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什么才是木属性建筑,但先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重要的。
紧接着,钟文献又连忙带钟沅沅去了他的办公室。
进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一米左右的鱼缸,里边放着彩石和水草,还有几条斗鱼。
【好浓的煞气。】
【怪不得爸爸的霉气越来越浓了。】
“爸爸,这些鱼好丑啊。”
【换掉吧,不然你真的会倒大霉哦。】
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钟文启,他是公司的副总。
他走到鱼缸前,笑着说道:“沅沅,你个小孩子不懂,水生财,这可是你爸爸养了好多年的鱼,宝贝着呢,你大哥三哥他们碰一下都不让,更别说换了。”
说完又看向钟文献:“老三啊,你也别怪沅沅,小孩子嘛,童言无忌,当年公司严重缺乏资金,你又以为得了大病,不是幸好我送了你这缸鱼,然后才发现是误诊,虚惊一场。”
【可这些斗鱼煞气太重,以煞冲煞,即便事业如日中天也只是回光返照,飞得越高,摔得越惨。】
钟沅沅看向钟文启。
【大伯是故意送的斗鱼,还是真的好心办坏事?】
钟文献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狐疑的眸子看向钟文启。
难道大哥真的故意要害他?
“爸爸,这些鱼真的养不得,如果你想生财,改变办公室风水,可以换成金龙银龙或者锦鲤之类的。”
【话不宜多说,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些了,你爱信不信吧。】
钟沅沅坐在一旁摸着棉花娃娃的头,脑子里想的都是中午吃些什么。
钟文献还在纠结,这些可是他的风水鱼啊,为的就是生财,大哥说的也没错,当年养了这些鱼之后,一切都在好转。
可女儿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但她毕竟还小,跟她师父也不知道学了多少本事,到底灵还是不灵?
助理急匆匆走进来,“钟总,我们北郊那个项目被恒叶集团抢先申报了。”
“什么!”
钟文献这叫一个气啊,已经板上钉钉的项目,居然就这样被人给撬了,搁谁谁不气?
钟文启也是一脸担忧地在旁边嘟囔着:“哎呀,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好像什么都不顺?”
他的余光瞥向钟沅沅,言外之意是什么,已经无需多说。
钟沅沅命中带煞,会冲全家,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刚出生没多久就被送走。
就这样钟家的霉运还走了三年,才逐渐好转。
见钟文献犹豫了,钟文启又继续劝说:“老三,我知道你想女儿,可是这关系到咱们钟家的产业,你还是……不然还是送沅沅回去吧,不然影响了公司,沅沅自己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
钟沅沅抬头,语气认真:“师父早已给我改了命,而且福祸相依,项目被抢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你一个孩子懂什么?”钟文启有些不耐烦,“你要是真懂事儿,就该回到山上去,我们钟家能有现在的地位不容易,难道你忍心因为你而毁于一旦吗?”
钟沅沅垂着头,长发从肩头滑落,与她怀中的棉花娃娃竟是同样的姿势,就连气质都诡异的吻合。
钟文启用力眨了眨眼睛,是他看错了吗?
怎么感觉那个娃娃会动?
钟沅沅抬头,漆黑的眸子看不见底,好像可以吞噬万物,可再眨眼,却又变得清澈灵动,仿佛一切只是错觉。
“为什么我懂事就要回山上去?爸爸妈妈说很喜欢我在家里,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一字一顿,她的语气平淡,似是不在意,却又偏偏听出了控诉的情绪。
“我没有想下山,是爸爸妈妈主动要求师父放我离开,为你们挡煞避劫。”
平缓的语气仿佛每一个字都打在了钟文献的脸上。
原来女儿都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却还表现的毫不在意,是为了不想他们伤心吧?
女儿对他们这么好,他们却……
【唉,既然不受欢迎就离开吧,反正我也不是没地方去。】
“沅沅,不是挡煞,不用避劫,你是爸爸妈妈的女儿,当然要跟爸爸妈妈在一起,我们是一家人,谁也不能赶你离开。”
钟文献只叹女儿居然都长这么大了,错过了能给她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年纪。
女儿都要伤心地走了,这怎么可以?
“大哥,你说的那叫什么话?沅沅是我的女儿,我们好不容易一家团聚,谁也不能让我们分开。”
钟文启:“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愿意让沅沅一直待在山上似的,当年不是你找人卜卦,说沅沅命中带煞,而且那卦象也应验了啊,她被送走之前,咱家的确多灾多难,公司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钟文献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甚至不敢去看钟沅沅。
当年的确是他信了那卦象,主张把女儿送走的。
钟文启还在继续说:“自从沅沅去了山上,咱们公司日渐好转,才三年时间就重回巅峰,并上市了,这么多年也是越来越好,如今你刚把沅沅接回来,项目就出事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在背后捣鬼,故意找人装得道之人骗我爸爸,还送他代表煞气的斗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钟文献心中大惊。
真的是大哥要害他!
钟沅沅看向他,声音软软的,莫名给人一种安抚的力量。
“爸爸,项目黄了不一定是坏事,你不如再等等,反正现在着急也没什么用。”
语顿,钟沅沅又看向钟文启,话题跳转的非常快。
她问:“大伯要不要算上一卦,免费的哦。”
钟文启根本不相信钟沅沅有这个本事,哼了一声,道:“沅沅,你就别闹了,这是公司,你爸爸和我还要工作……”
钟沅沅突然打断他:“大伯面相多子,可大伯母却至今未声誉,大伯是有了外室吗?”
钟文启震惊,错愕地看向钟沅沅。
这反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钟文献也很意外:“大哥,你真的在外边养了小的?”
钟文启下意识否认:“小孩子胡邹的你也信?”
钟沅沅却是笑了,歪着头,清澈的眸子眨啊眨:“大伯要算一卦吗?我可以算出你的外室分别住在哪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