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市北线,110旅指挥部内,参谋正在不断向曲敬国汇报着部队的部署情况。
“旅长,按照计划,我部需在小白山、解放山、北影山、金顶山和摩天岭五处高地布置火炮阵地15处,火炮60门,迫击炮80门,重机枪火力点50处,重机枪小组50组。现已完成过半,预计明日将全部布置完毕。另,225团、226团以营为单位,配合觉醒者特战队、直属营已经前往外围待命,预计两小时后到达指定位置。227团作为预备队已做好准备,在进攻开始后沿前锋部队推进路线巩固阵地。”
“将所有无人机释放出去,结合之前军部和参谋本部标注的重点区域做详细侦查,以侦查结果圈定重点区域,细化战区任务,务求开战后第一时间斩首Z型丧尸和特殊丧尸。”曲敬国头都没抬,专注地看着电子地图,上面已经已经按照红色、橙色、黄色和蓝色标注了重点区域,其中红色是10万级以上尸群,橙色是5万至10万级规模,黄色是5万以下1万以上尸群,蓝色则是一万以下规模。
“是!”作战参谋敬礼后转身离开。
“报告!”东线的111旅指挥部内,工程兵部队指挥官在向姚智勇汇报着浮桥搭建的情况。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需要分别再搭建三处浮桥,按照现在侦查的情况,这几处已经在城区范围,一旦两栖部队建立滩头阵地,立即进行炮火支援以求稳固阵地,但如果步兵渡河速度过慢,导致后继无力,两栖部队只能放弃阵地。”
“是!”
南线,上百辆坦克和装甲车已经接近迂回接近鹤市,所有车辆熄火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摸清Z型丧尸的位置,我要求进攻命令下达后,在最短时间内给我干掉目前发现的一切Z型丧尸,后续一旦发现Z型丧尸立即汇报,无人机随时做好打击准备。”方进用笔在电子地图上敲打着几个鲜红的标记点。
“是!”
西线,饶俞宗轻轻吐出一口烟,拍了拍景文俊的肩膀说道:“不错,你小子没给我丢脸,监察司长的任命正式下来了吧?”
面对昔日的上司、老大哥,景文俊也一改平常的作风,嘿嘿笑了两声道:“嗯,打下绥滨县的时候,我的任命就正式下达了。不过我再厉害也比上您啊,饶大哥,我听说您的任命是军长亲自签署的,而且您这圣焰军的番号都是独立的。”
“你小子也不差啊,中校监察司长、宪兵第四副宪兵长,仅次于张山,徐未名和净月基地的孟繁淼。”饶俞宗哈哈笑道,不过脸上的得色显而易见。
“你们两个这么互相吹捧有意思吗?”一个女声幽幽响起,祝子琪看着两人,翻了个白眼。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不再说话,可是下一秒,祝子琪身边忽然出现一道模糊的人影,随着人影逐渐清晰,崔东旭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老崔,你不在文老身边怎么跑这来了?”饶俞宗奇怪地问道。
“文老在指挥部暂时不需要我,特地让我来帮你们。”崔东旭笑了笑,说道,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了祝子琪。
“你这个人真是的,总是忽然一下出现。”祝子琪美丽的大眼睛瞥了一眼崔东旭,似乎不满地说道,但嘴角的笑意和崔东旭的站位似乎说明了两人的关系。
饶俞宗和景文俊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随后耸了耸肩膀,转头看向两人。就在景文俊打算打趣二人时,一名上尉朝这边走了过来,正是工程兵部队派来协助的军官。
“报告!”上尉走到几人身前敬礼道。
几人此时也收敛了表情,严肃回礼。
“西线几处工厂丧尸集中区域已经安装炸药,随时可以引爆,按照计划,一旦引爆之后这里,这里和这里建筑物将向这里和这里倒塌,这几处区域将形成三个封闭区域,同时两个矿区内的丧尸将被封闭,只是这几处生活区由于太过深入,无法潜入。”
“这几个生活区交给我吧。”听到需要潜入在那装爆炸物,崔东旭开口道。
“这位是?”中校看着身穿黑色宪兵制服的崔东旭狐疑地问道,可随即,他就想起了宪兵里的那个传说人物,“您是影子部队的崔先生?”
“嗯,这下交给我放心了吧?”
“自然,自然!那就麻烦您了。一会儿我就把爆炸物给您送来,哦,还有需要安装爆炸物的位置。”中尉高兴地说道。
前线指挥所内,文载道看了看手表,对身边的作战参谋问道:“离总攻还有14个小时,各部队准备工作完成的如何了?”
“北线各处火力点预计还有三小时布置完毕,弹药已经全部运送到位。南线的装甲部队已经就位,东线比计划多建设9座浮桥,预计一个小时后搭建完毕,西线的生活区无法潜入,爆炸物的安设工作受阻。不过刚接到报告,崔先生已经到了西线,后续的工作将由他亲自负责。”
“嗯,很好,参谋部时刻注意各部队动向,无人机不间断对市区进行侦查,待所有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向我汇报。”
“是,军长!”
松鹤小区内,在孙福国凌厉的眼神下,“山鬼”青年额头的汗冒了出来,屋子里此时鸦雀无声,只有孙福国手中的核桃哗啦哗啦的响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山鬼”青年身子微微晃动,孙福国“哈哈”一笑,说道:“老三,你说的对。想对付尉池简确实不容易。但是如果那么容易对付的话,他就不是尉池简了。”
“是是是,孙爷说的是。”青年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说道。
“是什么?是我孙福国对付不了他尉池简?”孙福国脸色再变,沉声问道。
屋子里的空气再次一窒,“山鬼”青年身子微微颤抖地说道:“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孙爷想收拾姓尉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只是……”一时想不到该说什么,青年颤抖的更厉害了。
“只是孙爷不想弟兄们冒险,而且他尉池简现在就是丧家之犬,不值得我们孙爷大动干戈罢了。”随着一阵皮鞋声响,一个尖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