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就是假的!他们怕你,是他们没有见过戏子佬演戏!老子可不怕你!”何文广拨开小白的手,又指着银票说:“你糊弄鬼呢!还十几张一千贯的,哈哈笑话!”
小白脾气也上来了!“啊!超尼玛,你要如何才信!说!”
欧敬修皱眉,如果小白没说这一句话,他倒是信的,现在就,不动声色,站在杨远旁边,看着。
杨远看欧敬修没吭声,自己也想到什么,也就没再说话,盯着小白!
“小白!过来,咱还有一块玉佩,给,也是统领的牌牌。”南宫二又披头散发地坐了起来,嚷嚷着晃着一块玉佩!
“哈哈!你们看!哪里有那么多密骑营统领会聚在一起逛花船喝花酒的!都说了是戏子!是骗子!”何文广又开心起来了!娃哈哈的!
这时候崔晓明和周琦低声说:“银票是真的,只是那密骑营统领,就不一定了,确实啊,哪里来几个统领来逛花船的。”
杨远明白他们的意思,“这位白公子,我问了您好几次,您是白家哪位后出的,您避而不说。现在又说你是密骑营的人不止,还说是统领!这,我等觉得有疑问,也是正常的,毕竟,普通人,不会带着四五万贯银票出门的,而且,密骑营统领,也不会聚集在花船上,是吧?”
“超尼玛!你个姓杨的,我密骑营办事,需要向你禀报是吧?”南宫二发着酒脾气,一个小酒壶就砸过来,杨远正向着南宫二这边的,突然间看到飞过来一只酒壶,赶紧侧头避开!可他后面的那欧敬修就不知道啊,“啪”的一声,很快啊,酒壶就砸他脑袋上面了!
事发突然,几个人就看着吏部左侍郎的大头就被砸出血了!陈冉也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按下南宫二:“大哥!算我怕你了!你厉害!你躺着吧!别起来了!”
陈冉再站起来,看了欧敬修只是破皮见红了,没有伤着,让船家赶紧过来帮包扎一下。
四仔也一激灵站起来,跑过来,紧张地盯着大厅内,怕有人跳出来弄两下陈冉。至于南宫二要生要死的,关我四仔什么事!
欧敬修没等包扎好,就怒了!冲着南宫二吼着:“你是何人!为何三番四次挑事端!”
后面几个人也起哄,“说得对,你什么居心!”
陈冉想了想,也是,本来就剩下小白在装叉和何什么的我不信我不信了,现在南宫二又把那个左侍郎也弄伤了,事情就麻烦了。
果然,欧敬修走了过来,盯着南宫二看,只是觉得有点面熟,声音也有点熟识,就是想不起这个人是谁!所以也不好把话说死。“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出现!”
四仔和陈冉和南宫二像是看那啥的 看着欧敬修,南宫二说:“草拟爹!这是花船!老子一大早就来撩妹子了!你他么好意思问老子为何会在此处出现?你是不是傻啊!”
欧敬修一听,好像也是啊!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弱智的问话的!“我是问,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挑起事端!本来事情都结束了!”
“老子谁你都不认识,你好意思吱吱歪歪的!老子是密骑营统领!睁大你的狗眼!看 !令牌!”南宫二还没醉醒,摇摇晃晃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看着是和刚才小白拿出那块差不多的,就是有点文字上的差异不同。
“怎么,还是不信?”四仔也凑热闹了!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还是差不多样子的。
欧敬修看了一下,三个密骑营统领的令牌!他也不敢不信了,低头不说话!心里在权衡着,自己这一酒壶,怕是白挨了!
小白这时看了看后面那几个人都不敢吭声了,冷声道:“何公子,你信不信呢?怎么,怕了?现在怎么又不嚷嚷了?”
“我就是不信!你要如何!我也是朝廷命官!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行吧,你爱信不信。老子管你!”
陈冉冷冷地看着这几个人,一眼过去,都在装阴沉扮不懂!要是小白真的不是密骑营的人,怕是以后,就没有小白这个人了。
陈冉再往深处想了下!天!这世道!真是谁大谁恶谁正确啊!要是普通人啊!别说是四个女人在一起吃烧烤了,就算是现在自己六个大男人啊,能不能活着离开这花船,都不知道!而且,就是现在自己几个人消失了!虽然是陈将军的人,但是,相信自己消失后,骨灰都找不着了!
再看小白,刚才他没有掏出密骑营令牌时候,是多么害怕,多么无助!那帮人是多么咄咄逼人!而小白掏出令牌表明是密骑营的人后,那帮人的嘴脸,又是变得多么快!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嘴脸,一下就变得煮熟了的狗头一样!笑口嘻嘻的!
陈冉担心再闹下去的话,南宫二清醒过来后,他的身份被发现。要是在别的地方认出倒没什么,可是现在是在花船上,被人传出去的话,那篓子就捅大了!
“四仔,去打发他们赔点汤药费之类的,打发他们走。”陈冉低声对四仔说,然后用力按住南宫二,不让他起来!
四仔拿起三块玉佩令牌,走到众人面前,看了几眼,感觉没有那个会比欧敬修的官职还大的,就朗声说:“现在,还有谁!不信咱是密骑营的人?”
那何文广还嚷嚷,“你敢报个名字!”
他爹一大巴又兜了下去!“闭嘴吧!畜生!”
四仔朗声说:“你是礼部的何文广是吧!好!我记住了!
南城何家,崔家,周家,杨家,好!我记住了!今晚大家认个脸熟,明日我来了你们家门口时候,希望各位能记住今晚。”
崔晓明周琦一听,连连作揖!“大人大人!不至于不至于!小人今晚不过是作陪而已!小人马上就走!”
四仔回头问,小白:“统领,您如何处置?”
何文广突然想起:“啊!你也是刚才从楼上下来的!”
四仔走过去,飞起四十二码大脚就是一脚踹他肩膀上!“就你呱噪!”
何文广手捂住肩膀,放声大哭:“哇!痛煞我也!!杨叔!帮我做掉他个莽汉!给我报仇!!”
陈冉不禁看过去,这小子这次连爹都不喊了!想想之前这小伙子的说话内容,嘿嘿!陈冉想通了!“原来是隔壁杨叔叔!”
小白苦笑一声:“哈!奈何!如今朗朗乾坤,狗官相串,小人当道!狗仗人势!能欺便欺!能唬就唬!”
杨远弯腰低声道:“大人,都说是误会了!先把银票收起来吧,一会风大了,会吹跑的!”
小白看着他:“你,就是这几个人的首脑是吧!看得出,你很能隐忍!”
“大人,您误会了!”
小白哭着骂了出来:“别他么装啦!太假了!如果老子不是密骑营的人,早就被你们毁尸灭迹了!”
杨远站了起来,脸色一沉,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死样!
四仔拍拍手,“哈哈,精彩!变脸速度比我家少,..变脸就是快!能出去摆摊挣钱了!”
杨远不顾崔周二人的示意,低沉地说:“那,你要如何,才能结束今晚这场闹剧!”
“你~干~嘛!!哈哈,哎哟!你心里害怕了!哈哈哈!”四仔没有给他脸色,直接摊开两只手手:“赔钱咯,最简单,最容易!”
“为何要我们赔你钱?”
“因为你们扫了我们的兴致!因为你们打伤了我家统领!因为我看不顺眼你!”四仔刚讲完,那边南宫二又开始耍酒疯了。
“因为我明天就要去抄了你们家!老子是二皇..呜呜!”
“大哥!算我求你了!别出声!”陈冉死死捂住南宫二的嘴巴。
“二皇?”欧敬修眼睛一凸!“你是二皇子!?”
“呜呜呜。”
“傻叉,你喝多了,别发疯!等下大统领回来揍死你!!”陈冉凶完南宫二后,又对欧敬修说:“他说的是耳环!他刚才酒喝多啦!扯了两个娘们的耳环。他和我打赌呢!说要取到至少两个娘们的耳环!现在跟我弦耀着呢!给你看看!”陈冉说着,手掌张开,真的有两只不同的耳环。“你是礼部侍郎大人吧,没事了,快叫你们的人赔点汤药费给小白,就完事了,走吧走吧!”
欧敬修狐疑地看了几次躺着的这个人形物体,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先行离开这事非之地好了!想着,他对那几个人说:“各位,不知道三位密骑营统领带了多少人马在附近查案,我们还是先行离开吧。别耽误三位大统领以及两位大人在此办事了。都走吧!”
何文广这次真傻眼了,连上官,礼部左侍郎都怕了,要溜了溜了??那自己岂不是白挨打了??“杨叔!杨叔!你帮帮我,找回这个场子!我知道你不会怕他们的!连骁骑大将军都怕你!都得听你话……”
“闭嘴吧你!!”亲爱的杨叔叔一大巴兜头车落何文广脸上!!
“啊!杨叔!为何你也打我!莫非你也怕了!连我上官你都不放在眼内!你我爹都要求着你才帮办事,你真怕了那密骑营!?”何文广左脸一个爹,右脸一个杨叔叔,彻底红肿起来了!靓仔过肉菜市场上真正的猪头柄!
欧敬修脸色一沉,就今晚,连续几次被这个真的猪狗不如的东西在众人面前踩低了几次!“各位,大家都放下一百贯,给这位统领作汤药费吧!”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一百贯的银票后,对杨远拱拱手,然后走到正在装死吃瓜的王德发和李青照面前,“两位大人!下官不耽误两位大人巡查了,方才如有烦扰,望两位大人体凉!下官先行告退!”
崔晓明和周琦此时也不敢滋事了,也掏了一百贯放下后,也走了!何荣曦苦着脸,准备也掏银票。何文广大声喊:“阿爹,刚才给的就是三百贯!别再给了!”
南宫二又喊起来:“哟哟哟!刚才不知是谁舔着逼脸说要小白让个位置,就帮买单的!反脸不认账啊!还好意思嚷嚷自己是朝廷命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