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这件事又不是乐崽崽自己能控制的,他骂你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你每次逗乐崽崽却是故意的。”南星愿一本正经地替乐崽崽解释道。
容肆闻言,直接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
果然,七个月之痒是吗?
“南星愿,我告诉你,我离生你气就只差这么一点点了,你确定不哄哄我吗?”
闻言,南星愿很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真的很想知道容肆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乖一点,乐崽崽已经睡着了,等他睡醒了我再哄你哈,现在别吵儿子睡觉。”
说完,南星愿还给乐崽崽盖上了厚厚的被子。
容肆见罢,直接负气出走,离开了屋子。
南星愿也只是淡淡瞥了容肆一眼,但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追出去,陪着乐崽崽一起睡午觉了。
格外郁闷的容肆气鼓鼓地走下楼,发现没有一个在客厅里,都去午休了。
无奈,容肆只能想起自己的损友,于是赶紧就往隔壁一栋屋子走去。
“容肆?你怎么来了?”
景泽给容肆开门,看到是他,十分意外。
该不会他来是逞大舅子威风的吧???
“走走走,我们喝酒去,我心情不太好!”
“不是,大白天喝什么酒啊?你老婆不管你吗?我家月月可是要管我的,她不让我在外面喝太多酒的。”景泽言语之间满是炫耀,让容肆觉得无语至极。
“谁说白天就不能喝酒的?况且我们也不是出去喝,我们在你家喝,又不是出去乱来,你就说喝不喝?”
容肆懒得和景泽废话,他要是不和自己喝酒,他就去找沈隶,反正只要给钱,沈隶什么都做的。
景泽看了看容肆,察觉到他的兴趣似乎不佳,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于是答应了下来,让容肆进门了。
而此时的景泽父母,也去楼上午睡去了,根本就不知道容肆在他们家里。
等到南星愿一觉睡醒后,发现容肆并不在房间里。
“奇怪,难道容肆真的生气了?都没有回房间睡午觉吗?”
想到这里,南星愿先把乐崽崽给喊醒了,要是再睡下去,晚上该睡不着闹腾了。
“嘛嘛呀~~”
“乐崽崽乖,已经睡了快两个小时啦,我们要起床了哦。”
“好的呀,乐崽崽自己穿衣服~~”
听到南星愿的话后,乐崽崽乖乖点头,然后自己开始穿衣服。
等乐崽崽穿好衣服,给他洗了一把脸后,他们就下楼了。
“爸妈,月月——”
“愿愿和乐崽崽睡醒了啊,容肆呢?该不会还在睡觉吧?”
容女士看到母子俩下楼,立马对他们露出了笑容,随后又问道。
闻言,南星愿脸色微微一变:
“容肆他没有在楼上午睡啊,他没在下面吗?”
南星愿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害,我哥这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情啊,估计自己去玩了,等会儿就回来了。”乔肆月安抚众人道。
闻言,觉得也有一些道理,便也没有再担心容肆的去向。
直到傍晚,容肆还是没有回家,南星愿这才有些着急,这时给他打电话,容肆的电话一直都是打不通的状态。
乔渊和容女士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小心翼翼地看向南星愿,问道:
“愿愿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不然依着容肆的性子,怎么会不辞而别呢?
“我.....我们中午的时候就是拌嘴了两句,都不算吵架。”
南星愿也在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都把容肆逼得离家出走了。
听到她这么说,容女士可以确定,容肆就是和媳妇闹别扭,然后离家出走了。
“愿愿,容肆他从小就闷骚,很喜欢生闷气的,你别理他,他顶多就是找朋友喝喝酒,晚点就回来了,你不用担心他,等他回来后,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容女士握住南星愿的手说道,免得她担心容肆。
乐崽崽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意识到爸爸好像离家出走了,于是说到:
“爸爸不是乖崽崽,小秦老师说,小朋友不可以离家出走的,爸爸也不可以,爸爸很不乖的。”
“哎哟,还是我的乖孙听话,要是你爹能有你这么听话乖巧就好了。”
容女士抱着自己的孙孙就是亲了亲,可喜欢了。
乐崽崽的发言冲淡了不少大家对容肆的担忧,而南星愿却在思考是不是自己平时对乐崽崽太偏心了,所以导致容肆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那等容肆回家后,她好好哄哄吧。
而另一边,容肆大中午就去找了景泽,景泽就从家里的储藏室拿了两瓶红酒,然后带着容肆回房间喝酒去了。
以至于到了晚上要吃饭的时候,何百悦喊自己儿子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两个人。
见罢,她赶紧给容妍打电话。
“好的好的,容肆真是麻烦你照看了,我现在就过去把他带回家。”
说完,容女士就挂断了电话。
“妈,容肆在哪儿?他怎么了吗?”南星愿十分着急地看着她问道。
“愿愿啊,你别着急,容肆没什么大事,他中午就跑去景泽家喝酒了,现在两个人醉醺醺的,我这就去把他拎回家。”
“什么?”
“在景泽哥那里?”
南星愿和乔肆月同时站了起来,然后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赞同。
“妈,你歇着吧,我去把容肆带回家就行。”
“我也去看看景泽哥。”
说完,乔肆月和南星愿两个人就离开了家门,前往景泽家。
景家大门是敞开的,好像特地等她们过来似的。
“何阿姨,容肆他现在还好吗?”
南星愿看到何百悦,就询问容肆的状况,何百悦不禁低声一笑:
“放心没什么事,就是喝醉了,就在景泽房间里,月月,你带你嫂子去景泽房间吧。”
乔肆月点了点头,然后就和南星愿一起上楼了。
景泽房间里,两个人趴在茶几上,都睡得不省人事,桌子上有两个红酒杯和两瓶空的红酒瓶。
“不是吧,他们俩喝了两瓶红酒?疯了?”乔肆月都要抓狂了。
哪能把酒当水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