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和景泽哥看了一下黄历,觉得今天日子特别好,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去民政局领证了,是不是很棒?”
“你还挺骄傲?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和家里人商量一下的吗?你怕不是要老头子揍景泽一顿吧!”
容肆虽然知道乔肆月早晚要被景泽给拐回家里,但是还是太突然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而且老头子要是知道他们俩一声不吭就去领证了,估计想杀了景泽的心都有了吧。
“哥,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当初你和嫂子直接一夜情领证我们都没说什么,怎么轮到我和景泽哥青梅竹马感情稳定,你就反应这么大?”
乔肆月很是不服气地回怼道。
“你你你,你还顶嘴?你和我能一样吗?”容肆气得手指发抖。
南星愿则是在一旁看好戏,很久没有看到容肆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了,可真好玩。
“哎呀,大舅哥,你不要这么说我家月月,都怪我太心急了,想要早点让月月成为我老婆,所以才带着月月去领证了,你就消消气好不好?”
景泽没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容肆的火力立马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逮着他好一顿骂,骂得可脏了。
而景泽则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这甜蜜的忧愁。
等容肆骂够了之后,几个人才继续商量刚才说的事情。
“只要你们不介意我们俩是已婚的身份,我们当然也不会介意当你们的伴郎伴娘的。”南星愿浅笑一声道。
一般都有讲究,说是已婚之人不能当伴郎伴娘,但是只要新郎新娘不介意,那就没什么关系。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哈,我晚点就把你们的礼物送过来,还有乐崽崽的小礼服,到时候戒指也要乐崽崽给我送哦。”
“行,没问题。”
双方说好了之后,乔肆月就和景泽一起离开了。
他们决定还是先回去和家人说一下,免得他们猝不及防。
而乔渊的反应就和容肆预料的一样,当场就要冲到景家去找景泽算账了。
“真是没礼貌的小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说一声的吗?都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找那小子算账!”
“好了阿渊,你作为长辈,和景泽计较什么啊?与其怪景泽,你还不如问下你的好女儿是怎么想的吧。”
容女士无奈叹气,她觉得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自己女儿不同意,两个人根本就领不了证,所以这两个人是半斤八两,都该打。
乔肆月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心虚地移开了自己视线,然后解释:
“爸妈,这件事确实不能怪景泽哥,是我一时兴起,问景泽哥要不要去领证的,景泽哥也是拗不过我才答应的。”
乔肆月阐述了事实。
自从观礼她哥和嫂子的婚礼之后,乔肆月就越来越想结婚了,所以在一个很普通的日子里,她把家里的户口本带了出来,又把景泽拐到了民政局门口。
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乔渊听到乔肆月的话,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能要了,扔了吧,谁爱要谁要。
最终乔渊在容女士和乔肆月的双边安抚下,才歇了要过去暴揍景泽一顿的心思。
而好巧不巧,乔肆月和景泽的婚礼就定在了南星愿开学报到的前一天。
很多收到乔肆月和景泽订婚邀请函的客人,到了现场才知道订婚变成了结婚。
在婚礼进行的时候,他们看到容肆和南星愿是伴郎伴娘的时候,都震惊了。
“不是吧,容少和南星愿不是结婚了吗?怎么还能当伴郎伴娘啊?”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之前的伴娘还是离异人士呢,只要新人不介意,其实没有那么多忌讳的。”
“就是啊,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讲究这个呢?容少是景少的好兄弟,给他当伴郎是很正常吗?既然容少当了伴郎,为什么南星愿不能当伴娘啊。”
“说的也是,是我狭隘了。”
“诶,你们说我要是哪天结婚,能和容少申请让乐崽崽也给我当花童不?他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是他的忠实妈妈粉啊!”
“姐妹,好巧,我也是!我庆幸自己是豪门的一员,不然估计这辈子都见不到乐崽崽了。”
于是乎,两个乐崽崽的妈妈粉当下就加了对方的好友,开始分享他们粉丝心路历程了。
乔渊在把乔肆月的手交到景泽手里的时候,眼眶湿润,差点没有憋住。
但是一想到场下这么多人看着,硬生生把眼泪给憋回去了。
“景泽,我今天把月月交给你,你一定要好好待她,若是被我知道她受了一点委屈,或者是掉眼泪了,我作为父亲,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乔渊原本想说“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但是想到今天是婚礼,也不好把话说得太严肃,只能临时改口。
但是景泽把老丈人眼里的威胁和警告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也是认真回复:
“爸,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让月月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我会让月月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听到他的话,乔渊这才对他有了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