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一张脸道:“卿卿,朕觉得这东西太过于危险。”
白乐卿疑惑问道:“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帝君临想也没有想直接道:“它能随时带着你和孩子走。”
白乐卿从他手中将表拿了回来,无奈道:“不会的,师父说我回不去的,只能借此与他联系。”
看向他那紧绷的脸又道:“就算真的能回去,我也不可能会回去的呀。”
帝君临闻声,这才将手一松。
结果三人躺在榻上,那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白乐卿提醒了一句:“咱们这样是不行的。”
毕竟这回再见师父了解一些事情后,这块表就要扔了,帝君临是真的怕她随时都会离开,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白乐卿将头一别,辰朔眼睛睁得老大了,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眸子又生得亮,精明得很,扑在她怀里蹭了蹭,夹着嗓子道:“卿卿,人家睡不着捏……”
她轻叹了一声,还是算了吧,改日也不是不行。
结果就在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果不其然,又是这个熟悉的地方。
白乐卿找了一圈,那是怎么也没看见帝君临和辰朔,难道只有她一人才能回来?
她走着这条熟悉的小路,结果不远处的茶亭里边便是她的师父,不仅有师父还有帝君临和辰朔。
她这才加快了步子,只听他们谈话的声音渐渐近。
现在开口的好像是师父,只见他抬手比了一个手势,一副狡黠的模样:“三千两黄金,为师以后保证不见白乐卿,甚至将她那块表扔得远远的。”
还没等帝君临开口,辰朔便惊呼了一声:“哇,这么多,你把我家阿临卖了都没这么多银子。”
师父明显不吃这套,“你父皇一个帝王拿不出区区三千两黄金?”
辰朔双手叉腰,不服气道:“你就是肤浅了吧,我爹别说三千两黄金,就算三千两白银,他都没有。”
师父摸着长长的胡须,不解一问:“这是为何?”
“卿卿都将阿临的金库给搬空啦!”辰朔嗓门拔高,傲娇道:“卿卿的昭乐宫是整座皇宫内最最最最最富有的。”
师父啧了一声,忍不住捏了捏辰朔的小脸:“这么富有啊,怪不得为师见她不愿意回来。”
帝君临将辰朔的嘴给捂住了,面上平静:“三千两黄金朕给,但是不许打她回来的主意。”
白乐卿:“?”多少?三千两黄金他还真给?没看见她师父光明正大抢劫啊?!
辰朔小声吧啦的在他耳边道:“爹爹,你又要借祖母的吗?”
帝君临一恼:“想让朕将你的嘴给堵上?”
师父顿时爽朗一笑,“看来这下为师得放心了,皇上是对她如此舍得。”
“切记啊,她爱银子,别让她将你国库给搬空了才是。”
师父轻叹了一声,“她若不愿回来,为师便不打她的主意,但是要让她常来这里看看为师,始终是会念她的。”
随即满脸喜悦的看向辰朔:“你也是,聪明的孩子。”
这时,白乐卿才渐渐走向几人,撇嘴出声道:“哼,我还当真以为你是想坑他银子呢。”
师父一个扇柄就往她脑袋上一敲,没好气道:“为师是这种卖徒弟的人么?”
白乐卿一副你怎么就不是了的模样。
师父难得有几分感性,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放开后才有些难言道:“为师之前不说是怕你多心,现在你也是时候该知道了,卿卿,你生便是生在那边的人,只是因为一些巧合之事才来了这里,而另一个你,才是真正这边的人,你们出生便在同年同月同日同时,那时是因为一个借着为师的轮盘穿越之人打乱了时间线,恰巧就让你们灵魂互换,现在一切归正,又回到了正轨,所以为师说你不能再回来之事,不是说来玩的。”
白乐卿惊讶得都快说不出话了,理了好一阵才开口道:“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么……”
她现在是一长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所以这种小概率甚至零概率的事正巧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这里头唯二高兴得合不拢嘴的大抵就是帝君临和辰朔二人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接受师父的说辞。
这时,一个极其熟悉的人映入了她的眼帘,没错,就是段煜,他回来了,怪不得她找了这么久都没有他的影子。
而他身后跟着的是她,另一个她,她见到帝君临时面上还是会有几分欣喜,见到她时,还是会有羡慕,只是没了之前的嫉妒。
段煜嗓音温柔的轻唤了一声:“卿卿。”
白乐卿只感觉自己的腰间被不断的收紧。
她有些好奇,指着他俩就问道:“你们……”
段煜回眸看了她一眼后才淡声道:“嗯,我将她给带回来了。”
随即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让人误会,又补了一句,“师父让的,说是你们两人不能同处一个地方。”
白乐卿忍不住小声嘀咕,走向不应该是这样啊,怎么跟她想得不太一样啊,那是一点火花也没有。
某临脸黑:“白乐卿,你眼睛长他脸上了?!”
师父有些忍俊不禁调侃道:“你家皇上看起来不太大度的样子。”
白乐卿无奈的看了帝君临一眼,勾唇一笑:“他人就这样,你别管他。”
随即想到了什么,笑容瞬间一收,冷声道:“但是话说回来,你帝君临看女人的时候,我可是半个字都没有说过啊。”
帝君临面不改色的否认:“朕没有看过。”
白乐卿皮笑肉不笑道:“你跟贤妃,不仅一起出宫,还一块下棋呢,老天爷,文雅得很。”
帝君临想了老半天才想起贤妃是谁,毕竟这么久了,该忘的也记不住,若是不提,压根就想不起来的人。
他思索了一下,语声低沉道:“朕当时跟你没感情的卿卿。”
白乐卿拍桌而起,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呼,漂亮,阴阳怪气道:“朕当时跟你没感情的卿卿~~~~”
师父摸了摸鼻子,本来是想事不关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