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时不时瞥过来偷偷看戏的人见状，心里又是惊诧又是失望，惊诧于闵凛雾的同伴对他大打出手，而失望则是因为——
    结束得太轻松了，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激烈。
    本以为可以见识到中央学子的精彩对决，没想到……
    只是那男子被小姑娘打了一巴掌后，就草草结束了！
    偷偷看戏的人不由地摇头觉着惋惜，像他们这种普通人，要见一次精彩的对决，等上三年也不一定看得到。
    可惜了。
    最后还是没看成。
    企图看一场好戏的人如是想道。
    然而，他们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以为的“草草结束”，有空凌学院大部分学员的参与！
    林夕打闵凛雾打得格外轻松，这不用说，她也知道有人暗中帮助。
    而且，帮忙的人绝对不是一个两个！
    宁瑶低头看了看身侧的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除了她和慕容休云动手外，应该还有其他人动手，但至于具体是谁，还没法确定。
    “日京，你这些同学都不一般啊。”珠珠若有所指道。
    “不一般？”日京眼眸微动，她们前不久就已经知道了林夕等人的天赋不一般，但珠珠这时候说出，想来是刚刚那事。
    珠珠声音沉了沉道：“嗯，除了那个蚕月，所有人都动了手。”
    日京不笨，自然知道珠珠所说的“所有人”是指空凌学院的众人。
    她之前只是察觉有人动了手，但具体是谁，却没有发现。
    先不说他们下手如何隐蔽，他们分别都动了手，但她并没有看到闵凛雾他们有什么反应。
    可见，他们和她一样，下手的效果都需要一段时间发作。
    和日京宁瑶不同，林夕倒是懒得想具体是谁动了手，反而觉得大家不说话，有些闷得慌。
    漫无目的地走了会，慕容休云率先闷不住，出声道：“我觉得那个闵凛雾就是故意找茬，嫌我上次打得轻！”
    作为目睹了上次慕容休云暴打闵凛雾的观众，林夕默默不出声，要说慕容休云上次揍得轻，还真的不算太轻。
    回应慕容休云的，是众人的缄默，或许是因为不想理他，或许也跟林夕一样的想法，这个无从而知。
    慕容休云见没有人回答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不记得了。”蚕月声音淡淡道。
    “不记得了？”夜离问道。
    林夕心生疑惑，他们学院提前离开了异魔殿训练分区，就算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蚕月也不可能知道。
    可他为什么会这么笃定？
    蚕月低声接着道：“每当训练期即将结束时，异魔殿都会将所有学院的记忆做一个清理。”
    “所有学院的记忆？”宁瑶皱了皱清秀的眉，轻声道：“他们动了那些人的记忆？”
    “是的。”
    日京出声问道：“怎么个清理法？”
    “抹掉他们在训练区所经历的一切。”
    蚕月和珠珠几乎同时出声，但不同的是——蚕月的声音能被空凌众人听到，而珠珠的声音只有日京才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