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
大殿内。
突如其来的变化,直接惊呆了众人。
只见曹操手举大刀,高高抬起。
这是悲愤之下……要自绝后代,以灭贪图人妻之好?
卧槽!
众人直接惊呆了。
曹操仰天悲愤,扬起刀来。
但这一刀,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实际上,当他举刀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曹操的内心的确悲愤,但若真把自己变成太监,那也大可不必。
但现在就很尴尬。
因为这帮混蛋在震惊之下,居然没有第一时间飞奔过来阻止他。
曹操在心底怒骂。
你们的主公要自切,都要成为太监了。
你们还不来阻止?
快,快打掉这把刀啊!
曹操的内心在狂喊。
此时,
他面临艰难的选择。
切吧,舍不得人妻。
不切吧,这么多手下看着,气氛都烘托到这了。
“一切皆孤之错啊!”
曹操再次悲愤喊了一声。
“一切皆孤之错啊!”
曹操喊出了第二声。
这下,众人反应过来了。
以荀彧为首的一众谋士纷纷跪了下来。
瞬间,大殿乌泱泱的跪了一片。
“主公,冷静啊!”
“主公,此举不可啊!”
许褚更是眼中饱含热泪,一步跪在曹操面前伸出手来,“主公,快把刀给某!”
“此举不行!”
关键时候,还得是我的许褚!
正当曹操想要借坡下驴的时候,许褚再度出声道,“末将先把这刀用火烧烧,消消毒!”
“而且这刀太大,不太适合主公,我这匕首刚刚好!”
许褚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高举双手递给曹操。
曹操彻底绷不住了。
哐当!
他手中的大刀落下。
曹操眼珠子一转,就像是悲愤到了极致,直接晕了过去一般。
这次,一众谋士倒是蜂拥而至,扶住了曹操。
与此同时。
天幕上的画面继续播放。
【贾诩这一计,唯独算错了典韦的忠心和武力,否则曹操就此长眠于宛城之中!】
【但最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当曹操活着返回许昌,张绣欲要投靠袁绍时,害怕曹操报复。】
【贾诩却当众拒绝了袁绍的使者,他指出袁绍虽是四世三公,却为人自大,不能容人,相反他劝张绣再投曹操。】
此话一出。
袁绍彻底绷不住了。
“大胆!”
“这个贾诩,竟说孤不能容人,孤要灭了他!”
袁绍闻言,顿时一脸暴怒。
天幕如此曝光之下,贾诩这般说话,那将不是对张绣一人所说,而是会传遍整个东汉!
这对他的名声,将是极坏的影响。
但沮授等一众谋士,则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始皇也有些震惊。
“这贾诩一计令张绣灭了曹操的长子,侄子还有心爱的大将,竟让张绣再投曹操!”
“此计,且先不说能不能成,但足以可见,这贾诩在洞察人心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本事!”
“再看这曹阿瞒,若他真能放下心中仇恨,接纳张绣,那这曹阿瞒也当是一个枭雄!”
始皇坐在龙椅上评价道。
【张绣听贾诩言论,二次投了曹操,因宛城的战略地位,以及真心投诚,曹操果真如贾诩所言,不但没有伺机报复,更对张绣重礼相待,并令其子曹均娶了张绣之女,双方结为亲家。】
【贾诩更是被曹操看重,自此为曹操效力!】
刘彻见此一幕,点头道,“这贾诩是个人物!”
“这曹操也是个人物!”
虽说曹操做了这件蠢事,但事后,曹操竟能放下仇恨,厚待张绣,甚至让自己的儿子娶了张绣的女儿结成亲家!
从此看,曹操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枭雄!
【贾诩投诚后,开始为曹操出谋划策,算无遗漏,不管是后来和袁绍的大战,还是赤壁大战,均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但此计对曹操的影响极为深远,若曹昂不死,曹家就是大唐李渊和李世民父子的模式,曹操去前线砍人,曹昂坐镇后方。】
【如此一来,汉中之时,必然可以得陇望蜀!】
【曹昂不死,曹丕和曹彰都不敢有二心,曹氏和夏侯氏直接拧成了一股绳,那就更不会有后世所言的生子当如孙仲谋,因为子修会比孙仲谋强百倍!】
此言一出。
原本闭着眼装晕的曹操猛地瞪圆双眼!
子修若不死?
将比那孙仲谋强上百倍?
但这样一位合格的继承人,却因为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而死!
曹操满脸痛苦,
他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这一刻真有一拳砸下去的冲动。
东吴。
“大胆,简直大胆!”
“这子修何以比我强百倍?”
孙权满脸不忿,怒声道。
刘备一脸可惜的道,
“面对如此危机,不惜让出战马让曹操先逃,自己下马护卫,这子修,的确可惜了!”
“若我的阿斗……”
【贾诩用计,大多毫无底线,乃是当世无愧的毒计。】
【据说有一次军营发生瘟疫,曹操问计贾诩该当如何,贾诩回道,将死尸放到敌方水源的上游,多的尸体亦可用投石机扔进城里!】
画面中。
当贾诩说出这个计谋的时候。
曹操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那惊愕的表情瞬间定格下来。
不仅仅是曹操,其他见到这一幕的谋士,也纷纷直呼卧槽!
沮授:“此法,实在是有伤人和!”
周瑜:“将尸体投入水源之中,还用投石机投入军营,这贾诩果然无愧天幕评价的老银币称号!”
“狠,太狠了!”
始皇也嘴角抽抽。
纵然是他也不得不说,这一招真是小刀刺屁股,给他开了眼。
刘彻也嘴角抽抽。
隔着时空,他都能感受到曹操心中的情绪。
这要是用出去,岂不是要被骂死?
贾诩满脸苦笑。
他真没想到,天幕居然连这都说出来了。
这可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但这时,一条置顶的评论浮现。
“论毒还得是我程昱!”
这一刻,程昱浑身一颤。
他只觉得一阵不妙。
“不好,要完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