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被骂的满面通红,但事关绝世功法,他不由得强压心中火气,道:“带我去,我饶你一命。”
东方不败无语了,“岳掌门,你是觉得我也是傻子吗?还带你去,最多告诉你地方自己找去。”
岳不群:“我怎知你是否会框我。”
东方不败:“我这里有部分摘录,你可先看,在确定,是否是真的,如何?”
岳不群点点头,对于绝世功法,他太向往了,从这一战便能看出,辟邪剑法虽然只是一门外功却大胜五岳剑法,听到还能够补全功法,鬼知道他心里笑的究竟有多猖狂。
东方不败从外袍上撕下一部分,扔了过去。
岳不群见此慌忙接住,手指翻飞,当看到“欲练此功,引刀自宫”时他的心尖儿一颤,猛地他仰天长啸:“哈哈哈哈哈哈,天,顾我,怜我,垂我,欣我。”
随后他又用那雌雄参杂的声音道:“哈哈哈哈,东方不败,说出地点,然后自废经脉,我倒是能饶你一命。”
东方不败听闻此言不动声色:“可以,但我现在无法调动内力,你靠近些吧。”
岳不群只当东方不败已经彻底认命,只见他面目狰狞,哪还有往日里的君子风范,狞笑着靠近,准备待其说完,一剑将其杀掉。
猛地,一根绣花针直奔他面门而来。
他也不慌,手提君子剑,使出辟邪剑法,直接挡住了那根绣花针。
东方不败趁机远遁,但岳不群哪里肯放过她,只是他刚想提起内力追赶时,才发觉到了不对。
“十香软筋散,是刚刚那秘笈!看来还真的麻烦了,郡主也未曾给我解药。”心中这般想着,岳不群也是顾不上其他,赶忙追赶。
负伤的东方不败,即使身法了得,但也难比状态良好的岳不群。
看着身后不断缩近距离的岳不群,东方不败此时心里只感悲凉无力。
岳不群见始终追赶不上,掷出长剑,直向东方不败。
“噗”
东方不败应声倒地,岳不群狞笑着走了过来,从地上捏起东方不败的头,“说吧,地方在哪里。”
东方不败浑身浴血,刚开始被令狐冲偷袭刺伤多剑,后又遇岳不群,早已精疲力尽的她,最终又被一剑贯穿肾脉。
岳不群见其一言不发,心中更为火大:“你不说,我问你一次断你一条经脉,直到你死。”
东方不败没了力气,看着地上滚落的香囊,她紧握在手中,拿到鼻尖狠狠的吸上一口:“到了最后我也只能闻闻你的味道了,我还真是变态啊。”
岳不群听到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心中更恼,长剑飞舞,将东方不败的经脉一根根的挑断:“说,我饶你一命”
东方不败不知为何,内力被封的无力感好似逐渐松动起来,她一边将所有内力积蓄道自己较为完好的一根臂膀上,一边道:“你靠近些,我告诉你,我没力气了。”
岳不群看着浑身浴血的死敌,并未有太多戒心,而是附耳下去。
正当此时,东方不败全力一掌,轰向其心脉。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岳不群瞬间倒飞而出,双目睁的滚圆,七窍流血,仰躺在地。
岳不群就这样死了,死在了他追求权力的路上。
东方不败调整内息,极力的想要恢复伤势,但奈何除了一条手臂经脉完整,其余经脉尽被斩断,想要查明岳不群是否真的死去,她也难动分毫,看着手中的香囊,她不由轻笑道:“你也只能帮我到这里了吗?”
“罢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数。”
细细簌簌的声音从她身边传来,她也无力顾及,只得认命的闭上双眸。
“没想到岳不群竟然,死了,这旁边的女子虽有呼吸,但经脉尽断,已药石难医,罢了我还是先去执行郡主的任务,晚点一同禀报吧。”
……
此时前往衡山的小道上
“咚咚咚”
马车后的房间里传来了声响,莫铭起身进入马车。
“龙儿,怎么了吗?”莫铭问道
龙儿:“刚刚,我察觉到了有人在窥视。”
莫铭:“嗯,我隐约能感觉到,但那人距离过远,我不好确定,你能感觉在何方位吗?”
龙儿摇摇头:“确切的位置我也不知晓,大概在东南方位,我去查看一番吧。”
莫铭略微思考片刻,说道:“不必了,那人应当是察觉到了你我,我在明,你在暗,我去看看情况,你继续暗中守护此地。”
龙儿:“好,那你多加小心。”
莫铭出了马车,交代了一下身旁的领队:“你继续朝此方向前行,我要去周围查看一番。”说罢便飞身前往东南方查看。
他身影犹如鬼魅,迅速拉近了与那暗中偷窥之人的距离,越是靠近,便越能清楚感知到方位。
不多时。
“兄台,何故在此暗中窥视。”莫铭已然看到了那人。
那人闭口不言,想要继续逃走。
莫铭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兄台,我无恶意,只是不忍着大战伤及老弱妇孺,希望兄台停下,否则我也只能出手了。”
那人没有理会,莫铭见无法说动,只得出手,葵花内力夹杂着自身的一丝剑意直奔而出。
那人见此这才停下脚步,想要翻身躲避,只是外放内力极快,眨眼间便已至他的身前。
“砰”的一声,内力擦身而过,撕裂了他的半只袖袍,卷带着一些皮肉,让其明白了眼前之人并不是他能所抵挡的。
莫铭见那人停下,也是上前:“兄台,我无恶意,只需你守好这些秘密,他们都是些无辜之人,兄台何必徒增杀孽呐。”
那人嘶哑出声:“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若真如阁下所说,我自当离去。”
莫铭走近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来人模样,在结合嘶哑的声线,他也是明了:“呵呵,原来是郡主手下之人,苦大师啊,只是你是否忠臣于郡主呢?“
苦头陀见身份被点明,又听其言语好似知道些什么,他内心激荡,表面却不动声色:“莫少侠,在下跟随郡主多年,你又何必如此,既然少侠有心解救这些民众,我也就不向郡主禀报便是。”
莫铭并未相信此人的话语,多年蛰伏,本就是个人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回道:“范前辈,何必在这里遮遮掩掩,你我都是明白人,我们本就没有利益冲突,何必趟这趟混水呢?”
苦头陀心下大惊,这人竟真的知晓自己身份,难道说衡山派的手已经伸的这么远了吗?他赶忙开口:“既如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他只想逃离,尽快离开眼前这危险至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