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宗和玄雷阁就不用说了,他们本来就有一些压低修为卡境界的秘方。”
“你看他们可能目前只是筑基九级,但是他们一突破,直接就能上金丹二三级!”
“他们展现出来的实力,也远远不止筑基期……”
看着那边身着门派常服的,红的蓝的绿的弟子们,风如昼义愤填膺。
压级狗虐菜是吧!
当压级狗当然很爽,当被虐的那个菜就不爽了。
“算了算了,这次看来也只能给他们陪跑了。”
“反正也是次次垫底。”
哎,向凡人开放招生就是这点不好,弟子质量良莠不齐。
风如昼叹息一声,庄重地拍了拍弟子们的肩头,语重心长。
“苟住,苟住就好。”
……
钟离英摸到空间外围,给信号屏蔽仪充上电。
幸好在飞剑上,从刘不能身上骗来了一点儿,估摸着还能稍微用个两下。
他故技重施,把信号屏蔽仪放在了结界边缘。
很快结界就破开一个大口子。
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空间一阵电闪雷鸣,气候环境的确极为恶劣!
钟离英大喜过望。
“这下电力管够了啊!”
他毫不迟疑钻入结界。
结界口子在他身后又合上了。
钟离英从兜里掏出他的蓄电池,开开心心在充电口接上避雷针。
“老天爷你长长眼,可不要劈歪了!”
“就朝这儿来劈!”
他在旁边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雷劈到。
没过多久,钟离英看到有三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弟子,正在朝这边靠近。
“他们不会动我的蓄电池吧?”
钟离英心里泛起嘀咕。
“应该不会……风院长不是说了吗,弟子们之间是和平竞争。”
“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进入雷狱之后,弟子们都会被随机传送到不同地点。
烈火门算是幸运的,他们传送的位置彼此离得不远,很快就凭借本门信物会合在了一起。
更幸运的是,他们很快就要有收获了。
三人看到前方不远处摆放着一个黑沉沉的疙瘩,疙瘩上还伸出一根奇怪的天线。
“这是什么宝物?从来没见过。”其中一名弟子问道。
另一人从怀里掏出《仙界宝物大全》翻了半天。
“没搜出来,应该是还没现世的法宝吧。”
最后一直没出声的大弟子开口道:“管他娘的是什么,先带走。”
他是烈火门嫡系子弟,名叫烈玛仁。
因为平日最爱出言不逊,可谓名如其人、名副其实、实至名归!
虽然嘴上不大干净,但他本事可不小,筑基九级,正是风如昼口中的压级狗。
三名烈火门弟子之中,他就是那个头领。
另外两人根本不敢违抗,连忙走上前,想要把“宝物”收入乾坤袋。
谁料就在其中一人向着“宝物”伸出手,刚接触到它的同时,一团绚丽的球形闪电迅捷无比地向着避雷针冲来!
这种球形闪电也被叫做“走地雷”,一般都是在半空中飘来飘去。
只要绕开它,它也不会主动往人身上贴。
但现在很明显,它就是冲着“宝物”而来的!
抱着宝物的弟子没来得及反应,被电了个正着,整个人一瞬间就糊了!
虽然修士不至于被雷一下电死,但是难看也是够难看的。
看着还在宝物上抽抽的同伴,烈玛仁表情淡淡。
“真给咱们烈火门丢脸。”
“罢了,还得是本少亲自出手……”
他得了经验教训,根本不敢亲自动手摸,在半空遥遥一指,宝物便离地飞起。
宝物刚刚起飞,忽然有一道人影冲了出来。
“哎?你们干嘛?蓄电池是我自己的,你们怎么还抢上了呢?”
钟离英这下真坐不住了。
说好的和平竞争,你们也不问我一声的吗?
烈玛仁一惊,手上力一松,蓄电池咚的一声砸到地上。
“啊啊啊我的电池我的命根子!”
钟离英从藏身处惨叫着扑向自己的电池。
这才刚刚刚刚充上电,还被一个人给强行分走了大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看到钟离英身上的黄色校服,烈玛仁沉声喝道。
“成才学院的人?”
“老二!快把他按住,身上的传送符搜出来撕了!”
钟离英抱着蓄电池,懵了。
“什么传送符?什么东西?”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马上就被人按到了地上。
和那位被电得直抽抽的仁兄一起大脸朝下。
“啊啊啊你们要干什么?”
“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救命!烈火门的人怎么有这种爱好啊……我不干净了……”
“烈老大!他身上没有传送符!”
烈火门弟子很快尽职尽责地给钟离英搜了身,连最隐蔽的地方都没放过。
烈玛仁皱起眉头:“把传送符藏起来了?”
“成才的兄弟,你既然落到我们手里,也不用再负隅顽抗了吧?”
“自己撕了传送符出去,快点。”
钟离英一脸茫然:“这是仙界潜规则吗?我怎么听不懂?”
烈玛仁最后的礼貌也消失殆尽。
“艹你码地,给脸不要脸了是吧?”
“老二,把他拖上,我们走!”
……
烈火门二拖二地走出一段,再没撞到什么收获,人倒是累得不行。
“烈老大,这人好像不是成才学院的人吧?”
烈火门弟子大声抱怨起来。
“我探测过了,他身上一点灵力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咱们四家的人?”
“成才学院虽然水准低实力差,但总不会离谱到招收一个这档次的学员吧?还带着他来历练?”
烈玛仁扛着被电倒的伙伴,也是累得不行。
“那你他娘的倒是说说,他怎么进来的?衣服呢,偷的?”
钟离英虽然看似当了战俘,但是这一路上都被人扛着,不用自己走,特别爽。
就是电池他们一直不肯还给自己,有点头疼。
“你们也可以问我的……”
烈玛仁对他兴趣显然不大:“闭嘴吧你。”
那名弟子一直看守着钟离英的弟子忽然倒了下去,口吐白沫。
烈玛仁一回头大惊:“什么情况?”
钟离英无辜道:“他好像癫痫犯了,突然就这样了……”
“你看我干什么?我连灵根都没有,还能有本事把他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