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一阵沉默的时候,佣人通报的声音响起。
“权小姐,你回来了,老爷他们都在客厅呢。”
“嗯。”
白权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换好鞋子往客厅走了过去。
在客厅的几人看着白权的身影出现,都惊讶不已。
“姐?!你回来啦。”白语夏更是激动的不行。
白权点了点头,看着他们齐坐一堂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怎么了?你们这是?”白权最后还是没忍住,将心底的疑问给问了出来。
随后坐在沙发一角,慵懒的靠着,眼神懒懒的扫向他们。
这问题问的他们一愣,最后还是白老爷子说出了他们刚刚在干嘛。
另一边京大校长办公室内,赵俞全最终被庄宁给折磨疯了。
最后更是直接撂一句,“等这次新生放假,正式上课的时候,我直接带你去找她行了吧!”
一旁的庄宁听到这话,顿时心满意足,毕竟终于磨到这家伙松口了,也是不容易。
随后之间他利落的起身,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老头儿,你可得好好记住这句话。”懒懒的来了一句。
赵俞全心中一阵无语,这新生入学,白权总该会到吧。
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暗示庄宁,这就不算是那个吧,赵俞全心底暗暗想到。
最后白老爷子白景军也没问白权到底干嘛去了,毕竟这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隐私。
只要人好好的没问题就行了。
这段时间也是忙的不行,也有些累了。正要准备上楼休息的时候,杜安雅忽然喊住了她。
“权儿,你等一下。”
白权一愣,转头看向婶婶,“怎么了?”
杜安雅笑笑道,“这明天是闵家和萧家两家的正式订婚宴,我们也在受邀之列。”
“明天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杜安雅害怕白权不太喜欢这样宴会,索性以前问好,万一她不喜欢就不好了。
毕竟上次萧家宴会,白权就只是在礼堂内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她还以为白权不喜欢,这次又是这样的宴会,不,甚至是比上次还要隆重的宴会。
白权闻言挑了挑眉,不想两个字都已经到嘴边了,女孩儿又给咽了下去。
“好。”点了点头,同意了。
杜安雅听到白权说好字,整个人都明显开心了几个度,“那好,那我可就给你和语夏准备礼服了。”
对于衣服这方面白权没什么在意可挑的,只要不丑能穿就行。
上次婶婶准备的那礼服就很不错。
其实杜安雅早就将她们两女孩子的礼服给准备好了,即使白权今天说不去,那礼服也是准备好了的。
夜晚的酒吧,总是格外的吸引人。
此刻四尚内,某处包房内,一群京城公子哥儿都聚在一块儿喝酒,谈风月。
每人怀里都不缺美女作伴。
黑色的真皮沙发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神秘压迫。
此刻一方沙发上,只见男人衬衫领口大开,衣袖半挽,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整个人充满了禁欲诱惑的气息。
闵率风此刻正在享受着怀里的美人儿伺候着喝完一杯酒。
注意到一旁不远处的某人,眉间微蹙,一看便知道是有心事。
“怎么了这是,是谁惹我们的时大少不开心了?”闵率风便过头,懒懒的开口。
喝过酒的嗓子极具嘶哑,让在场的女人听入耳,都忍不住心动。
话落,众人的视线落在一人独占一方沙发的时翼身上。
见兄弟没反应,闵率风再次开口。
“该不会是为了国外那特效药的事情烦心吧?”
这突然在国外兴起的特效药,让原本占领市场的时家,多少还是影响到了一些。
他们都清楚最近时翼好像在忙这件事。
一个个谁也不敢乱说话。
这时,从进门到现在都没说话的时翼,拿起了桌上的酒,浅浅的抿了一口。
淡淡的道,“呵,这点儿事情还不至于影响到我。”
“那你……”
正当闵率风想要再次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此时包房内的门忽然被猛的推开,打断了闵率风的话。
此时,只见一道迤逦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包厢内看清来人是谁后,心中猛然一惊,一个个脸色各异,开始各自收回视线,不敢对看。
时翼看了一眼来人,眉头挑了挑,随后高大的身子靠向身后的沙发,指尖捏着高脚杯柱,懒懒的晃动着。
全然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闵率风看清来人是谁时,眉头一皱,语气冷淡道。
“你来干什么?”
来人并不是别人,而是闵率风明天就要正式订婚的萧圻音。
萧圻音视线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闵率风身上几乎是贴在他身上的长发波浪的女人。
顿时心中怒火燃烧,“呵,让我来干什么?!”
“你看看你自己在干什么!”
萧圻音声线陡然拔高几个度,那语气真真就是气的不行。
闵率风怀里的女人第一眼看到萧圻音出现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想起身离开包厢。
但奈何于,身下的某人大手掐在她腰间,将她牢牢的按在了身上动弹不得。
让她是想起身都起来不了。
这萧圻音可是京都顶流家族的千金,弄死她一个小喽喽简直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但身下的人也同样是得罪不得的人,一时间长发波浪的女人进退两难。
“我?我怎么了。”男人慵懒随意的语气落入萧圻音的耳朵里,真是无比的刺耳。
“你知不知道我们明天就正式订婚了,你今天居然还在外面玩儿女人?!”
“闵率风,你尊重过我吗!”萧圻音极力的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看着如泼妇一般。
一时间整间包厢内,哑然无声,没人敢去触霉头。
毕竟,萧家他们可还是惹不起的。
这时其中一位富家子弟迅速的让包厢内的女人出去了。
怀里的女人突然挣扎站起身准备往外走,闵率风眉头一皱,就在女人即将离开时,男人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将女人又重新拉进了怀里,一把扣住,不让她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