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鬼老爹没来京城,那就先让我收点利息!”狠狠的碾了碾。咯吱咯吱的声音,也随之而起。也不知道是步青甲习练腿法的原因,还是练气之因,这一脚下去,极重。碾的力气,更是比曾经的步青甲,要大出至少五六倍有余。惨叫声,随之高起。没有人能理解,步青甲为何会如此狠辣。街上,一些百姓驻足,议论指指。不多时。衙差出现,“停手,停脚!”此时,地上的冯午德,双腿尽废,就连手腕,也都被步青甲给一脚踩断,碾碎。呼痛惨叫也好,或者晕厥也罢,步青甲这利息,收得心情舒畅。远处。趴着医馆门口往着这边张望的小兰儿,恨恨的握紧了拳头。“他无故殴打冯公子,并且致其身残,赶紧拿下他!”与着冯午德一起的几个公子哥,见衙差来临,好似见到了救世主一般。衙差的出现,却是并未让步青甲停下脚。依然。一脚又是猛一踢,往着冯午德的双腿之间而去。“啊~~”本已晕厥过去的冯午德,又遭下腹传来的巨痛,惨叫又起。远处。驻足围观的百姓,被步青甲这一脚,给惊得身子都往后退了一步,“好狠啊,这是有多大的仇啊。”“这么狠,还当着差爷的面,这恐怕有杀父之仇了。”“我认得那人。他叫步青甲,听说是江南省的举人,被江南省官员联名告了,最后陛下亲审之下,真相大白。”“一个举人为何当街打人啊。难道他不怕陛下治的他罪吗。”“那被打的,不会是江南省的某个官员吧?或者官员之子?”“有可能。要不然,那步表甲为何会下如此狠手。我观那人,这一辈子怕是要废了。”两名衙差拉住了步青甲。一众公子哥,扶着冯午德。两名衙差听百姓言,他们拉住之人还是一位举人,到是不敢随意抓人了。冯午德被紧急送到医馆去了。步青甲被衙差问了话,最后背着小兰儿离开。当街打人,虽说乃是不允许的。如放在普通百姓身上,怕是要抓了关到大牢里去不可。可步青甲乃是举人身份,衙差不敢拿人,只能询问过后,放步青甲离开。毕竟,无人报官,又无立案的。回家的路上,背上的小兰儿,嘴里啊啊个不停,手舞足蹈的,好似兴奋。小兰儿是认识冯午德的。虽说年岁小,但好人和坏人,还是认得出的。就冯家父子二人在青州那耀武扬威的,又有自己爹娘教导,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冯午德。否则,小兰儿一见冯午德之后,也不会啊啊的伸手指了。回到家。小兰儿依然兴奋不已,还不忘向自己母亲啊啊的描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幕。不过,陈淑稀里糊涂的,甚是不明,“甲儿,兰儿说的什么呀。”“娘,没事,兰儿高兴呢。”步青甲笑了笑,回了屋。下午。吃过午饭后半个时辰。陈淑听见敲门声,“甲儿,定是你爹回来了,这个时候回来,肯定有好消息。”欢喜的起了身,开了门,见门外站着数名衙差,实在不解。“娘,是爹回来了吗?”步青甲坐在亭中。陈淑有些紧张,“不是你爹,是衙差。”步青甲一听衙差,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赶紧起了身,到了大门。“你就是举人步青甲步公子?”一班头见正主出现,小声问道。步青甲点头,面无表情,“正是。”“步公子,有人状告你当街行凶,府尹大人命我等前来请步公子到府衙过堂。”班头很是客气的说道。眼前之人,他早有耳闻。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是举人老爷,他还真不敢拿人,哪怕他奉了开封府尹的令,可也不能随意拿一名举人。陈淑更是紧张了,“甲儿,怎么回事啊?”“娘,没事的,过个堂而已,娘你且宽心,我去去就回。”步青甲宽慰自己母亲,随着衙差去了。早已跑过来的小兰儿,倚着自己母亲,望着自己大哥离去的身影,一双大眼瞪得大大的,随之眉头皱巴了起来。一路行来,小半个时辰后,来到了开封府衙。一入衙。步青甲见被裹得如木乃夷般的冯午德正躺在一块木板之上,随伴他的那几个公子哥,也在堂上。衙班皂隶一脸凶相,如鹰瞵鹗视般盯着进入衙堂的步青甲。正堂之上。坐着一位下巴挂着羊须,双目无神,打着哈欠,脸色略显疲惫之色,头上带着双翅帽的老相官员。一袭紫色官服,彰显皇朝之大气,可却是盖不住开封府府尹全身的油水。此人,不用猜,正是这开封府府尹,郑士则。听李仲言。开封府府尹郑士则,乃曹凶一系,而且还是铁杆粉丝。步青甲对于郑士则是谁的人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郑士则这全身的肥肉,到底能炼出多少百姓们的油水出来。郑士则,少说二百五十了。如此肥胖,年龄还大,步青甲心中暗暗猜测,郑士则会不会某日死在哪个女人身上。到时候,那可就有得热闹可瞧了。堂桌左下侧,坐着一位少尹,步青甲并不认识。而右下侧,坐着的少尹,步青甲到是识得,曾经奉赵柘旨意,以钦差御史之名,到江南省查案的史进。早些时候,步青甲听自己那位表哥袁术说过,史进升迁了,成了这开封府少尹。也正如步青甲所猜,史进上任后,真成了三把手了。‘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江南省青州举人,步青甲。”步青甲闻得惊堂木声,拱手回道。郑士则认识步青甲,他这么过堂,乃是程序,“步青甲,今秀才冯午德状告你当街对他行凶,你可认罪!”“小生不认罪。”步青甲笑了。认个毛罪啊。自己那叫报仇,打了他冯午德,何罪之有。‘啪’的又是一声惊堂木声,“冯午德,你状告步青甲当街对你行凶,步青甲亦不认罪,你有何控告他的证据!”“嗲人,小生牙都胃他步青甲打要了,他们皆可作证。还因大人明察。”冯午德说话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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