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峰打断它:“无论你以前是什么,有多强大,可现在和那些小宠物有区别吗?”
火火刚才的气势渐渐弱了下去:“正是因为如此我才需要你帮我回到以前,而且我还要变得更强。”
“我可以答应你帮你变强,但是你要用你身上的东西来换,你能舍下吗?”
火火低下头,它怎会不懂得白鹭峰话中的意思,最后点点头说道:“我是兽,我会永远记得我的身份,东西你拿去。”
“什么东西?”
诗瑾宁有些不明白二人之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鹭峰张开掌心,火火额头上的印记竟然变成一缕细小的火苗飞了过去。
“好了,你先出去吧。”
火火看了诗瑾宁一眼便退了出去。
白鹭峰把玩着手中的火苗,说它是火又不是火,倒像是一丝很特别的灵气。
“师父,这个火焰标记是我用灵气制成的,刚捡到火火的时候,它还没有长出毛发,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它是只什么小兽,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和它特别有缘分,于是抱回了家,并给它印上了特有的火符,取名火火。”
诗瑾宁没想到白鹭峰会喜欢这个火焰印记。
“你是不是无论捡到谁都会用那种特别深情的眼神看着它,火火是,雪儿是,小白也是。”
诗瑾宁没听明白白鹭峰话中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白鹭峰并没有解释,或许等她知道他就是小白的时候就会明白什么叫做一眼定情了,只不过雪儿是女孩子,所以少了火火眼神之中所隐藏的痴情。
“瑾儿,你过来。”白鹭峰温柔的看着她,开始转移话题。
诗瑾宁搓了搓手指,白鹭峰虽然是侧着身,而且穿着衣服泡在水中,但是半敞开的衣衫还是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肌肉,看的她一阵脸红,诗瑾宁赶紧背过身去。
“师父,这不太方便吧,有什么事情还是等你出来后……
白鹭峰并不想听她说那些违心的话,挥手间,一丝灵力将她带入水中。
“与其在那边偷看,不如光明正大的凑近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师父长什么样子吗?今天为师成全你。”
白鹭峰说话做事总是雷厉风行,话音刚落,只见他脸上的面具已经被他摘了下来,等诗瑾宁反应过来,却看着这张有些熟悉的脸开始发呆。
只见白鹭峰星眸淡雅如雾,孤傲中满含温柔,温柔深处又现冷漠。眉宇间是那浩瀚的深海,不动时清澈无波,发怒时又汹涌澎湃。他似踏在云巅之上、俯瞰众生的神灵,又似隐匿在星河深处,让人生畏的地狱魔魂。
诗瑾宁不敢再看他的眸子, 微微低下头,却不小心撞在他结实的臂膀上,诗瑾宁用手去扶,却又不小心将他的衣衫扯开,总之看到这张脸她慌的很。
“师父,我不是有意的,我还是先出去吧。”
诗瑾宁想要逃离,却又被白鹭峰拉了回来。
“你急着逃走是因为师父的脸不好看,你不喜欢?”
白鹭峰有些不高兴。
“不是,师父误会了,正是因为瑾儿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脸才不敢看。”
“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抬起头看着我。”
诗瑾宁被禁锢的有些紧,她试着动了动身体,根本逃不出去,只好缓缓抬起了头,谁知正好碰到白鹭峰那微微张开的红唇,性感而魅惑,她一时没把持住,紧接着亲了下去。
白鹭峰愣了那么一瞬间,就迎合她加深了这个吻,就在白鹭峰意犹未尽的时候诗瑾宁又开始气短起来,他只好放过她。
诗瑾宁趴在白鹭峰怀中喘着粗气,她的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衫,却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她疑惑的低头去看。
白鹭峰的胸前,位于心脏的部位,竟有一片刚刚结痂的伤疤。
“师父,你这是怎么弄的?”诗瑾宁轻轻触碰,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口仿佛在跟着疼。
“为了给你取心头之血,只是没想到你暂时用不上了。”白鹭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显然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痛快。
“师父,为什么要给我取血?”诗瑾宁急了,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肉身太弱,我的心头之血可帮助你强大肉身,我本来是想要等你的身体好好磨合一下再交给你,谁知白慕玄竟敢背着我胡来,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你体内虽然有了灵力,但是并不能完全使出来?”
诗瑾宁点点头,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只能行走而不能飞行。
“什么都不用担心,师父自有安排。”白鹭峰安慰道。
诗瑾宁点点头问道:“师父,小师叔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小师叔?”
白鹭峰满脸疑惑,他也没有师弟啊!
“就是白慕玄。”
白鹭峰听诗瑾宁提到白慕玄脸色瞬间变了:“瑾儿,你是喜欢上他了吗?”
“师父,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小师叔,只是听你说他为我割肉取血心里过意不去罢了,我总得说声谢谢吧。”
诗瑾宁不知道白鹭峰为什么会讨厌白慕玄,但刚才白鹭峰明显动了杀意,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还是被诗瑾宁捕捉到了。
“那此事还得怪师父多嘴了?”
“怎么能怪师父呢,我感激师父还来不及。”
“除了感激之外还有别的吗?”
白鹭峰将诗瑾宁拉到怀中,指尖轻挑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双眼。
诗瑾宁的心扑扑乱跳,眼前这张脸实在美的诱人,自从上次喝醉酒,梦中出现这张脸之后她就不曾忘记过,没想到那个画面中的人会是自己的师父。
那天他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并不记得,只知道清醒过来的瞬间所看到的就是这双温柔的眼,可此时他在期待什么呢?
“还有……心疼。”
“心疼?为什么会这么说?”
白鹭峰不解。
诗瑾宁轻轻抚摸白鹭峰胸前的伤口,然后低着头说道:“刚才看到伤口时以为师父受伤了,所以特别担心,当听到师父说是为了给我取心头之血我的心也跟着很痛。”
“师父不该让你看到伤口,吓到你了。”白鹭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取出一件用金丝织成的薄衣递给她:“这是师父给你准备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