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有约》接下来会封闭式练习半个多月,期间导师以私人直播的方式告诉粉丝们练习进度并且拉票。
封闭式并非指练习生和导师无法外出,而是指练习期间,所有外来人员不能入内。当然有导师或练习生带领也是可以进去的。 节目组财大气粗,每个导师手下都有一间练习室和化妆间,并且也给每位导师和练习生准备了住宿和化妆的地方。
一般来说,导师都会住进宿舍,便于指导手下学员,也可以给自己立一个尽心尽力的人设。所以第一天,所有导师学员都会大包小包的往宿舍搬。
第一天其实没有什么固定流程和时间,所以凤倾城几乎是踩点到的。
她从包里取出东西将床铺好,慢悠悠的往自己学员的宿舍走。
宿舍里,四人已经收拾完毕坐在各自的床铺上。凤倾城浅略看了一下:温辰宋柳各自带了个大行李箱,正常;君济带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勉强算正常;白锦君……
凤倾城看向他:“你就拿这么小个包?”
白锦君:“我的包好像比凤老师大一点。”
凤倾城:……她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凤倾城拿出手机,在直播平台注册了一个新号:“行了,第一天没什么安排,你们自己和粉丝互动一下。”
温辰的嗓子虽然无法唱歌,但说话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声音有点嘶哑。
然后,四人就看见凤倾城打开直播就走了。
四人集体无语:……
真的不用立个好老师形象吗?装一下也好啊?
等四人陆陆续续直播完,凤倾城也姗姗来迟,她直接指向温辰:“温辰,对,这个给你。”
温辰眼里带着错愕与茫然:“凤老师,这是什么?”看起来有点像巧克力。
凤倾城打了个哈欠:“你也清楚光舞蹈是走不到最后的,那你猜我为什么收你?”
温辰猛然抬头,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心底盘旋,呼之欲出。
“没错”,凤倾城打了个响指,“自然是我有办法完全治好你的嗓子。”
她将药丸放在温辰手心:“信我吗?”
温辰一言不发,直接将药丸就着水喝下去:“自然。”
话落,他便感觉到嗓子温热温热的,嘶哑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清晰。
凤倾城点了点头:“你这嗓子看起来状况比我预估的要好一些,是之前用过什么药吗?”
按理说,温辰的嗓子中毒也至少一月有余,应该早就不能发声了,这毒还是比较烈性的毒。时间一长,毒还会渗透到身体各个器官,危害生命。
温辰微愣,眼底划过异样的神彩:“……可能是之前服用的药多,有一两个刚好缓解了症状了吧。”
凤倾城看他不住飘忽的眼神,也没有多问,直接写下一副药方:“毒性我基本给你解了,剩下的余毒,按照这个单子煎服,一周时间,药到病除。”
“凤老师医术甚是精湛。”
凤倾城闻言抬头,白锦君朝她淡淡一笑,带着些审视与漫不经心。
“自然”,凤倾城似笑非笑:“若是白同学哪天得了绝症,我也能留你一时半刻的。”
“凤老师”,白锦君眼底无波无澜:“温辰之前服用的药,是我给的。想必我的身份,凤老师知道。”
凤倾城勾着一缕发,在手尖打转,幽暗深邃的冰眸,狂傲不羁:“白同学说的不错,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希望晚上我们能单独聊聊。”
说话间,她将一张金色的卡片递过去:“金色酒店,不见不散。”
白锦君接过卡片,看不出情绪:“可以。”
凤倾城又走到宋柳面前:“你和我一起住吧 ,我房间还挺大的。”
君济一个踉跄没站稳,摔了个狗啃泥,呆呆开口:“凤……凤老师,这不合适,男女授受不亲。”
下一秒,就感到咄咄逼人的目光冰冷的投过来。
君济:……
他说的是事实啊呜呜呜。
凤倾城却转身坐到宋柳床上,嘴角俏俏的翘着,眼尾稍弯。在君济破碎了的目光中,没骨头似的靠在了宋柳肩头上:“哦,你也知道啊?”
君济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一切都没了声音:……
这世界一定是疯了!
凤倾城抓了抓宋柳的短发,姿态慵懒,嘟囔了声:“原来不是假发啊。”
沉默到不能再沉默的众人:……
您要不要听一听你在说什么鬼话?
她勾住宋柳耳鬓间一缕稍长的发丝,吐气如兰,近在咫尺,笑得几分狡黠:“所以……玩够了吗?宋柳小姑娘?”
“哐当”,刚刚站起身的君济又腿一软跪倒在地;温辰张了张嘴,一个字没说出来;白锦君眉眼沉下,一言不发。
宋柳神色慌张的对视上凤倾城的眼睛,言笑晏晏却似乎能看透所有伪装。她几乎是惊的“唰”一声站起来:“凤老师,我不是有意隐瞒的,我只是……只是……”
凤倾城又拉着她坐下,抓着她冰凉的手:“我知道,你这张脸恐怕都是易容了的,是怕别人认出来?”
世俗界与灵幻界虽然分开,号称井水不犯河水,但事实上灵幻界的各种药品和一些不需要灵力就能掌握的技巧,世俗界亦有不少人掌握;世俗界的各种高科技,灵幻界亦是随处可见。
宋柳咬唇,点头,双肩有些颤抖。
“好啦,节目组又没说不能隐瞒身份。”凤倾城轻拍宋柳后背 ,安抚:“走走,我们两个一起住,让他们三个人在这继续发呆。”
谈笑间,一手拉着宋柳,一手提过宋柳的行李箱,绕过还瘫在地上怀疑人生的君济离开。
温辰半天没有憋出一个字,只得恍恍惚惚的拿着药方:“我去让爸妈帮我找一下这些药材。你们……继续。”
白锦君神色疏离,冷沉着一张脸:“我有点事,明天早上再回来。”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怎么事情和他预料的大相径庭?
凤倾城身份不简单他知道,她查过他,他能猜到,但唯独她的目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整个房间就剩下君济瘫在地上世界观崩塌,扶都没人扶一把。
君济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外面的世界果然好危险啊,呜呜呜,突然想回家。”
要不是为了找人,他才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