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底又湿又潮,还弥漫着淡淡的有毒气体,几人并未停留,拿到续命鬼藤便离开了此地。
陆苒再次站在火龙身上,依旧胆战心惊的。
“宁姐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上古神兽,竟还能将它驯服?”
“这并不是真正的龙,而是一条火灵,是师父将它驯服的,还收走了它的部分火力。”
陆云朝白鹭峰看去,觉得他更为神秘了。
“宁姐姐,不知道前辈还收不收徒弟,我也想拜师,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师父随时保护着岂不是在哪里都可以横着走。”
白鹭峰瞪了陆苒一眼冷冷开口说道:“像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你可以羡慕她,但是除了瑾儿我不会再有任何徒弟。”
陆苒被白鹭峰的语气和眼神吓到了,害怕的跑到陆云身后躲藏起来。
“师父,苒苒就是说句玩笑话,你说话不要那么冷漠和大声,会吓到她的。”
“瑾儿,她若是真害怕就不该开这个口,我收你为徒时让你答应我此生只能认我这一个师父,其实这句话也是我给你的承诺,一生也只会宠你一人,你于我而言不只是徒弟,更是一生的挚爱。”
他要不是看在诗瑾宁陆苒当成朋友的面子上恐怕早就对她出手了,竟连点儿脑子都没有,还敢打他的主意。
“原来姐夫对姐姐早就有了坏心思,真是好算计啊!”
白鹭峰并没有因为蓝君离所说的话生气,而是笑着说道:“所以说如果将来你也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一定要提前算计好,要不然很容易被别人抢走的。”
“女人太麻烦,我只想留在姐姐身边保护她。”
蓝君离觉的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他从未想过情爱方面的事情。
“你现在还小不懂,等你真正遇见了就会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能控制住的。”
诗瑾宁只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她的师父说话就说话吧,怎么还对她动起手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师父,我记得我拜师的时候我们才刚认识,你怎么就知道我会是你喜欢的人?”
白鹭峰把手从诗瑾瑾宁发丝上拿了下来,然后将她拥入怀中:“瑾儿可有听说过一眼万年?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已经认定你了。”
诗瑾宁趴进白鹭峰怀中,她怎会不知,只是她的那一眼给了不该给的人,错付了而已,眼前的人才是她真正的缘。
“你们能不能不那么肉麻?”蓝君离都替二人脸红,但是他心里却说不出的高兴,对于这个姐夫他是相当满意的。
诗瑾宁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了,总是会被白鹭峰带跑偏,以前还会避开别人,现在只要被稍稍引诱就会不分场合的上钩。
此时她只想说:吾师有毒!
诗瑾宁还有最后一个任务那就是取出祭坛的葬幽兰,那是一种很名贵的灵药,平时根本无迹可寻,唯独这里有,但却是危险重重,上面的机关也极难打开。
几人来到一座大山前,山上密密麻麻的长满草木,等石壁上面的杂草被清理干净,一个巨大的龙头石像才清晰的显露出来,只见它瞪大双眼,像是在直视所有靠近它的人,那张开的大嘴更是像吞噬万物的深渊。
“师父,这里如此隐蔽,你是怎么知道祭坛的入口在这里的?”
“因为这里原本就是属于天龙族的东西,具体情况我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释。”
陆云听到天龙族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震惊的看向白鹭峰:“前辈竟然是天龙族人,可不可以请前辈答应我一个请求?”
“说!”白鹭峰的声音有些冷像是在警告他什么。
陆云恭敬的说道:“前辈放心,关于你的身份我和妹妹绝不会告诉别人,我只是想请求前辈,等会儿拿到葬幽兰可不可以送给我一株?”
白鹭峰并没有做出回应,但看他的神情应该是答应了。
“提前谢过前辈。”陆云像是很开心,不知道葬幽兰对于他来说到底会有什么用。
白鹭峰将体内金珠吐出,金珠直接飞进龙头石像的口中,只见石像顿时金光大放,一道石桥从它口中落了下来。
“姐夫,这便是祭坛的入口吗?怪不得这么久以来都没人能找得到。”
蓝君离先一步踏上石桥朝密道里走去:“姐姐,快跟上来。”
“宁姐姐我们一起走。”陆苒拉着诗瑾宁的手跟在蓝君离身后。
石洞很大很宽,里面怪石嶙峋,石壁上还刻着许多不知名的文字,地上有一个圆形的祭坛,上面都是一条条的纹路,密密麻麻的。
蓝君离围着石洞转了一大圈,但并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于是来到祭坛旁询问白鹭峰: “姐夫,上面的线是干嘛用的,还有葬幽兰在哪里?”
白鹭峰将自己的掌心割破,只见鲜血滴落在祭坛上,顺着一条条的线路蔓延,最后汇聚到祭坛中央的孔洞里。
“师父,你这是做什么?”诗瑾宁心疼的帮白鹭峰包扎伤口,再次看向祭坛,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从祭坛中央的孔洞里散发出一缕缕黑气,这些黑气最后凝聚在一起,化身成一条六头的巨蟒。
“竟然是六头巨蟒,君离交给你对付如何?”白鹭峰看向蓝君离,表面上听起来是在询问他,实际上他已经做出了决定,随后又加了一句:“我来指点你。”
蓝君离点点头,他知道白鹭峰这是想要锻炼他。
“哼!你竟然让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来与我对战,简直是对我的的耻辱,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白鹭峰什么都没说,因为他对蓝君离有信心。
蓝君离手握玄古神剑,起身跳到了六头蟒的背上,谁知竟被它一下甩了下去。
“这小子手中的剑倒还可以,不过我听说你手中有把更好的剑,如果我赢了你就把那把剑留下吧!”
白鹭峰只是笑笑,满眼不屑:“你先打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