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铭见此,剑光四起,围着周身不断施展着毕生所学,但尽管如此,他的身上还是被咬了数道伤口。
黛绮丝见此不由冷笑道:“呵呵,这林间毒蛇,长期在这雨林之中,吸收着天地剧毒之物,所具备的毒性,可是阴毒无比,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莫铭虽练就九阳神功,但抵不住人家量大,目前并无生命大碍,但这内力怕是要全部用来抵挡剧毒了。
黛绮丝也是看出了端倪,抬手便是一掌准备直接了断了这小子。
莫铭剑尖轻指前方,这缓慢的动作不由让黛绮丝看笑了,“小子,今日就别怪老朽心狠手辣了。”
“噗”
只见剑尖丝毫没有阻碍地穿透黛绮丝的手掌。
“啊”一声惨叫穿透整个灵蛇岛,顿时间四下寂静,那盘踞在莫铭周围的毒蛇逐渐褪去。
“我无意杀你,去把张无忌放出来吧。”说罢,他便盘膝而坐调养内息起来。
黛绮丝自知已不是对手,自己手掌被穿透,经脉中还残存这莫铭的剑气,自己已无法再战,随后便黯然离去。
莫铭刚准备好好吐纳排毒,
“扑通”
他回头望去,只见是树上的赵敏摔落下来,看那状态,像是被毒蛇咬了,只见其面色发青,身体不断颤抖,见此莫铭不敢有所耽搁,赶忙将其抱起,动用自己仅有的内力将其送回船上治疗。
……
与此同时,黛绮丝住所内
谢逊靠着出众的听力,察觉到了暗门所在,直接击破暗门,只是刚走没两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极其沙哑的声音。
“谢大哥,好久不见。”苦头陀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动局,他不确定莫铭是否会和赵敏说,但为了自己蛰伏多年的劳作,他选择静观其变。
谢逊听着那嘶哑的声音,有些不敢确定道:“你是范老弟?”
范遥苦笑摇头:“没想到我烫毁了嗓子,谢大哥还能认出我。”
谢逊不解:“范老弟,为何。”
范遥道:“谢大哥是问我为何烫毁嗓子,还是问为何要连同黛绮丝去捉拿张无忌。”
谢逊道:“都问。”
范遥道:“这两个事情只有一个目的,为了明教,为了我们的信仰。”
谢逊苦笑摇头:“是我牵累了你们,我不配为明教弟子。”
范遥道:“谁是谁非,现在重要吗?谢大哥,你们已经破解了屠龙刀和倚天剑的秘密了吧。”
谢逊有些惊讶,按理来说这件事应当只有莫铭,赵敏和他三人知晓,不过屠龙刀和倚天剑已经破损想来世人都会知道这秘密已然破解,只有自家妹子会那般傻。
心中这般想到,他也没过多掩饰,直接点头承认。
范遥道:“谢大哥,倘若你还对明教有所感情,不妨将这秘密交给明教。”
谢逊摇摇头:“我会交给明教,但不是现在,我需要找人,找那个我日思夜想都要杀掉的人。”
范遥见此很是无奈道:“谢大哥,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帮你打听,但成昆早已消失匿迹于江湖,倘若你一直没找到,这秘密难道就不交给明教了?”
谢逊直言道:“倘若我已经老到无法杀了成昆,那我便将这秘密交给明教。”
范遥道:“谢大哥,难道你真的就不想在有生之年,看看被你亲手毁掉的明教重振荣光?难道你要一直都愧对明教吗?”
范遥的pua将谢逊说蒙了,也说的愧疚万分,他甚至都想直接将这独孤剑法交出去,不过现在的明教置身于水火之中,自己这般轻易交出,这绝世武功又会落于谁手,他不敢保证。
随后他道:“谢逊愧对于明教,愧对于阳顶天教主,这秘密我会交给我的孩儿无忌,到时他便能帮助明教。”
范遥苦笑道:“谢大哥,你是不信我吗?”
谢逊没有回答,只是现在的情形已经一目了然了。
范遥见此无奈叹了口气:“既如此,我们便一决胜负吧。”顿时间,掌力层出,不断向谢逊打来。
谢逊虽然没了屠龙刀,但那一身练至顶峰的七伤拳,也不是那般好对付的。
两人来回激斗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直至黛绮丝的到来,
“你们不要打了,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
听此,范遥和谢逊相互停手,谢逊道:“妹子,范老弟,我向你们保证,给我一段时间,十年不五年,五年之后我让我孩儿无忌亲自上山将这屠龙刀的秘密交给明教,如何。”
谢逊终究还是退让了,他想好了,五年,以无忌的天赋定能将这独孤剑法练成,到时这天下便无人能伤得了无忌了。
范遥见此也只好答应,毕竟是五年,倘若按照之前所说到谢逊不能动弹的时候再交出秘密,自己还未必能活到那时候呢。他道:“谢大哥,我信你,我便再等五年,到时您且看好明教荣光。”
一旁的黛绮丝并不在意这些道:“我并不在乎这些,屠龙刀需要重铸,到时还请两位哥哥帮忙了。”
范遥看着金花婆婆的脸,听着黛绮丝的声音,怎么看怎么别扭,他道:“那个妹子,咱能不能把面具摘了说话,我看着别扭。”
黛绮丝白了其一眼,并未理睬:“谢大哥,无忌就在前面,没受任何伤害的。”
谢逊闻言松了口气道:“嗯,妹子,你为何要戴着面具,是不是有什么事,告诉大哥,大哥帮你。”
黛绮丝轻笑道:“算了,等人齐了,我和你们讲讲,看看能不能想点办法出来,毕竟屠龙刀已经坏了,我的使命无法完成,便难以交代。”
谢逊也不再多言,不多时便来到了张无忌所在之地。
张无忌见到来人是谢逊赶忙道:“义父,不要来,他们是为了屠龙刀,快走。”
黛绮丝道:“谢大哥,你真是有个好孩儿啊。”
谢逊笑道:“哈哈哈,那是,无忌可是我孩儿。”
张无忌听着几人熟络的话,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问道:“义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谢逊道:“傻孩子,走了跟义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