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谌突然被人拉住衣角,感觉很突然,因为现在贵为皇子,还没人敢如此的对自己,赵谌回头看,这个人的面目赵谌并没有看清楚,但是给赵谌印象非常深刻的是,这个人的胸前挂着一个布袋子,这个布袋子虽然普通,但是里边放的东西却不普通。
这个人居然把自己的胡子放在了里边,赵谌觉的非常有意思,这人的胡子得有多长啊,还用袋子装上,有意思。
赵谌并有意识到危险,到时身边的侍位紧张了起来,尤其是张超,立刻就把那老道士给推搡到了一边,嘴里还大声呵斥道“你这个老道怎么回事?不要命了?眼瞎啊?也不看看这是谁?谁的你都敢拦?”
赵谌这才看清那个老道士,长得挺精瘦的,看起来十分的精神的样子,老道士似乎没有听到张超的喝骂,一直看向赵谌这一边“殿下,今日不可出行,今日不可出行。”
今日是宰相李邦彦的十三儿子小妾生了个儿子的满月喜宴,赵谌一看到这帖子,就立马扔到了一边,嘴里说道“这种事情还值得办酒宴?而且还给我发喜帖了?”
张超在一旁看得非常的清楚,赵谌的这一举动,这是不想去啊,张超立刻把那帖子给拾起来,说道“殿下,宰相的儿子的邀请不能不去。”
赵谌“为什么?他这都是什么事?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去。”
张超“殿下不要意气用事,这都是人情世故,属下知道殿下不屑于宰相李邦彦的做法,但是关系也不能闹得太僵。”
赵谌思索了半天,觉得张超说的有道理,自己也要入乡随俗,不能太另类了。
赵谌只是匆匆的一瞥那老道,就被张超等几个侍卫给拉走了,张超回来向赵谌请示“殿下,这个人怎么处理?”
赵谌“这人对我也没啥伤害,就放了他吧。”
赵谌一行走到了不到一个时辰,天色就暗了下来,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非常的突然,这个时候,他们正好行走在一段山路上。
脚下的路非常的滑,而且视线还非常的模糊,马一不小心,就会滑倒,张超也着急了“殿下怎么办?”
赵谌回头看看来时路,已经走了好远了,再往前边看,也很远,赵谌“怎么办?接着往前走吧,掉头是不可能的了。”
路这么窄,再叫上路滑,掉头非常的危险,张超只好大声的对那些赶马车的人大声的喊道“大家一定要集中精力,加上万分的小心。”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轰隆声,一个巨石从赵谌刚经过的地方掉了下来,正好砸中了赵谌的马车的右后方。
这要是赵谌的马车再慢一点的话,这石头就砸中了赵谌了,张超的脸都吓白了,没有了一丝的血色,这要是赵谌有一点闪失,他可是担待不起啊。
赵谌心里也暗想“这是天不亡我啊。”
到了宰相的十三子的府上之后,赵谌就是随便和那些参见喜宴的人打个哈哈,随便聊聊天,就连宰相十三子长啥样都没记住,更别说他的那个儿子了。
赵谌本来就不想来,所以情绪并不高,不过没人能看得出来,因为他是皇子吗,高高在上一点,高冷一点,也正常。
宰相李邦彦和他的几个儿子那也是围着左右转悠,身前身后的,赵谌不禁感叹,这古人也挺能生的,一生就生这么多。
等宴会结束,赵谌回到自己的府邸,他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了那个老者的模样,赵谌的脑海里反复出现那个老道满脸焦急的看向自己,“殿下,今日不可出行,今日不可出行!”
赵谌:这个老道有点意思,莫非他能预测天气,要是把他放在身边,以后出门不是就可以把他当成天气预报员了,这个时代也没天气预报可看,这明明是晴朗的天气,说变天就变天,这要是有那个老道在,这中天气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出行了。
想到这里,赵谌“张超......”
在门口等候差遣的张超听到了赵谌的命令之后,立刻就走了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赵谌“你还记得那个老道吗?后来你们怎么处理了?”
张超“殿下,李猛他们把那老道胖揍一顿,就让他走了。”
赵谌“我不是让你们直接放了吗?你们怎么还把人给打了?”
张超“我把殿下的话传给他们了,可是李猛他们说那老道看着不顺眼,就给打了。”
赵谌焦急的问道“给打啥样啊?”
张超“也没啥样,打的不严重,没缺胳膊少腿的,就是超眼睛打了几拳,打了个乌眼青。”
赵谌“打人不打脸,你怎么能打人的脸呢?”
张超“这个李猛,就是没长脑子,我这就把他叫过来,殿下看怎么处罚他。”说着转身就要走,赵谌“行了,人都打完了,还谈什么惩罚。”
赵谌“我现在有个事,你去把那个老道给我带回来.”
张超“啊?殿下你要弄死他啊?”
赵谌白了张超一眼“我弄死他做什么?想要弄死,我那天当场就弄死了。我是让你把活的带回来?”
张超“殿下,你找那个老头子做什么?”张超心里想,又不是什么美女之类的。
赵谌“你不觉得那天的事情挺蹊跷的吗?他那么拼命的阻挡我出行,冥冥中好像知道些什么?”
张超眼睛一亮“殿下,我知道了,那个老道知天命,能通天。”
赵谌“你这想象力还挺丰富,还知天命,知天命你们还把人给打个乌眼青?”
张超撇了撇嘴,小声说道“这事又不是我干的。”
赵谌“你敢说你一拳都没打?”
张超“我,我,我......”
赵谌“我还不了解你。”
张超“我就轻轻的打了一下,我下手很轻的。”
赵谌“谁信呢?行了,别贫了,你赶紧去把那老道给我找回来。”
张超“是,殿下,保证完成任务。”
城西一个破庙中,道士姜道子,一边给自己的脸擦药,一边哎呦哎呦的喊着“真特么疼啊。这兔崽子下手太狠了。这都快给老夫毁容了。”
破败的庙门外,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姜道士在吗?”
姜道子此时药正蛰得脸疼的难受呢,没好气的回道“不在。”外边的人根本就没搭理这道士的回答,反而推门走了进来“哎呦,姜道士真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