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李邦彦一副苦口婆心的劝到“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可是关乎陛下的性命安危的,殿下可不能乱来啊。”
赵谌觉得李邦彦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呢,但是赵谌尽量不发火,他极力压制住自己内心对李邦彦的反感,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难道宰相大人有什么好办法?”
虽然赵谌说话的声音很平和,但是不傻的都听出了赵谌的话语里是带着刺儿的,李邦彦被赵谌这么一反问,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应答。
李邦彦“这......”
赵谌“既然宰相没有办法,那诸位大臣还有什么好办法?”
在场的臣子,听到赵谌如此发问,都连连摇头“我们都不是太医,太医都没有法子,我们这些一点不懂医术的,更没办法了。”
赵谌听了大臣们的回答之后,有问身边的两个皇弟“赵谨,赵训,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现在父皇生命垂危,我知道你们和我一样,都非常伤心难过,但是现在不是陷入悲伤的时候,我们应该想办法,将父皇的生命挽回。”
赵谨和赵训“皇兄,我们也没有办法。”
赵谌“既然大家都没有办法,我倒是想到一个方法,可以试一试。我知道大家都是担心父皇的身体,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如果不进行任何的治疗,父皇随时可能丧命。”
这个时候,大臣们都默不作声了,也没人战出来反对,也没人支持,因为这两个选择都挺难的,主要都有风险,此时不做声,是明哲保身的不二选择。
赵谨和赵训两个人,更是把头埋了起来,恨不得自己此时是乌龟,能随时把头缩进去,反正这事不要求他们做,万一搞砸了,把父皇弄死了,他们就可以给赵谌罗织罪名了,这样在皇位的继承上边,赵谌自动就出局了,一举两得。
赵谌走出了寝殿,命令张超“把我的医药箱拿过来。再把我养的那个装在小罐子里的板口线虫一起拿过来。”
张超“殿下,你要那虫子干嘛?”
赵谌“我有用。”
赵谌来到这古代,虽然生活在皇宫,可以接受全国最好的医疗,但是毕竟这个时候的医疗水平有限,很多病,在这些太医这里是没办法医治的,所以赵谌干脆给自己准备了一副医疗包,里边放的都是他自己研发的药物。
当然这种事情,除了跟随他的张超以为,他没有和任何人讲,因为毕竟和这个时代太不符合的东西,还是少被人知道的好,容易引起某些居心不良的人的歹意。
毕竟这宫中情况复杂,什么想法的人都有,本来你没碍着别人的事,但是有些人就是看你不顺眼,想要处处找你麻烦,给你小鞋穿。甚至有些心思歹毒的,直接想弄死你。
所以赵谌为了防止惹到这样不必要的麻烦, 他很少把自己的医术展露给别人看。别人知道你的不同点越多,不会越喜欢你,反而是给他们弄死你又找了个借口。
但是今天不同,这自己的“老子”都要嗝屁了,他要是再不展示自己的医术,他以后的“荣华富贵”就会灰飞烟灭,不保了啊。
赵谌接过从张超的手里接过一个透明的小罐子,那小罐子里有几只肉红色,半透明的小虫子,大约一个指甲盖儿那么长。
赵谌拿出来一条,然后放在了赵桓的手臂上,众人一阵惊呼“啊,啊.....”还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那小虫子很快就把宋钦宗赵桓的胳膊咬了个洞,然后慢慢的就钻了进去,众人更是惊呼,有几个年龄大的老臣差点没昏过去。
这还不算完,赵谌相继有把十几个虫子,放进了赵桓的体内。大臣们没人敢阻止,因为赵谌说了,这是给皇帝治病,现在谁敢阻止啊,万一皇帝不治身亡了,那他们就要承担责任,这要是赵谌给皇帝医死了,赵谌就要承担责任。
虽然有几个大臣接受不了眼前的情景,但是这保命的想法还是占据了上风,阻止了他们将要说出口的话。
再看看躺在床上的赵桓依然是紧闭双眼,眼看着赵谌这一系列离谱的,颠覆在场的人的三观的操作之后,赵谌“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让我在这里守护父皇!”
宰相李邦彦“老臣不累,老臣在这里陪着陛下。”
赵谌“宰相大人也在这里很久了,就算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你还是回去吧。”
听了赵谌这么直白的撵人,李邦彦的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赵谨说道“皇兄一个人在这里,会很累的,就让二弟和皇兄一起陪在这里吧,其他的人回去也好。”
他心里想的是,要是父皇有个三长两短,你再假造个遗诏,说父皇把皇位传给你,岂不是让你得了便宜,我可不能让你得逞,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糊弄谁呢,就你刚下那“邪恶”的操作,把那些虫子放到了父皇的身体内,父皇估计一会儿就得上西天。
赵训也不傻,也“揣测”到了这两位哥哥的“真实”想法,于是也说道“两位哥哥都留下来,我比你们年龄还小,我身体更好,我也留下来,咱们哥儿三个一起守护父皇。”
李邦彦本来就不喜欢赵谌,他也怕赵谌继承皇位,他也想到了赵谌会捏造遗诏,现在有赵瑾和赵训两个人在这里看着赵谌,他就放心多了,相信这两位比他还着急呢,还不喜欢让赵谌继承皇位呢。
李邦彦“你们两位留下来也好,互相都有个照应,到时候陛下要是有什么情况,你们几个还可以商量商量。那老臣就告退了。”
其他的那些大臣想留下来的也没几个,他们在这里都好几个时辰了,早就累得不行了,他们也没地方做,一半的都是年龄大的,多数都是年过半百了,站这么半天,有人甚至都在心中暗暗羡慕躺在那里的赵桓了,他要是能躺下就好了,事实是,他们不但不能躺,而且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皇帝生命垂危,谁敢坐下来啊,不要命了,屁股是舒适了,脑袋搬家了。
赵谌知道这两位是撵不走了,也好,让他俩在这看着,他赵谌没有做任何的手脚,没有背后搞小动作,赵谌行得正,做的端,至于这俩人怎么想,别人怎么想,赵谌也强求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