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箭矢没了!”黄应祖再次高声回复道,便也抽出佐官刀冲了过来;
“特娘的!”汪轶鸣已经发现有些兄弟开始有些体力不支,甚至有的人挂了彩。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此硬拼下去,很快可能就会有兄弟出现伤亡。
汪轶鸣咬紧牙关,大脑快速飞转,思索破局之策。
不经意间,看到放在登墙阶旁垛口处的四个大水缸;那是用来防火之用的,时时刻刻里面都装满了水,以防万一。
“快!将那几个大水缸移过来!”汪轶鸣大喊吩咐道。
闻此,黄峰楼、雷虎转身便去帮着黄应祖等人去搬移那些盛满水的大水缸。
“来了!来了!兄弟们加把劲儿!”几人合力喊着号子,“一,二,一,二…”;有节奏的将大水缸推移到了两处登墙阶口处;说是两处,实际登墙阶是两处相对成v字型,汇集一处可分登从两边向上的。
“都躲到水缸之后去!”汪轶鸣一脚踹飞冲上前来的一鞑子大声喊道;
那被踢下去的鞑子滚落下去,又带着压倒不少正要冲上来的鞑子和庄丁;对面登墙阶口处的宋焕和灵猴儿见状也是如此,一人一脚将一鞑子和一庄丁踢翻了下去;紧接着众人纷纷躲到了水缸之后;
而鞑子和庄丁们翻身起来,依旧奋不顾身,嗥叫着继续向两边的登墙阶冲了上来。
“快!请这帮臭鞑子们洗个澡!”汪轶鸣见此顺着登墙阶将水缸推倒,缸中存满的水,顿时冲向那些正向上杀来的鞑子和庄丁们;而对面的宋焕等人也学着将缸中的水倒了出去;
“哗哗…”两股水直冲而下;顿时杀向上来的鞑子和庄丁们被水冲的人仰马翻;待他们再起身冲上来时,汪轶鸣再次将另一缸水也推倒冲了下去,宋焕等人也是如此,鞑子和庄丁们再次人仰马翻;引得众兄弟们不禁哈哈大笑。
尽管连续中招,除了暂时抵挡了鞑子和庄丁们的攻势,却没造成什么伤亡,只是少数人滑倒跌伤而已。所以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继续冲杀的决心。
见此,汪轶鸣直接举起大水缸向着鞑子和庄丁人群中砸去;一个接着一个,黄峰楼和雷虎也有样学样的将水缸举起砸向鞑子人群。
顿时鞑子和庄丁们被砸的人仰马翻,头破血流;可是他们依然快速起身后,不顾伤势高举武器奋勇冲杀上来。
见此,汪轶鸣对着众人大喊道:“全都退回躲到墙垛后。”
众人闻此,虽不解,但也纷纷后退照做。
汪轶鸣见兄弟们已经躲好,又见鞑子和庄丁们再次簇拥着冲上登墙阶,便后退两步,从空间里取出两根警用高压伸缩电击棒,一个下蹲,望着奋勇冲上来的鞑子和庄丁们露出诡异的笑容,两把高压电击棒伸向湿露的登墙阶地面,同时打开摁下开关;
“滋滋滋…”两股高压电流顺着湿露的地面直击踩踏在湿露地面上的众鞑子和庄丁们;
“啊啊啊…嗷嗷嗷…”;踩踏在湿露地面的鞑子和庄丁们顿时被点的原地抖动了起来;
汪轶鸣好似看到了后市迪吧舞池中的景象,一大群人拥挤着舞动了起来;不同的除了没有劲爆的音乐和五彩缤纷得灯效外,就是那几乎相同怪异单一抖动的舞姿。
看着这搞笑的场面,汪轶鸣手里却是没有松开释放高压电流的开关,直到看到那些鞑子的脑袋上丑陋的小辫子已经翘了起来,所有遭电击之人脑袋上都开始冒起了青烟,这才松开了手中的开关。
“哗啦啦…”一大波鞑子和庄丁倒了一地;有的还依旧不停抽搐着;
而没被波及的鞑子和庄丁加起来也就剩下十几人了;而这十几人一个个也是呆立当场;刚才那一幕实在超出他们的认知,一大群人突然原地手舞足蹈起来,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就连那些试图想唤醒那些被施咒的人只一触对方也跟着中了咒;几十息后这一大群人头发竖立炸毛,头冒青烟,一倒就是一大片。
“啊!妖法!他们被施了妖法!”一庄丁被吓的大叫起来;可自己的腿如生了根般动也动不了,不住颤抖着,一股骚臭传出,裤子也从裆部尿湿了一大片。
汪轶鸣见此,也不犹豫,收起两根高压电击棍,一手抽出加长尼泊尔狗腿,一手从空间里取出警用辣椒喷雾;纵身就从登墙阶边沿翻身跳了下去;
这十几个呆在原地的鞑子和庄丁,汪轶鸣是不能放过一个的;为了防止这些家伙发疯的四处乱跑;汪轶鸣举起辣椒喷雾对着这些家伙的脸和眼就是“呲呲”一通喷;
“啊啊啊!疼死我啦!”
“啊!我的眼睛!”
哀嚎声再次响起,只见这十几人纷纷捂着眼睛,一边哀嚎一边满地打着滚;
就在这个时候,其他兄弟们也从墙垛上探出头来,就见一大群鞑子和庄丁倒在地上抽搐着,还有十几个捂住脸哀嚎着满地打滚。
众人一阵懵逼,发生了什么?怎么几十息间,所有的鞑子和庄丁全部都被汪轶鸣制服了呢?
见他们一个个面露不敢置信的样子,汪轶鸣对着他们招了招手;十几人满怀疑惑的纷纷跑了过来;
“吾日!鸣子,你是咋把他们全制服的?”
“是啊,轶鸣,这可是足足近两百来人啊!”
“大人威武!大人太厉害了!”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疑问和奉承,汪轶鸣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停停停!这些人只是暂时被制服,还不是彻底解决了;活还没干完,有话完事回去再说。”汪轶鸣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止住众人各种的絮絮叨叨。
“是!大人!”
“是!干活!”
最先反应过来的黄峰楼和雷虎兴奋的提起兵器就要向那倒的满地都是的人群邪笑着走去;
“干嘛干嘛?你俩干嘛去?”汪轶鸣见此,立马喝止住二人;
“大人,不是要宰光这群狗崽子们吗?”二人挠着头,满脸疑惑,懵逼的望向汪轶鸣;
“今儿脑袋剁的不少了,可是咱们还没抓过俘虏,今天怎么也得抓一批。”
听此,众人面面相觑;
“那鸣子,这要抓多少?”黄应祖左右环顾,疑惑的问道;
“一百个至少;小豪、小冲、翔子、横哥儿,你们去多找些绳子来;”汪轶鸣开始分工指挥道:“其他兄弟将鞑子和庄丁们区分开来;大家注意安全,先把他们的武器收缴起来。”
“是!大人。”
“是,哥!”
众人虽不解,可也没有迟疑的行动起来;
不多时,郑豪和表弟三人组就寻来大捆大捆的粗麻绳;
“鞑子有多少个?”
“晕倒的加地上打滚的,一共八十九人。”清点了两遍的灵猴儿回道;
“好!灵猴儿、李山、黄峰楼、雷虎、杜猛,你们去将这帮家伙的裤子、鞋袜全扒掉烧了!”
闻此,几人觉得怪异,但是想想又觉得有意思;便搓着双手邪笑着上前干了起来。
“老黄、郭老哥、焕哥、枭哥、丁兄弟,你们去把他们全绑了,记得嘴也绑上,两脚之间绑的距离要留一小步大小,再将他们连成串儿。”
“好。”
“是,大人。”
几人也上前动起手来;
“这些绳子估计不够,你们再去多找一些来。”汪轶鸣继续吩咐道。
“好!”四人转身又再去寻找绳子;
要不说这帮兄弟是专业的呢;八十多个鞑子很快就被扒光了裤子和鞋子,扒裤五人组又加入了捆绑组;也就是十来分钟的时间便按汪轶鸣的要求处理好了。
“庄丁这里有九十二人;留二十个,其他的…”汪轶鸣伸出一个手指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十几个兄弟会意,继续动起手来;刚才配合已经有了默契;不到五分钟便又绑了二十个庄丁,也将其连成串儿;
又命表弟三人组看住绑住的俘虏,其余人一同杀入那剩下已经失去战斗力的七十二个庄丁当中;并将其一一斩杀殆尽。
呼出一口气,汪轶鸣点燃一支烟,又再次吩咐道:“小豪、小冲、翔子、横哥儿、李山、杜猛,你们几人好生看管俘虏;任何情况下不得离开此地,跑了一个俘虏或无令离开,我必严惩!”
“是!大人”
“是!哥!”几人抱拳遵命道。
“老黄、郭老哥、灵猴儿、枭哥、焕哥、丁兄弟、黄峰楼、雷虎,你们在庄内搜索,看还有没有活口,一并解决掉。”
“是!百户大人!”几人抱拳应道。
“轶鸣师弟,你我师兄弟三人干什么?”陆兴上前问道。
“兴哥,我们自是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轶鸣师兄,我们三人还有何重要的事要干?”史憧一脸疑惑的问道。
“还有范家在此安排的一个管事,咱们要把他抓了;顺便还要搜查一些机密信件和情报。”
二人闻此,互视一眼,也对着汪轶鸣点头表示明白。
那个范管事居住的地方,汪轶鸣自是在之前拷问李苟和邓二的时候便已经知晓;
三人疾步直奔而去,路过之前退守东庄墙的沿途时,三人看到汪轶鸣制作的炸药包到底有多大杀伤力,十几个炸药包究竟又炸死了多少人。
只见尸体、残肢断臂、内脏、大滩的血迹散落各处;有些人是被冲击波震的七窍流血而死的,有被飞溅的铅丸、碎石砖瓦击中而亡的,还有被炸断手脚或炸烂身体,重伤不治引起的流血过多而死的;
汪轶鸣看着这一路狼藉,如炼狱般的景象,想象着火器时代,在大威力炮火下战场的惨状也许就是如此吧。
自己能如此快速的完成千人斩的第三十二个任务,也是靠着这十几个炸药包的杀伤力;不然,今天怕是连脱身都难,搞不好自己还要失去几个好兄弟也有可能。
越是想到这里,汪轶鸣越是气愤;该死的系统,怎么就不能给自己枪械一类的热武器呢?如此危险的境地,要不是自己拼着命上,那自己这帮兄弟什么时候会有死伤都难说。到底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每每想到此处,汪轶鸣无不恼火和急切。
那个范管事居住的地方,也是一处宅院,只是比之鞑子住的那个要小上很多。
虽然不知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但,汪轶鸣有预感,这家伙铁定没被鞑子驱赶着围攻自己一众兄弟;那么他也一定还活着。
三人开始对着这只有三间房屋的小院开始分头搜索起来。
汪轶鸣进了中间一栋的二层小楼;一楼只是会客用的地方;桌椅、博古架、各种陈设应有尽有;
汪轶鸣也不点亮,而是带上夜视仪,并打开了热成像功能;这个老东西一定是借着昏暗躲了起来;呵呵…以为这样就没人能逮到他了?什么是科技与狠活,只要他是个活的,就无所遁形;谅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
汪轶鸣继续在房内搜索着,慢慢便上了二楼,此处便是卧房。
而就在登上二楼进入卧房之时,汪轶鸣则已经发现了那自以为聪明的家伙。
呵呵…没想到啊,有些年纪,看着文弱的狗汉奸,不但有些心眼,还挺会藏身的;居然能爬到屋顶的梁柱上面躲着;也不怕略有不慎,就摔个半残。
“轶鸣师弟,我二人搜遍了,没找到人。”不远处的楼梯间传来陆兴的话音和二人上楼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