有一个阳台,都是在二楼。
在闵宴起身的瞬间她好像听到了他嘟囔了一句“妖精,”呵,“妖精,”即便是妖精,那她也是最致命的妖精。
白权眼尾扬着笑意,起身拢了拢有些松垮的浴巾,随手拿起衣柜里一件的睡衣,随意的套在身上。
走过去开门。
房间门一打开,便看到白语夏站在她房间门口。
“有事?”
白语夏点了点头,随后又沉默不语,白权则倚着门静静的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语夏终于忍不住了。
“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白权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这是什么问题?
“肚子饿了,找还吃的找到的,有问题?”
白语夏凝了凝眉,白净的小脸儿写满了纠结。
“那你为什么要得罪卓宏朗,你知不知道,如果他……后面会很麻烦的你知不知道!”白语夏欲言又止。
“麻烦?什么麻烦?害怕她对付白家吗?”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那样做!”白语夏不理解。
“呵,什么麻烦我倒是没看到,我看到的却是受辱欺辱了却不知道还回去,懦弱。”
一句话把白语夏噎的说不出来话。
“身为白家的人,居然这样胆小怕事。说出去都没脸。”白权语言犀利,怼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我回来了,我就不会让白家出任何的事。”丢下这么一句话,白权便闭门谢客了。
今天下午就知道了她们的身份,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动手就是想看看她们兄妹二人怎么处理这件事。
人家都登鼻子上脸就差在你头上拉屎了,居然就只是选择逃避。
白权一阵失望,随后才亲自动手,在他们面前,故意展示给他们看。
白语夏看着紧闭的房门,站了许久才离开。
白权回来了几天,还没去徐加那儿看看呢。
今天一早她就出了门。
跟着导航地址来到了徐加选的公司总部的位置,看着还不错,虽然不是在最繁华的地段。
但四周的配置很是方便快捷。
白权刚走进公司大堂,就被公司前台给拦住了。
“这位小姐,请问你找哪位?”
“徐加。”白权随意的说出名字。
反而让前台愣了一下,“请问你有预约吗?”
白权摇了摇头,“没有。”
“不好意思女士,如果你没有预约的话,是见不到我们徐总的。”
前台礼貌认真的解释道。
白权的注意力不在前台的解释上,而是徐总两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