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姐,你在外企工作,周围同事里有没有人炒外汇或者国外期货什么的啊?”杨林将话题引到了今天的来意上。
“你问这个做什么?”荣红颜疑惑不解地盯着杨林问道。
“我想弄个外汇账号或者是国外的期货账号,可不知道去哪里开户。如果他们有人搞这个的话,我想麻烦你帮我问问,如果没有的话就算了。”杨林说道。
“据我所知,我同事里面没有搞这个的,但我有个堂哥专业做这个的,我可以帮你问问。”荣红颜说道。
“那太谢谢了!我在南昌和北京都没有看到过开户的地方,在网上也搜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事一件,不用客气,不过据我所知,外汇和期货这东西杠杆都很高的,风险极大,进去能赚钱出来的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我就是玩玩,也许我眼光独到呢,你说是不是?”杨林自信地笑笑说道。
荣红颜莫名地被杨林的自信感染了,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接触一下这个。
两人喝完咖啡后,也就到了晚饭时间,杨林邀请荣红颜一起吃顿饭,荣红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在金融大街上的一家法餐厅里,荣红颜熟练地点餐交流,让杨林羡慕不已。
虽然杨林觉得中国的饮食文化博大精深,全世界所有的美食加起来都比不过,但并不妨碍他偶尔品尝一下域外的美食,毕竟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姐,你的法语挺好的啊!自学的吗?”杨林等荣红颜点完餐后赞叹道。
“献丑了,我也就是学了点皮毛。”荣红颜谦虚地回应道。
“这里你经常来吗?”杨林一边学着荣红颜摆弄餐具,一边问道。
“也不算经常吧,偶尔过来换换口味,这家法餐厅在北京来说算是味道最正宗的一家了。”荣红颜笑着说道。
……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在荣红颜的耐心教导下,杨林学到了不少西餐礼仪。
晚上九点多,杨林回到宾馆房间,杨帆过来告诉他,回程车票已经买好了,星期三下午一点多出发,第二天上午八点多到达南昌火车站。
刘智茜在qq上发来消息,询问杨林照片处理好了没有。
杨林这才想起昨天答应了她要将照片修饰一下再拿给她,于是抓紧时间打开photoshop软件,挑选出几张满意的照片开始处理起来。
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将几张照片处理好,然后在qq上告诉刘智茜,明天下午会拿过去给她。
这个时候数码照片的传递还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需要使用sd卡或者硬盘来作为媒介。
星期二下午交易时间结束后,杨林拿着存储卡来到海龙大厦二楼,刘智茜看到他出现没有了以前的羞涩,笑着和他打招呼,并让他等她下班。
刘智茜告诉杨林,接替她的员工下午已经来过了,明天她就可以不用来这里上班了。
晚饭时,杨林告诉刘智茜,明天下午他要离开北京回南昌一段时间了。
刘智茜问他什么时候会再回来,杨林说这次回去主要是给杨帆和杨晓红解决读书问题的,现在还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过九月份之前肯定会回来的。
“你现在才回去办这个事,会不会有些晚了?”刘智茜放下菜单问道。
“应该来得及吧,实在不行就花钱呗,我想应该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吧,如果有的话,那肯定是钱不够。”杨林嘻嘻笑着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的有些言论比某些富二代还要让人讨厌。”刘智茜皱了皱眉,有些厌恶地说道。
“你不觉得我的话很有哲理吗?”杨林像是没有看到她的反应,伸手捉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说道。
“你别说,还确实有那么一丝道理。”刘智茜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偏头看着杨林说道。
“什么叫有那么一丝道理,这绝对是最重要的人生哲理。”杨林伸手帮她将额头的头发撩到耳后说道。
“我想不明白,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我总觉得你的心理年龄跟实际年龄严重不符,老气横秋的。”刘智茜将手从杨林的手里挣脱出来,开始摆放起餐具来。
“当然是自己悟出来的了,如果你也像我一样从小经历那么多的苦难,我想你就不会这样说了。”杨林给了刘智茜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
“我家以前生活条件也很差的,我还记得小时候找父母要一块钱零钱都要磨半天。”刘智茜说道。
随后刘智茜便开始讲述起她小时候的事情,逗的杨林不时大笑。
刘智茜不愧是北理工的高材生,讲故事很有逻辑性,而且幽默风趣,让杨林听了还想听。
“别光听我讲啊,你也讲讲你小时候嘛。”刘智茜捂嘴笑了一会,突然说道。
“我也没什么好讲的,小时候家里穷,放学回来除了做作业就是去山上放牛。”
“上了初中开始,由于学校在县城,距离远来回不方便,一般好几个星期才回家一趟。”杨林说完就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吃起来。
迟迟等不到杨林的下文,旁边的刘智茜偏头看着他问道:“没了?”
“没了。”
“你这也太糊弄人了吧!”刘智茜不满地撒娇道。
“真的没什么好讲的嘛。”杨林两手一摊说道。
“那换个方法,我问你答,不能骗人哦。”
“行,你问吧。”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刘智茜狡黠地笑着问道。
“谈过。”杨林心想果然女人都是这个套路,还好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于是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哦,你可以详细说说吗?”刘智茜的眼神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她很快就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开始是她主动接近我的,可能是因为我的学习比较好吧,去年上了大学,我们就分手了。在高中时,我们顶着老师和家长的压力偷偷摸摸地恋爱,就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毫无幸福可言,都是苦涩的回忆。”杨林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