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厨房啃猪蹄的李恪和李泰两人也被李二找到拎回了皇宫。
不仅如此,李渊还把李恪扔到了尚食局去准备晚宴。
于是李恪骂骂咧咧的做了一晚上的菜。
李二他们高不高兴不知道,反正李恪挺不开心的。
李恪和李泰在皇宫中陪了长孙皇后几天后,李泰便又回到铜仁峪开始研究元日时李恪送他的那些书了。
毕竟里面可是有很多超出他认知的东西,而且蒸汽机和发电机也要继续研究,改进。
就像李恪说的那样,现在的蒸汽机最多也就在纺织工坊用。
真要是想做出蒸汽火车还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时间。
李恪也没闲着,又在宫里陪着长孙皇后和杨妃几天后就跟着李靖跑到了军校。
看着扩大了数倍的军校,李恪有些惊讶的看着李靖说道
“卫公,这……是军校?”
李靖骑在马上,笑着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道
“不错,虽然去年老夫也没在长安,但是军校的事情也知道一些。
去年又接收了一批学员,所以无论是教室还是训练场地,亦或者宿舍都不够了。”
李恪听后点了点头,看着一大群人在训练场里刻苦训练说道
“卫公,我们先进去再说。”
李靖很明显听出了李恪还有什么没说的,点了点头一起进了军校。
两人进了办公室刚坐下,李靖便问道
“殿下可是有什么想要对臣说的?”
李恪并没有回答李靖的话,而看着李靖问道
“卫公,我想问下,去年招收了多少学员?”
李靖想了想说道
“一部分是平民子弟,也有一部分是军队中下级军官,一共四百多人。”
李恪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我们军校是四年制,就算每年四百人,四年就是一千六百人。
这还没算上后来的学员,到时候人数会越来越多。
那些军队中中下级军官会回到军队,但其他人呢?
天子门生不可能从大头兵做起,所以他们一定会在军队有职位。
那么哪来那么多职位给他们。”
李靖听后也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事儿他还真没考虑过。
毕竟当初都是按照战将或者帅才培养的。
现在想来大唐确实没有那么多的军队给这群人指挥。
李靖不由得抬起头看向李恪问道
“殿下可有解决的办法?”
李恪伸出两个手指说道
“两个办法。”
李靖看着李恪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让李恪知道李靖很感兴趣。
李恪见此继续说道
“第一,每四年招收一次,这样就可以减少人数。
而且我们还可以要求所有军中的中下级军官必须在军校进修。
即便是那些高级将领在轮值回来的时候也要在军校学习三个月。”
对着这个建议,李靖还是比较认可的,这样的话军校就真的可以做到集百家之长。
而且到时候无论是纪律性和服从性都可以达到完美。
这样一支军队,只要不叛变和将领愚蠢,李靖想不出有什么战败的理由。
但是李靖却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问道
“第二个办法呢?”
李恪笑着说道
“第二种办法就是分科。”
李靖听后皱起眉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殿下说的是像科举一样有不同的科目?”
李恪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就是这样。”
李靖这时候也来了兴趣,笑着说道
“科举中常举分了五十多科,那军校你准备分多少科?”
李恪想了想便从一旁拿出一沓纸边写边说道
“我准备分为三大类,分别是指挥类,非指挥类,军民通用类。”
李靖听李恪说得这么仔细,立刻来了兴趣,笑着说道
“说来听听。”
李恪继续一边写一边说道
“指挥类,我准备分为:兵种指挥学,作战指挥学,军队指挥学,军队政治工作学。
非指挥类有:通信工程,后勤运输,医学护理,军事外交。
军民通用类有:土木建筑,道路桥梁建设,国防建筑。
至于其他研究设备什么的,通通交给铜仁峪。”
听到李恪居然将整个军校都分的这么清楚,李靖也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好一会儿李靖才抬起头看向李恪,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最后似有感慨的说道
“殿下是不是在军校开办之初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
也想好了到底要分出多少科来?”
李恪听得出来,李靖虽然是在询问,但语气却是陈述。
李恪也没有隐瞒,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我确实是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最开始人还是很少,并没有想像中的多。
但是经过去年的比武,我发现有些人确实不适合上战场,这样只会让他们送了命。
所以,这个分科计划只能提前拿出来了。
无论是第一批还是第二批,都是大唐军队的宝贝,失去一个都是大唐的损失。”
李靖听后点了点头说道随后说道
“臣明白了,明日殿下也去上早朝吧,递个折子给陛下,让陛下定夺。”
李恪一听要去上朝,差点儿把脑袋摇下来。
李恪差点儿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你都知道避嫌,不外出。
我一个皇子不知道?我要去上朝了,一些心思不纯的会怎么想。
尤其是长孙无忌,这老小子李恪可从来没有忘记。
前世不是长孙无忌构陷李恪,李恪在外面不知道活的多潇洒。
所以李恪这辈子都不可能去上什么早朝。
李靖见此也只是微微一笑,他明白李恪的意思。
所以也没有强求,所以想了想说道
“这样吧,明日早朝过后,臣会去两仪殿,殿下也可在那时过去。
将事情跟陛下说一下。”
这个主意倒是很符合李恪,所以笑着说道
“那行,一会儿我就写折子,到时候有的忙了,毕竟寻找老师什么的也是需要时间的。
以后上课什么的就不能这么随便了,而且还要通知学员们选择科目。”
一想到这些事情,李恪脑瓜子就嗡嗡响。
李靖看到李恪戴着痛苦面具,直摇头,不禁笑出了声。
他算是看出来了,李恪就是个矛盾体,什么都能想的很全面,但就是不想动。
即便是动了也很不情愿,这种情况像极了纨绔子弟。
但李恪的才华又怎么可能是那些纨绔子弟所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