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有那么多钱?没钱不要来捣乱,影响我拍卖!”看着约一个五十多岁,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的人出来了。
看来他就是那个主了。
“你什么意思?额下言下之意是这拍卖行里来参加此次拍卖的人都有那么多钱?”
徐天回应了,他要消除那些人对自己的怀疑,否则会有很多麻烦的事缠身,在他看来,自由自在最重要。
“你哪里来的小子?够狂妄的!”似乎是主的那人咄咄逼人追问。
“在下神炎宗人,向来以低调做人为座右铭,几年来一直沉迷于修炼,想想自己得出来实践和历练一下,看看有没有对手,路过此处,看见这里热闹至极,想来一探究竟,进来后,看到拍卖行拍卖一个孩儿玩家家的东西,还大言不惭的称此东西蕴含着对天地宇宙的推理,如果知道推理的方法,应用它可知前后几万年的历史,哈哈!你是不是穷疯了?是不是昨晚做梦,梦到自己变成整个宗最大的富翁了?”
徐天淡淡回应道。
“向来以低调为座右铭!”徐天,你脸皮比城墙还厚!你在考行医资格证的时候,你那叫低调?牢艾无奈的看着徐天。
而此时,徐天眼光也恰巧转过来看向牢艾,而且问牢艾:“你是否认可我所说?”
“我认可你是神炎宗的人,认可你是出来历练的,但你低调做人,这个词对你好像不是那么的恰当!”牢艾很是自然的回复。
牢艾说话时,许许多多的青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心里都被她的美貌所折服,而且感叹远在神炎宗的徐天,能与此女这么亲近。
“低调做人怎么不恰当?我哪里高调过?”徐天想转移注意力,反问道。
“你要考行医资格证的时候,狂妄得五位长老都受不了了,还低调?!”牢艾问。
“那种叫狂妄?我是实事求是好不好?我之前那样说,他们不相信,后面我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有那个能耐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狂妄?就这拍卖石盘的卖主才叫狂妄,用孩儿玩家家的东西来拍卖,他吼的价格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这才叫狂妄。”
徐天再为自己做所谓的争辩,其实他是告诉那人自己的身份不仅只是神炎宗一般的修炼人,而且还是持有行医资格证的懂医学的人,而非他们怀疑的启动此石盘的操纵者。
“小子话太多,快将他撵出去,不要让他来影响我们正常的拍卖。”拍卖行主持人吩咐周围的保卫道。
“慢!我这么贵重的东西,被这小子说得一文不值,他要承担我的损失费。”卖主愤怒道。
“请问,这就是你们拍卖行的待客之道?现在我怀疑这个拍卖行对所拍卖品的鉴定能力了,不,不是鉴定能力,而是参与欺诈。”徐天道。
他本来不想卷进这个是非窝里,但异视功能告诉他,那个石盘所蕴含的能量和价值,但由于持有者根本弄不清,所以他想缠住这些人,让他们晕,越晕越好。
“谁在质疑我的鉴定能力?”此时,台后的专业鉴定师出来了。
“我怀疑,请问今天拍卖的这个天价石盘是不是你鉴定的?你怎样鉴定的?”徐天问。
“无知小儿,这是鉴定师的事,我怎样鉴定难道要我向你汇报?”鉴定师怒了。
“不是向我汇报,而是向整个大厅的所有买家汇报。我怀疑你的鉴定能力难道有错?”徐天步步紧逼。
“对......”
徐天的话得到很多人的支持和响应,而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意思是你懂鉴定?”鉴定师问,台下的人很多偏向徐天了,他不得不忍住怒气,在思考着怎样对付这个可恶的小子。
“懂一点点,学过一些皮毛。”徐天回应。
懂一点点,才学过一些皮毛!
“敢不敢与我当场比试?”鉴定师急了,感觉他晕了,与一个学过一些皮毛的小子比!
“将我即将鉴定的那幅书画拿来。”鉴定师安排道。
并当场向所有买主道歉,告知他们耐心等待,主要是为了证明今天所拍卖的石盘的天价并非空穴来风。
两个人站到台中,展开那幅书画,两人都仔细观看了,然后按照规矩,两个人都将自己所鉴定的结果写在白纸上密封好。
徐天只用几个呼吸就将自己的鉴定结果写好封好放置在台子上,而那个鉴定师还在忘我中仔细观摩着此幅书画的情况,看着他的神情,确实是一个专业鉴定师,也是一个非常能够控制自己的人。
等到他写好封好放好后。
拍卖行派出一个人负责向大家宣读两人的鉴定结果,而在徐天的建议下,派两个台下的买主作监督。
先朗读徐天的鉴定结论:厚土宗特级书画师郎星之作,级别:三级(书画级别分为十级,从低到高,一级最低,十级最高),作画时间:两个时辰前,此画价值:一百金币。
接着朗读该拍卖行鉴定结论:特级书画师郎星神作,级别:七级,作画时间:作晚亥时,此画价值:五百万金币。
朗读完毕,台下的人声喧哗,大声议论:
“神炎宗的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懂一些皮毛就敢与专业的鉴定师比,我看此子今天如何收场!”
“狂妄!狂妄至极!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少年!他师从何人,得劝他的师好好的收拾收拾他,郎星大师的作品,价值只值一百金币。”
“最好叫郎星大师到现场,好好的‘教导、教导’此子,让他知道什么是书画,怎样欣赏书画,估计只会一些粗浅的功法而已,就把自己抬上天了,绝对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小子不错啊!还能鉴别出郎星大师的神作,哦!对了,郎星大师在落款处的字写的是行楷字,所以被他看出来了。”鉴定师得意满满的样子道。
“让开一条道、让开一条道,郎星书画大师来了!”有人喊了。
听到喊声,众人哗啦啦让出一条道来,随即一个长发、长须确确实实的是仙风道骨的模样,但他的穿戴却邋遢无比,特别是长衫的袖子,到处沾满墨汁,感觉好久没有更换长衫了,他神色傲然的迈步踏入大厅里。
看到两个“鉴定”结果后,他哈哈大笑:“妙哉!妙哉!首先叫专业的鉴定师出来,在我面前说一下此幅书画所鉴定结果的依据。”
此时,鉴定师急急忙忙出来了,道出了之所以下这个鉴定结果的依据是......
鉴定师将鉴定结果一一道出后,看看郎星大师的反应,但郎星大师不加理会,接着喊徐天到场解释鉴定结果的依据。
此时,许多人,特别是石福、汪远都在担心徐天,两人虽然相信徐天应该赢,但看着今天这个场面,难道他要输?不应该啊!他俩自跟随徐天以来,从来没见他输过。
就连牢艾都低声道:“看你狂,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看今天你怎么收场?太狂妄的人终会有跌倒之时。”
听她的口气倒是蛮关心徐天的,旁边听到的人心里都感叹:“有这个美人的关心,就算输也值了!”
徐天到达那幅书画的下方,摇头叹息:“本来是神来之作的,可大师作画时是不是喝多了?”
徐天话一出,许多崇拜大师的人就口诛笔伐的吼,而郎星大师举起手止住。
刚刚还在为徐天的鉴定结果而心里愤怒的郎星大师震撼了!因为他作画前真的喝酒。
“说下去!”他的脸色没有之前的那种神态了。
“大师画里的大雁少了一只,大雁落单了?大师要画的是大雁在迁徙的途中,可大雁在迁徙时都是成双成对的一起,为什么落单?这与此画所要表现的思想是是背道而驰的。”
徐天指着画里迁徙的空中大雁数量道。
听道此话,郎星大师不可置信的前去数大雁的数量,数了很多遍,确如徐天所说,他沉默了!
但就算此,也不能将此画作鉴定得这么低吧,所以又问:“还有吗?”
“除了落单的大雁,下面的湖水也干了!大师作这画何意?作画要表现的是让人看了欢喜、充满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而大师此画让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悲催的,所以此画送给我都不要,鉴定出那个价值,是看在大师是名人的面子而给的否则此画一文不值!”
徐天侃侃而谈。
“这、这、你、你!”
此时,另一边的专业鉴定师也慌张了,仔细看此画,确实如徐天所说的那样!可刚才根本不是这个画面啊!
原来是灰雾空间里的牛牛搞的鬼,即落单的大雁被牛牛吸干,而湖水也被牛牛吸干了,所以得出这个结果。
最后,讨论结果为:郎星大师承认自己酒醉了画的,导致出现这个问题;鉴定师则只能认栽,他的说法是只看作者而没有细看具体的画意导致的。
全场哗然!一个个张大嘴巴。