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威能不仅引来了袁执事和铁柱,就连驻地内的金氏族长也大踏步而来。
“是哪个龟孙前来受死!!!”
他愤怒的大喊一声,瞬息间就冲到外面,看着一地废墟和倒地不起的族人。
顿时火冒三丈,不由分说的催动体内元力,拼尽全力一拳破空冲出。
江小川和马儿心神一颤,来者实力非常强悍。
不免生出强烈的危机感,只是破空拳至。
以为被轰飞,被重伤,却在关键时刻,一柄寒芒剑光掠过眼前。
瞬息间,空间震荡,元力倾泻而出。
直接掀翻江小川和他身下的马匹,见状的铁柱立马跑上前,拖起江小川往后撤。
“江师弟,快走!!”
一边拖着,一边把江小川给扶起来。
这一冲击波震得他头晕目眩,分不清来救自己的是谁。
在看袁执事一剑之威,也仅抵挡住对方一二而已。
再战,则连连后退。
他还不忘朝二人喊道:“快快离开!”
铁柱知道袁执事用意,他能随便跑,而自己和江师弟则不然。
他扶着江师弟说道:“我们快走,离开这里,快振作起来。”
江小川跌跌撞撞的在铁柱的搀扶下逃了出去。
袁执事不下十来剑,每一剑都会更进一步,每一剑都会凌厉而疯狂,只是没有一剑能够抵挡住对方的攻击。
对方一拳如同一重山,如大地的厚重感,震得袁执事握剑的手酸软,开裂。
拖了一炷香的时间,袁执事已经给铁柱和江小川争取了足够的逃跑的时间。
他奋力一击攻向对方,然后在抽身而逃。
一套动作是行云流水。
拉开距离,还不忘说道:“我们后会有期!”
袁执事潇洒离去,金族长狂追几条街,还是让他给逃脱了。
“该死!这苍穹宗的人真该死!!”
他气愤的一拳轰在墙壁上,震得那墙壁瞬间倒塌开来。
对于身法,袁执事有着自己的独门秘诀,不然怎可能在这混乱的世界里挑选好的弟子与逃跑。
甩掉金氏族长后,袁执事这才敢停下来,利剑入鞘,他咳了几声。
“咳咳~”
咳出一口黏糊老血后,这才气息通畅。
“果然是都城来的,实力也是很强悍。”他喃喃自语道。
然后几个跳跃追踪上了铁柱与江小川。
看着铁柱在搀扶着江小川,他跟上前去。
铁柱下意识的往后看,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他看着袁执事有些气色不佳,问道:“袁执事你还好吧!”
袁执事笑道:“还死不了,放心吧!江小川怎么回事?”
铁柱看向江小川,“他昏迷过去了,只能搀扶着,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
袁执事走上前去搭了把手,二人一左一右架着江小川往那个临时住处过去。
一边走,袁执事一边说道:“这个江小川也是够暴躁的,一拳轰碎了那块牌匾。”
“袁执事,你这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哎!都有,做事有点莽撞了。还好我们没有离开,要不然谁救得了他。”
铁柱可不这么认为,反而认为江小川挺牛叉的,要是他自己,有那种想法,可能也没那实力干。
“袁执事,你不知,江师弟其实有勇有谋得厉害。他连通神境中期修为的胡莱都敢打。我想刚才他肯定很气愤,然后又没见到我们宗的人。所以这才……。”
“可能是的吧!”
对于江小川,袁执事也不是特别的了解,只对他了解一二,至于性格这些还需要具体看看。
很快二人就扶着江小川来到了住处,将他放着躺下后,袁执事单手放在他手臂上,然后催动元力查探着他的伤情。
元力游走了一遍,袁执事眉头紧皱着。
在一旁看着的铁柱也担心起来。
然后元力又走了一遍,袁执事收回手来。
“怎么样啊袁执事。”铁柱着急的问道。
“估计一时半会我们是回不了宗门了。”
“那就晚回去一点吧,袁执事你也需要休养几天,我们回去也才有安全感。”
“你这小子倒也想得周到。”袁执事笑道。
铁柱憨笑的挠了挠头,“那个袁执事你先去忙吧!这里我来看着,有什么事情我喊你就好。”
“行,你就看着他吧,真如你说的,我也要好好调养一下。”
袁执事推门而出,自顾自的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开始调息起来。
屋里的铁柱守在江小川一旁,他看着江小川说道:“江师弟,你要多久才能醒过来,我想回宗门了。”
“感觉我们这次出来了好久好久,差不多两个来月,所有人都回去了,就我和袁执事等着你。”
“还有欧可木,他这个贪生怕死的,第一次他投靠我们的时候就游移不定的,果然我没有看错。”
“至于高觉年,听长老他们说,他估计是废掉了。最好的话可能会跌境下来,几乎对你不构成威胁,就不知道内门是否还有他的亲朋好友,会不会找我们算账。”
“不过这次也算找了个靠山,只要袁执事能够在宗门,我们就没有什么事情的。就怕袁执事又要被安排出去寻找弟子,打探情报。”
“总的来说,袁执事还是很好的,对你我只能羡慕,我跟他学了这一两个月,他都不传授我你的那套武技功法。”
“真的是有点偏心了,不过呢,在他的指导下,我的修为就快要提升了。到时候超过来了你,与你切磋切磋。”
……
夜幕降临,天又大亮。
一夜过去,袁执事清晨时,来给江小川把了把脉。
一夜话痨的铁柱有些口干舌燥,他没有再问什么,嗓子有些哑。
袁执事收回手来,没有了昨天的眉头紧锁,而是舒缓了些。
他说道:“脉象平稳,气息柔和,就是这体内元力还有些不安分,我们在等个两天,估计他就能醒来了。”
“铁柱,你好好的看着他,我去外面调息去了。”
铁柱点了点头。
袁执事看着他,“怎么感觉你有点怪怪的。”
随后出门,仅留下铁柱。
他沙哑着嗓子道:“都快变成鸭子声音了!”
这剩下的两天,每日清晨袁执事照常的来把把脉,然后又出去继续调息着。
经过多日的调息,袁执事也恢复得差不多。
只是江小川还没有醒过来,这比他预计的要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