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辞一愣,但还是认真的回:“已然无碍。”
“无碍就好。”傅战城拍了拍他的肩,特意用了不小的力道,但见温让辞面色不变,这才挤眉弄眼的对温让辞说:
“虽然身体好了,但是烟儿还小,要孩子的事不急。身为夫君,你得多为烟儿考虑些。”
此话一出,温让辞瞬间就明白了傅战城的意思。
只是……自从他蛊毒发作以来,和阿遥已经许久未亲密接触过了。
想到这,温让辞的耳根不由红了几分,但还是认真的向傅战城保证。
“岳父放心,小婿一定事事以阿遥为先。”
“如此甚好,甚好!”傅战城大笑着,对温让辞这个女婿也满意了几分。
只要将烟儿捧在手心、放在心上,就够了。
两人落后些到后厨的时候,柳心已经净手开始忙碌了起来。
傅闻烟则被柳心勒令不许进厨房,所以只能乖乖的在门口等着。
见到傅战城,她乖巧的挥了挥爪子:“爹爹。”
“去膳堂等着,爹爹去给你娘亲帮忙去。”傅战城习惯性的揉了揉傅闻烟的脑袋,他的刀法用来给自家宝贝女儿切肉片最合适不过了。
“在这等着不行?”傅闻烟不想走,许久没见自家……爹娘,她有些想他们了。
“行,怎么不行。”傅战城心中一软,很享受傅闻烟对他们的依赖,于是退一步道:
“那你离厨房远些,一会该被呛到了。”
傅闻烟吃的东西都比较偏辣一些,所以做菜的过程中难免油烟会呛。
听到这话,傅闻烟立刻小鸡啄米式点头“好。”
说完,傅闻烟自觉的拉着温让辞退了一小段距离,然后就坐在椅子上,吃着柳心让人先送来的果脯。
“尝尝?”她大方的将果脯往温让辞手里送了些:“娘亲特意让人给我准备的,酸酸甜甜的,可开胃了。”
开胃的结果就是她觉得现在的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温让辞尝了一下,然后认可的点头道:“这果脯口感不错。”
软软糯糯,甜而不腻,还带着三分微酸,一口下去果香在口中蔓延开,的确是上品。
傅闻烟笑着,没骨头似的靠着椅背,眼睛片刻不离厨房里忙碌的两人。
“我去帮岳父岳母的忙。”温让辞叠起袖子起身,傅闻烟却拦住了他。
“改日你再表现吧,今天厨房没你的位置了。”
温让辞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明白。”
厨房里的两人一心在给宝贝女儿准备好吃的,自己的确有些插不进去。
没等多久,柳心便将菜炒好了。
菜上桌的时间,傅战城和柳心去换了件衣服,回来便看见傅闻烟撑着脑袋趴在桌上,巴巴的盯着桌上的菜,眼睛都快掉进去了。
柳心忍俊不禁的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不先吃?”
“一家人当然要一起吃。”傅闻烟拉着柳心坐下:“我好饿了。”
“饿了就动筷子。”柳心坐下后就先每样菜都给傅闻烟夹了一筷子:“快尝尝看。”
“多谢娘亲。”傅闻烟立刻埋头吃饭,还不忘认可一番柳心的厨艺。
“阿衡,你也快吃。”柳心招呼着温衡,想到温衡中蛊的原因,柳心就觉得心疼。
好好的一个孩子,却偏偏摊上抚远王那样一个自私自利的父亲。
好在苦尽甘来,以后能健健康康的和烟儿共度余生了。
“多谢……娘亲。”温让辞顿了顿,将到嘴边的岳母改成了母亲。
听到这两个字,柳心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她欣慰的点点头:“好孩子。”
吃过饭后,天色也暗了下来,考虑到傅闻烟和温让辞舟车劳顿,所以柳心便直接让两人去休息了。
虽然这样,但她也是和傅战城亲自将两人送到傅闻烟的院子才离开。
阔别许久,再次回到自己的院子,傅闻烟居然生出了几分恍如隔世的错觉。
温让辞从身后轻轻抱住她,“时间不早了。”
傅闻烟疑惑的回头:“嗯?”
“你累了吗?”温让辞问,眼底隐隐含着几分期待。
对上温让辞波光粼粼的眸子,傅闻烟蹙了蹙眉。
她怎么感觉温让辞的这话有些……不清白?
但傅闻烟还是如实摇了摇头:“还好。”
回到大将军府的这点时间,赶路的那点疲惫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只是,温让辞问这个做什么?
“阿遥……”温让辞将傅闻烟转过来抱在怀中,“今日父亲问我身体好了没,我觉得应该是好了的。”
“觉得?!”傅闻烟眼皮一跳,随后故意冷着脸质问道:“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
“呵……”温让辞没忍住笑出了声,低头亲吻着傅闻烟的眼角,“没有怀疑阿遥的医术。”
停顿了一下,温让辞拉着傅闻烟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傅闻烟眼睛蓦地睁大。
前些日子温让辞虽然大多都在昏迷中,但他的身材并没有变形。
傅闻烟能清晰的感觉到手掌下清晰的腹肌纹路。
送上来的美色傅闻烟可不会拒绝,不用温让辞再指路,她的手就从侧面摸进了温让辞的衣服里,掌下的肌肤滚烫而炙热,碰到那些凸起的血管时,傅闻烟甚至能感受到和心跳同步的搏动。
“阿遥,我是在勾引你。”温让辞声音有些颤意,傅闻烟的撩拨让他有些吃不消,但是却又甘之如饴。
“我知道啊。”傅闻烟笑着,直接撑在他腹肌上,借力踮脚亲了温让辞一口:
“所以,我已经被你勾引到了。”
她手指不安分的在温让辞腹肌上勾勒着,“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呢?”
“我……”温让辞喉结滚动着,脑海中瞬间挤满了大婚那日的画面,妖娆的失控的傅闻烟。
烟霞笼青山,神秘魅惑得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往深处探索。
温让辞低下头,一下一下的揉捻着傅闻烟的耳垂,眸光片刻不离傅闻烟红润的嘴唇。
片刻后,温让辞再按捺不住心底的渴望虔诚而认真的品尝着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甘霖。
枯木逢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温让辞一次次的向傅闻烟索求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阿遥,我有进步的是不是?”
“闭嘴!”傅闻烟紧紧咬着牙,才没让到嗓子眼的声音流露出。
她欺身而上,手臂拦在温让辞颈前,不让他挣扎逃脱,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只,却拉着他一同沦陷。
“好好学,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