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士卒定然回怼:这伤不在你身上,你特么自然不疼!
相反,如果要是一个美女医生疗伤,那个士卒会吭一声吗?
他定然要表现出真正男子汉的风采!
他一定会说:“老子当然不疼,要是喊一声就让老子娶不上媳妇!”
长此以往,每个战士都有刮骨疗毒的风采,那我们的战斗力会是怎样的恐怖?”
韩延徽听到这样的理论,觉得自己这大半辈子白活了!
他顾不上道别,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什么,老老实实地收拾行李,到各地整理民政去了!
安排好张瓘和韩延徽,李继岌的心思就又放在了大学的建设上面。
老话重谈,发展教育是穿越者的权利,更是义务!
谈到教育,就不能说华夏自古以来的儒家理论。
严格说来,是自汉以来的独尊儒术。
同样在公元前,古希腊就开始发展哲学、数学、几何学,而我国为什么没有呢?
解决这个问题,不是李继岌对几个身边的人详细解说就能做到的。
因为这些人当中,很可能就没有能开窍的!
即使是一千年后,还有人要弘扬国学。
但是最着名的大学的一个教授却说:所谓国学,只是‘国将不国’之学罢了!
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既不想学习西方的科技,自己又拿不出什么能经世济民的理论,只好把老祖宗的东西翻出来,大肆宣扬一番!
能被拿出来宣扬的东西,统统称之为‘国学’!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李继岌决定把真正的科学普及,提前一千年!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新的学院中,给众多学子灌输科学的思想,然后选拔其中心思通透者,重点培养!
三月,汾河消冻,嫩芽抽发。
河东大学首期工程已经完工,占地三百亩,就在汾河西岸,坐北朝南。
首批招收学员的是力学院、化学院、医学院、军事学院、政工学院、民政学院、数学院、机械学院、经济学院等九个学院。
可惜他不懂财经,否则一定还要搞一个“财经学院”!
李继岌在一众人等的簇拥下,来到河东大学。
他先要去看的当然是食堂和宿舍。
李继岌在前世读书时,最不满意的就是食堂的饭、宿舍的床。
那时,食堂的饭怎么也吃不出家的味道。
而床,高中的时候是非常硬,硬得与骨头直接接触,生疼;
大学的时候,床是非常软,钢丝的,人睡上去,就会蜷缩成一团,蜗居在钢丝床的中央。
像一只不会吐丝的蜘蛛!
一觉下来,浑身酸痛。
他现在能做到根据自己的意愿决定别人的生存状况,无疑是很爽的!
食堂还算干净。
李继岌吩咐,中午就在这里吃饭,要求就是:家的味道!
宿舍里的床,是吴老汉的木匠工坊打制的高低床。
这个年代,当然是纯实木的床,绝不会有什么复合实木、甚至是贴皮的实木。
李继岌躺上去感觉了一下,软硬刚好。
床上铺着的是被服厂出产的棉芯褥子,不是很厚。
但却正好可以解乏!
睡觉休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休息不好,第二天基本就废了。
李继岌走到报告厅的台阶前,让人通知所有学员集合。
这两千学员是从第一军和第二军的五万人当中选出来的,个人素质都堪称上佳。
又因为知道世子今天要来,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很快就集结完毕。
李继岌站在最高的台阶上,发表讲话:“将士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河东大学的第一批学子!
本世子向你们宣布,河东大学的校训是:胸怀天下、心系百姓、有教无类、各展所长!”
“我们的大学一共开设九个学院,并不指定你们要去那个学院学习。
在三个月的时间内,你门学的东西都一样。
三个月以后,你们自己根据各自喜好所长,自由选择学院。”
“你们这两千人肯定要有一个领头的,本世子也不指定,三个月后,由大家来推举队长!”
“现在,请大家入座,开始今天的第一堂课,力学原理!”
望着报告厅内满满当当、身姿笔挺的学员,李继岌有点激动:这都是将来安天下、治天下的文武干臣!
李继岌:“我们河东大学不讲四书五经,讲的是安天下和治天下的本事。
大家要牢记,孔孟之学只是众多才学中的一部分,并不是全部。”
“现在开始讲课!”
说着,李继岌拿出一杆秤,放在讲案上,说道:“民间传说,木杆秤是鲁班发明的,根据北斗七星和南斗六星在杆秤上刻制13颗星花,定13两为一斤;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添加“福禄寿”三星,正好十六星,改一斤为16两,并颁布统一度量衡的诏书。”
“大家发现没有,一边是要称重的东西,另一边是秤砣。
那为什么要不断移动秤砣呢?”
一个学员回答道:“为了寻找平衡,只要秤杆平衡了,那么两边就一样了,就可以知道东西的重量!”
李继岌点头道:“不错,看来你很适合去物理学院。
但是,你刚才说两边就一样了,那么本世子问你,到底是什么一样了?
秤砣的重量明显比这个要称的东西轻很多?”
这个问题一提出,所有的学员都开锅了,都纷纷跟前后左右的同学讨论起来。
其实,大家都能想到,秤砣和被称量物的重量肯定不一样,既然达到平衡的过程是不断调整秤砣位置的过程,那么,这个‘两边一样’的说法,就肯定与秤砣的位置有关。
李继岌见讨论不出什么结果,又说道:“请大家思考,一个小小的秤砣,能跟这么大的被称量物达到平衡,就是要不断地把秤砣往外移动。
那么,在达到平衡以后,继续往外移动秤砣,会发生什么?”
还是刚才那位学员,他回答道:“那就会失去平衡。”
李继岌问道:“那么,怎样才能重新达到平衡?但是不准再把秤砣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