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甫嵩一愣,仔细品了起来,越品越醇,越品越有味道。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啊。”皇甫嵩开怀大笑。
朱儁也是一脸赞赏的看着刘晋,明君之相啊。
“主公仁德,我等佩服。”陈宫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主公仁德,我等佩服。”其他人也起身行礼。
“这算什么仁德。”刘晋摆摆手,“吾只是看不惯这世道而已。”
“行了,黄巾圣女老夫就当她死在了乱军丛中,老夫期待你改变这世道的那一天,希望你将来能够说到做到。”皇甫嵩深深的看了眼刘晋。
“吾会的。”刘晋掷地有声道。
王芬如同鹌鹑一样低着头,老夫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猜到。
接下来众人就广宗黄巾的安置问题进行了友好磋商。
其实也没什么可商量的,粮食管够,再给他们找点事做就可以了。
粮食的话,广宗城内还有一批,坚持到年底问题不大。
至于找事做,广宗的城墙还在那塌着呢,够他们干的。
出了议事厅,回到皇甫嵩安排的房间,刘晋开始签到。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碾谷机制造图纸!”
所谓碾谷机,就是稻谷收割后,把稻草和稻谷分离的机器。
在这个纯手工的年代,不得不说,碾谷机会节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刘晋取出图纸仔细看了看,发现碾谷机里面还预留了位置。
加上两片合适的铁片就会变成碾米机。
碾米机就是把稻谷的壳去掉,剩下所谓的精米。
嗯,一机两用,前期打稻谷,后期打大米,小麦也可以用来脱粒的。
刘晋满意的点点头,看来等闲暇下来,得多找几个木匠、铁匠了,看能不能整个全自动的,直接一步到位。
而且自己还有许多东西,需要他们协助实验。
……
接下来的几天,刘晋又开始变得无所事事,偶然间发现广宗不远处居然就是界桥。
所谓的界桥,就是连接两界的桥梁。
以清河为分界线,东南方向是清河郡,西北方向是钜鹿郡。
在界桥这里可是发生过鼎鼎有名的“界桥之战”。
此战是以步兵、弩兵战胜骑兵的经典战例,也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典范。
同时成就了一个人和一个传奇兵种的威名——麹(qu一声)义和先登死士。
公孙瓒和袁绍在界桥这里大打出手,公孙瓒当时兵强马壮,步骑兵共超过四万,还有骁勇善战的骑兵——白马义从,可以说十分强悍。
袁绍则因为没有强大的骑兵,只得派遣步兵应战。
然后麹义就带领八百先登死士为先锋,中间夹杂上千弓箭手迎击公孙瓒。
最后的结果就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全军覆没,实力大为削弱。
从此以后,公孙瓒再也无力南下。
可以说,界桥之战是袁绍称雄河北的关键战役,也是公孙瓒走向末路的开始。
刘晋骑马出了广宗,一路向东南方向而去,也就走了二十里左右的路程,就看到了清河以及清河上面的界桥。
界桥全由木材搭建而成,总长度在百米左右,宽有五米左右。
刘晋打马上桥,放眼观望,桥下河水浅绿,平缓的流淌。
威风拂过,水波荡漾,闪闪发亮,晶莹斑斓。
河流两岸树木葱郁,繁盛的枝叶从两边伸出探到水面。
树下芦苇一丛一丛蔓延开来,不见尽头。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步人甲锻造工艺!”
“嘶!”刘晋倒吸一口凉气。
宋朝步人甲,属于重步兵铠甲,几乎可以护住全身,那可是能正面硬刚骑兵的存在。
步人甲由一千八百多枚甲叶组成,一般重量在七十斤左右,同时可通过增加甲叶来提高防御力,不过重量也会进一步提升。
弩手甲的重量要稍微轻点,有六十多斤,弓箭手能达到八十斤,枪手的话能达到八十四斤。
当然根据战场的情况,短时间内可以将枪手甲的重量增加到上百斤。
名将岳飞、韩世忠,就是率领以步人甲为主要装备的重步兵,屡屡击败金朝的骑兵。
如果不是机动性太差,怕是就要全歼金国骑兵了。
刘晋心里一片火热,步人甲加上陌刀或者大斧,随身携带上诸葛连弩,如果再加上高顺的陷阵营训练法。
怕是几百人,就能造成数万甚至上十万的伤亡了。
就是对士兵体能的要求比较高,铠甲加上兵器最少也有一百斤,还要自由活动,一般人可办不到。
不行,回到颍川必须挑选力大者,组成重甲步兵。
哪怕最终只能组成一千人,那也是王牌中的王牌了。
实在不行,拿龙象丹兑水,造也要造出一批来。
就是有些肉疼,自己手里现在才有三粒龙象丹,也就造出三十个人来。
即使这三十人装备齐全能比得了上万人,性价比也是有些太低了。
签到完成的刘晋也没心情欣赏什么风景了,骑马返回了广宗。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两个黑衣蒙面人,鬼鬼祟祟的在县衙内游走。
“千万别露出马脚了,不然我俩没好果子吃的。”其中一个黑衣人警惕的四处观望。
“知道,知道,多大点事啊,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另一个黑衣人不耐烦的摆摆手。
“屁的神不知鬼不觉,离那位太近了,还是小心点好,别被发现了。”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爱信不信,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那位估计现在已经睡着了,应该不会发现吧。”
“总之小心无大错,说好了啊,事成之后一人一半。”
“没问题。”
两人小心的交流了几句,轻手轻脚的来到一间房间门口。
其中一个黑衣人掏出一把匕首,轻轻的、慢慢的挑开了门闩。
缓缓的推开房门,两人大气也不敢出。
蹑手蹑脚进入房间,眼前漆黑一片,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