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宴看着面前的人,眼底满是寒霜。
他虽然不记得他那天在宴会上是怎么带走怀里的女孩儿的。
但后来季卫将那天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也更是清楚这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毕竟在此之前他也算是和他交过几次手。
已经失手过一次了,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将怀里的女孩儿再次交给他。
即便是无可奈何,但这次他说什么都不可能。
“滚!”
话落,闵宴抱着女孩儿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略过了他。
此刻的白权疼的浑身发麻出冷汗,根本无心关心他们之间的事情。
闵宴将女孩儿抱上车,站在原地的秦南谦微皱着眉看着两人离开,眼底深处闪了闪一丝寒芒。
闵宴刚刚就感受到了女孩儿的不对劲,此刻女孩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给打湿。
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冷,好冷。”
闵宴紧皱着眉头,将女孩儿往自己怀里紧了紧,随后头也不抬的吩咐道,“把空调开到最大。”
“是。”季卫更是不敢耽搁,将空调开到了最大,即便现在外面的温度已经接近三十度。
随后闵宴更是将西装脱了下来,将女孩儿包裹在怀里。
“好了,好了,没事了,很快就没事儿了。”闵宴呢喃道。
此时的季卫更是丝毫都不敢耽搁,往酒店的方向加速。
回到酒店,闵呀将女孩儿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床上。
一路上,怀中的女孩儿嘴里忽冷忽热,车内的空调更是冷热来回交替。
女孩儿的身子更是一会儿冷若冰霜,一会儿像是在被大火炙烤一般。
白权刚一躺下,齐肃便上前检查。
“怎么样了?!”闵宴冷硬的面庞挂着担心,那幽蓝的眼眸更是害怕的不行。
好半天后,齐肃简单的检查完,脸色有些不太好。
“小姐她,身体状况越来越不行了,这眼下也只能靠着小姐她自己熬过去,没办法。”
齐肃话落,屋内瞬间低到了冰点。
一旁季卫和曲正广青更是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正当闵宴愣神之际,忽然一道嘤咛声响了起来。
“嗯……好热,好热。”
女孩儿躺在床上开始扯被子,蹬被子。
闵宴上前立刻将盖在女孩儿身上的被子瞬间给拉开了。
同时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冰块,快,让人准备冰块。”
闵宴冷声吩咐道,齐肃他们瞬间忙绿了起来。
“有什么办法能减轻她的状况?”闵宴转头看向齐肃,冷声道。
闻言齐肃愣了愣,摇了摇头。
“没有。”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汁草,不然……
闵宴眉头紧得更深了,手中的拳头更是不自觉的捏紧。
一整个晚上,闵宴都在贴身的照顾着女孩儿,一冷一热的交替。
直到天边泛白,床上的女孩儿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闵宴这才将女孩儿简单的擦拭一番,随后趴在床边睡着了。
一早,闵宴就被进来送早餐的季卫给惊醒了。
时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她怎么样了?”正在低头处理工作的时翼忽然开口道。
一旁的习风愣了一下,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好半晌才明白过来时翼说的是谁。
“她……”他也不知道啊,你也没说要时刻关注着白小姐啊。
习风一阵欲哭无泪,他知道自家总裁对白家千金有些不一样,但也没跟他说要时刻关注着啊。
见他半天说不上来,时翼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他。
习风猛然一惊,瞬间低头,“我现在就去查。”
时翼微愣了一下,最终还是轻点了点头。
自从上次在闵家宴会过后,便再也没见过她了。
有几次特意去京大,准备偶遇她,一切都算好了,但她每次都能给人意外。
一次都没遇见过,其实他可以直接去见她,但又忽然想到白权不止一次明确拒绝过他当朋友的请求。
便放弃了这一想法,他还怕会适得其反。
上次在闵家宴会,就已经能看出来白权对闵宴的心思不一般。
但他可不会就此放弃。
没多久,习风便走了回来,出声打断了正在出神的时翼。
“少爷,白小姐她好像请假了,近段时间不在京大。”习风缓缓的说道。
闻言时翼愣了一下,“请假?”
“嗯。”
“去哪儿了?”
“查到白小姐的最近的一次航班,是飞往o洲的。”习风说道。
时翼:“o洲?她为什么……”
怎么忽然去o洲了?
正在照顾着白权的闵宴,忽然听到门外一阵骚动,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
守在门外的季卫和广青,一脸凝重的看着来人。
“让开。”秦南谦丝毫不把两人放在眼里,冷声喝道。
他依旧还是那副随性的模样,但他此刻的随性,却染上了一丝危险。
昨天白权忽然身体不适,差点儿晕倒让秦南谦很不放心。
最终还是来到闵宴住的酒店。
季卫看着来人,冷着脸,平静的说道。
“秦先生,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闯的地方,小姐她也很好……”
“不想死就给我滚。”秦南谦缓缓抬起眼眸看向季卫,动作随意但却压迫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直接打断了季卫的话,没空跟他在这儿浪费时间。
“你……”
下一秒,只见海伦海亚两人已经掏出了枪对准了季卫和广青。
气氛一触即发,屋内的齐肃和曲正察觉到不对劲,立刻清醒了过来。
打开门便看到眼前的一幕,愣了一下,但也没闲着,两人同样掏出武器对准了秦南谦。
秦南谦跟个没事儿人一般,直接走了进去,丝毫不把季卫等人放在眼里。
季卫和齐肃无声的对视了一眼,不敢轻举妄动,这要是动起手起来对他们可是非常不利。
眼神更是一瞬也不瞬的盯着秦南谦。
卧室内的闵宴察觉到不对劲,打开门走了出来。
出门便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看着眼前的场景,闵宴更是眼底染上一丝温怒。
不等闵宴开口,秦南谦便看到了卧室内躺着的女孩儿。
眉头一紧,“她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