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权泡在实验室里三天没出来了,吃饭也是闵宴送进去,吃完他就被赶出来了。
闵宴看着紧闭的实验室的大门,眉头紧蹙。
“主子,小姐这也该出来了吧?今天都第四天了。”季卫站在一边问道。
闵宴没有理他,因为他也不知道白权今天会不会出来。
实验室外的闵宴一直都在守着,害怕女孩儿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他能立马赶过来。
“不是吧?这都几天了?”梁茜一脸讶异的看着白语夏。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好几天没看到我姐了,自从上次我和我姐分开之后,我就再也没在学校见到她了。”
白语夏垂着脑袋郁闷不已。
白权出国并没有和任何人讲,自然白语夏他们也就不知道了。
“我们都已经开始军训了唉,她居然来都不来,出现都不出现一下!”梁茜在树荫下和白语夏正聊着白权呢。
开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军训,不论是谁都逃不过这关。
可唯独白权就这样躲过去了?!
“哎呀,谁知道呢,没准儿下一秒就出现在学校了。” 白语夏拿着小扇子扇着风。
两人好不容易趁着休息时间过来唠唠嗑,也就两人班级离的近,不然还不一定能凑到一块儿呢。
不然一声哨响,“集合!”
教官的浑厚的声音响着操场,瞬间随地休息的新生们,瞬间都站了起来,跑向自己的班级。
与此同时,m州。
y公馆,紧闭许久的门忽然就打开了。
一声既爽朗又高兴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哈哈哈哈,我研究明白了。”
只见一个顶着油的不行,乱糟糟的头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女孩儿。
开怀大笑,一脸欣喜的模样。
白权一开门就看到了闵宴,心底一阵触动,随后一个助跑跳,跳到了闵宴身上,闵宴下意识的伸手护着女孩儿,害怕她掉下来,摔倒。
“小宴子,我研制明白了, 我研制清楚了,哈哈哈。”白权揽着闵宴的脖子,晃动着双脚,开心不已。
闵宴看着她这些一直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心底一阵心疼,一脸宠溺的看着她。一点儿都不嫌弃她。
一旁的季卫看着都佩服他。
“小姐,你刚刚说的研制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啊?”季卫上前问道,但又不敢靠的太近。
白权转过头看向季卫,看着他离自己不远不近的样子,有点儿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正当她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这时白权忽然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白权边皱着眉,边嗅着鼻子到处闻。
闻闻闵宴身上的味道,“不是这个味道。”
随后下意识的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一股馊味儿从自己的身上传来,恶心到她了。
“靠,我这么臭,你是怎么忍受的了的,快放开我,我要去洗澡,臭死了!”话落白权想要跳下闵宴的怀抱。
可抱着她的人却没放手,反而是抱着女孩儿走进了电梯。
啧啧啧,这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这白小姐都快把自己沤成一棵大白菜了。
竟然能让一个洁癖的人抱着她,而且还能抱着这么久。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季卫心想着笑着挑了挑眉。
白权低眸看着闵宴,一脸认真的问道,“你不嫌弃我吗?”
闵宴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嫌弃。”
白权听见这两个字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抬起手就要掐他脖子,手刚抬起来,就又听见他说道。
“但我更害怕你嫌弃我!”
白权勾唇笑了笑,“嘻嘻,是吗?放心我是不会嫌弃我们家小宴子的。”
闵宴听着这称呼,面色都不好了,“什么小宴子,难听死了,换一个。 ”
她倒是觉得很朗朗上口,“哪里难听了?多好听啊,又好听又好念的。 ”
白权故意把跟个鸡窝似的头往闵宴身上凑。
闵宴眼底闪过一丝无奈,随后抱着她走进了浴室放下了她,转身离开了浴室。
白权来来回回给自己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里里外外给自己搓了个干净,这才舒服的泡了个澡,随后起身穿起浴袍就往外走。
自从上次的差点儿擦枪走火之后,闵宴就让人在浴室里准备了两套浴袍,还是情侣款。
白权看了一眼一旁架子上的浴袍,随后又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这件,勾唇笑了笑。
闵宴坐在沙发上,听见动静抬头看了过来。
一眼就看下来了白权那如白玉一般的小脚丫子,眉头一皱。
起身道:“ 怎么又不穿鞋子?万一着凉感冒了怎么办?”
说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双拖鞋,走近放在了她面前。
这么热的天,上哪儿去感冒?白权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
顺着他的意思穿好拖鞋,坐在沙发上。
闵宴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吹风,开始给她吹头发。
白权享受着他的服务,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她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
嗡嗡的吹风声好似那催眠曲,白权听着听着就头一栽,栽到了闵宴的身上,睡着了。
闵宴忽然感觉腹部一沉,低头一看女孩儿已经累的睡着了。
这吹风也到了尾声,随意的收了个尾,就将女孩儿抱到床上睡着了。
刚把女孩儿放下,准备起身,谁知女孩儿竟拉着他的衣服死死的不松手。
闵宴见状眼底宠溺的眼神都快溢出来了。
随后也上了床,抱着女孩儿一起睡。
他刚一张床,女孩儿就自动环了过来。
软乎乎的一团趴在他的怀里,心都要化了。
烈日炎炎,屋内却温馨无比。
两人一觉睡到了晚上,白权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身前的人,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醒了? ”
忽然一道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其实男人早就醒了,只是看着女孩儿还没醒,在假寐休息。
白权抬眼看着他,“ 你醒了怎么不起来?”一脸认真。
闵宴一愣,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 我也才刚醒。”
男人撒谎的话,开口就来。
白权没多想,点了点头,坐起身伸了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